眼前的身影过分魁伟,我初时只看见一片深蓝色,那是来人的胸膛,等我完全仰起脖子,抬起眸来,对方也随之低下了头,瞳孔中摇曳的两点幽冥的莹绿色光亮灼灼地飘入我的眼中,我和他对上了视线。
“空,空条老师?”在酒精的作用下,我的大脑混混沌沌,视觉也像是变差了。我半眯着眼,扶着门,往后踉跄了一下。一双手立即送到我的身前,试图扶住我,我却躲开了。我扶住额头,后退了几步,迷茫地看着眼前之人,颇为困惑地喃喃道:“空条老师怎么会在这里?”说完,我把手伸出,推着门,就要关上。
可惜对方的个子太高,又太重,我推了两下,没推开他,于是我不满地蹙起眉头,瞪着他说:“已经很晚了,我要睡觉了,明天再来。”
我看到他压了压帽檐,微微别过脸,嘴角浅浅一勾,低声道:“先让我进去,菊理。”
“不行!你给我出去!”我的脾气突然变得格外蛮横,直接上手去推他的x,硬邦邦的,像一块铁板。我一连推了好几下,他一动不动,横在门中间,犹如一根柱子。我推累了,索性埋头趴在他的穴口,闭上眼,休息了起来。
这时,我感到脑后一沉,一只宽大的手落在了我的颈上,拇指直戳着我的后脑勺,很y,也很重。我不舒服地把手伸到背后去抓那只搁在我颈部的手,抓了半天没有抓到,我顿时生气地揪住对方穴口的衣服,揪成一团还不解气,立马改换攻势,用短短的指甲挠了起来,很重地挠,用势必要划开他衣服的力气去挠,挠着挠着,我好似挠到了一个硬硬的凸起。他猛地拧住我的手腕,压着嗓子道:“果然喝醉了。”яòùщёи.clùЬ(rouwen.club)
“我没有喝醉。”我晕晕乎乎地抬起头,努力睁大眼睛,可对方的脸在我的眼里还是模糊不清的,“我还认得你。”说着,我露出一个微笑,伸出指头想要戳他的脸,结果因为他太高了,只戳到了他的下巴。
他抓住我的手,抓在手里,问:“那我是谁?”
“是……”我呆了一下,仔细看来人的脸,怎么也看不清,不禁皱起眉,扶住额头,晃了晃脑袋,头痛道,“我看不见了。”我登时伤心了起来,捂住脸,肩膀一抽一抽道:“我要瞎了,我瞎了怎么办?写不了字了。”我越说越难过:“作业还没有写完,手机也用不了了,不能一个人取钱,坐飞机坐地铁也不行了……呜呜……以后只能待在家里了,我不想待在家里……”
“你没有瞎,只是喝醉了。”他摸了摸我的头,安慰道。我瑟缩了一下,捂着脸小声辩驳:“我没有喝酒,未成年不能喝酒。老师,你不要和我妈妈说我喝酒了。”说着说着,我真情实感地哭了出来:“你不要说,我真的没有喝酒……”
头顶的目光久久落在我的身上,那只放在我后颈上的手慢慢往下滑去,滑到背部,拍了拍我的后背:“我不会跟你妈妈说,先让老师进去。”
我揉了揉眼睛,抬起头,抽噎了一下,眼眶红红地望着他:“真,真的吗?”
“真的。”他说。
我还是不放心,就是不想让他进去:“那你回去吧。”
他盯着我,不说话了。
我害怕地缩了缩脖子:“妈妈今天出去了,家访就改天吧老师。”
忽然,我隐约听到他叹了口气,下一秒,我的双脚就脱离了地面,我被他抱了起来。
“啊!”我叫了一声,趴在他宽厚的肩膀上,浑身战栗。
砰!
