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的贺十申还是有点灰头土脸的,两袖还灰扑扑的,怎么看都像被群殴过的。
但这也不影响闻让被叫老婆后忍不住羞耻先打了对方一掌,才继续常规性的接吻。
古井无波终于还是答应了飞扬跋扈。
“人们从诗人的字句里,选取自己心爱的意义。”——泰戈尔《吉檀迦利》
我从诗人的字句里%2C选取自己偏向的意义,但诗句的最终意义是指向钟爱的你。
婚期最终定在了来年的春天。
【作者有话说:平平淡淡才是真】
☆、贺二婚的三十岁
站稳了自从婚期定下来后,贺父贺母快忙脱了,好像在给两人筹备登基大典似的。
实则,距离求婚一事才过去不到半个月,贺十申连自己生日都想直接跳过了。
若不是贺九堂热烈邀请他们两人到家里玩,给贺十申庆祝庆祝他奔三,闻让估计都劝不下来贺十申好好过个生日。
贺九堂一直立足在沿海地区发展,这边也是贺家的主干地,但离Q市也不远,平时兄弟间往来探望是挺频繁的。
贺九堂的房子坐落在一个较高的海岸边上,有一名不愿意曝光姓名的人士曾透露贺九堂和莫问枫的主卧落地窗是面相海面的。
两人曾在落地窗前*****,最后误打误撞进了别人的航拍视频里,贺九堂花了巨额才低调处理了这件事。
贺十申在开车去的路上不停的给闻让分享贺九堂的一些“生平往事”,以至于闻让认为贺十申口中那个“不愿意曝光姓名的人士”就是他自己。
车子刚刚驶入院子的前庭,就先看到了在一边等候的莫问枫。
停好了车,两人提着东西跟着莫问枫进了家。
“我哥他去哪了,怎么让问枫哥你来接我们啊。”贺十申从鞋柜里拿出自己的专人家居鞋,边换鞋边问。
莫问枫把一双全新的鞋子放到闻让脚边,“我让他出去买点东西,快回来了吧。”
“买什么?什么东西还要他亲自去买?莫非?”贺十申把闻让换下来的鞋子放到一边,“我记得他确实说过你们晚上开销很大。”
闻让从背后立马踢了对方小腿一脚。
“……”莫问枫突然有点想和贺家人撇清关系,“他身体不行,开销大也正常。”
贺十申挑了挑眉毛,“他才三十四就不行了?”
“大概吧,别问我,要问就去问他外面的人。”莫问枫接过闻让手中的东西,领着人转进了客厅。
刚进客厅,贺十申一看到坐在沙发上的贺壹白立马皱眉头,“壹白?你怎么也到这了?”
“我来跟你们过生日。”贺壹白手里拿着一个削皮器,正在削山药条。
贺十申把东西也放到一边的柜架上,“说重点。”
贺壹白削出长长的一条药皮,“爸妈逼我去相亲,我来躲躲。”
“结婚有什么不好,你看我和大哥,有了老婆是不是有什么不一样了。”贺十申揽着闻让在沙发上坐下,故意怼在贺壹白的对面。
贺壹白不屑看过去,松气道:“你们宏伟,你们高大,你们早上鞍前马后,晚上不晾衣服就要被骂,我哪里消受得起。”
“壹白啊,你不能这么想啊,婚姻不是剥夺男人幸福的原因啊,自甘堕落才是啊,你看我这容光焕发的,是不是看起来比你还年轻。”贺十申拿起桌上的一个橘子开始剥皮。
“那你也得节制啊。”贺壹白把削下的山药皮丢进垃圾桶里,“你总不能因为闻让哥谦让你,你就滥用私权吧。”
“这话你怎么能当着你嫂子的面说呢。”贺十申把剥好的橘子放到闻让手里,“他谦让我?他不削了我都不错了。”
闻让把橘子丢回到贺十申手里,拿起贺壹白削好的山药条,跟着莫问枫进了厨房。
看到两人进了厨房后,贺十申立马质问贺壹白,“爸妈真逼你去相亲了?”
“这还能有假?”贺壹白抽了张纸巾擦了擦手。
“爸妈该不会是觉得我已经靠不住了,想着把接香火提早交给你吧。”贺十申把橘子掰片吃起来。
贺壹白仰靠在沙发上,懒声懒气说道:“或许吧。”
“那你什么意思?你该不会也?该说不说,我时常觉得你看你嫂子的眼神有点飘渺,你要是这么想,我们的兄弟情谊很难维持啊。”贺十申捏着下巴考量对方。
“你比爸妈想得浮夸多了!”贺壹白立马反驳,“我过几年就生个一儿一女让你们红眼。”
贺九堂提着几大袋东西回来了,看到客厅里游手好闲的两人立马质骂:“你们当这是避难所呢!还想着坐在这里让我老婆伺候你们吗!”
“这是什么意思,我老婆就不伺候你们了吗?”贺十申起身过去提过贺九堂手里的东西,“壹白,听见了吗。”
然后三个人就进了厨房把闻让和莫问枫给推了出来。
“没事,这是他们应得的,我们去天台收拾收拾吧。”
莫问枫领着闻让去楼顶,看他们的意思是准备在这里搞点烤肉什么,两人摆放了桌子椅子后,就坐下来休息了。
十一月份已经是十几度的天气了,不过这楼顶是盖玻璃顶的,屋里供暖,两人仰靠在躺椅上看着投屏电影,好像是来度假的,也是,确实是来度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