房门关上,我的脑子嗡嗡作响,原本昏沉的大脑仿佛清醒一瞬间,然后很快又再次沉入了泥沼。
我被他轻松地抱在怀里,就像抱一个布娃娃一样。他抱着我,径直朝沙发那边走去。
“好难受。”
我被放在沙发上,枕着绵软的抱枕,皱着眉头,翻来覆去。来人站在我的身侧,垂眸注视着我,巨大的身影遮蔽了头顶的灯光,我陷入了一片阴影当中。
我能察觉到他的视线,我的身体也发出了危险的预警,可我的言行和思维却失去的控制。
我用手蒙住眼睛,颤抖着肩膀,哭得很小声。
终于,那边阴影散去了,他去了厨房,我抖动的身躯获得了片刻的安宁,它不再抽.搐了。
“哈……”温热的水淹没我的口齿,在我意识不清的时候,我被人扶了起来。他抱住我的肩膀,托着水杯抵.在我的唇边。我被迫抬起头,靠着男人坚实宽阔的胸膛,艰难地吞咽着源源不断的热水,咕噜咕噜……
“咳咳。”我咳嗽了两声,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去看来人,看到的依旧是模糊的图像。
我听到了他将杯子放在了茶几上的声音。他的手还揽着我的肩膀,我窝在他怀里,贴着冷冰冰的衣服,沉沉地垂下脑袋,细细地喘.气。
“还难受吗?”半晌后,有人开口道。
我没反应过来,好半天,才恍惚地回道:“啊?”
“要去洗澡吗?”他又问我。
即使意识模糊,到了这个地步,我的内心依然抵触着什么。于是我摇了摇头:“不,不要。”
可他根本问了也不打算听我的:“我带你去浴室。”
“不!我不去。”我的内心强烈抵触着,我在他的怀里手脚并用地挣扎了起来。
“我不去,我不去……”我一边用手挠,一边用脚蹬,简直像个撒泼的小孩子。
“嘶。”
我用力一蹬,不知道踹到了什么,原本强硬地要抱着我去浴室的男人猛地跪在了沙发上,垂下眸子,目光沉沉地盯着我。
我咬住手指头,颤了颤眼睫,鹌鹑似的地把头耷拉下来,一股强烈的危机感使我瞬间变得老实。
“对……对不起……”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道歉,也许是本能。我的潜意识告诉我:只要我道歉了,对方可能就不会那么生气了。
好可怕,他的眼神好可怕。
尽管我看不清,那股强大的压迫感已经通过那巨大的T型、强烈的视线,完完全全传递给了我。
我要哭了。
真的好恐怖。吉良怎么又生气了?
“我,我不想去浴室……”面对着那双可怕的眼睛,我蜷缩起身体,小心翼翼地解释道,“浴缸里好难受,我不想去……沙发,沙发上可以吗?”
“沙发上可以什么?”他的声音格外暗哑。
我抓住他的手,怯怯地抬起眸子,观察着他的脸色,将他的掌心贴在我的穴口。
男人的神色微微一变。
“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事。”我羞怯地低下头,睫毛蝴蝶翅膀一样颤个不停。
可我没有得到他的回应,我狐疑地看过去。
吉良今天怎么呢?
我歪了歪头:“老公?”
贴在我的穴口的掌心一颤,他突然把手抽回,移开视线,深深地吐出一口气,道:“不要说胡话。”
我贴了过去,搂住他的脖子,仰头盯着他的眼睛奇怪地问:“你不是说想在沙发上和我……”那个词我有些说不出口,犹豫半晌才吞吞吐吐地说道:“和我,做.爱吗?”
砰!
他倏然站了起来,我跌在沙发上,一脸茫然地抬头看他。
挺拔高俊的身影竖在我的眼前,他冷下脸,神色不明地看着我,语气阴沉:“你以为我是谁?”
我紧紧抱住自己,哽咽出声:“你为什么要凶我?我又没做错什么。”
吉良他好奇怪,明明是他自己想的不是吗?我已经尽帘弃足他了。
他缓和了脸色,俯身蹲在我的面前,目光复杂地凝视着我:“我没有生气,你只是喝醉了。”
我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趴在他的肩上,小声抽泣道:“那你抱我。”
男人的身体隐隐一僵,肌肉在微微颤抖,他似乎已经忍耐到了极点。
“去床上。”
他将我打横抱了起来。
承太郎对菊理的态度就是:我会问你,你说你的想法,但我答不答应就是另一回事了。
乔纳森:哈哈哈,真是绅士啊。(已疯。)
菊理泣不成声:我特么真的只是让他抱抱我,安慰安慰我。
承太郎:她让我上她。
吉良猫猫:我才刚死啊,葬礼才刚举行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完全疯掉了)
承太郎本来不想???的,只是打算照顾照顾菊理,趁机提高对方的好感度,可惜对方在他身上四处点火,他一个素了二十多年的成熟处男实在忍不住。(主要是我没忍住比u湿i,重点是错过这村就没这店了,为了让承太郎睡她,我可是大费周章,毕竟按照菊理这性格,正常攻略下去,再来一百章都没辙,只好让承太郎当个乘虚而入的渣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