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的确是没有什么后遗症的样子。
根津校长欣然露出笑容,“你的个性更像是思维上阻断了英雄的个性发出,几乎是一种由内而外的控制。”如果不需要看见,那么就意味着只要有人踏入这个领域,就能够被抹除个性。
听上去不知道为什么总和幸村精市的绝对领域有些相似。
根津校长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谢欢盼。
她好像,的确是能够,瞬间感知到进入到她范围的人,有没有在发动个性的。
像是天然存在着一种探测器。
在她的大脑里。
“这要怎么训练。”
完全摸不着头绪。
根津校长摆了摆手,“你们先去忙吧,我跟相泽老师再好好想一想,商量一下。”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不走也不合适。
午夜临走前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张卡片,在上面印上了自己的唇印,她笑起来的嚣张模样跟爆豪胜己还有几分相似。
“下次别亲相泽那家伙了,可以考虑一下我。”
她刷地一声把鞭子扯了出来,扬长而去。
谢欢盼盯着她手里的鞭子,愣了会,转头问相泽消太。
“老师,你们是不是谈过恋爱?”
八卦。
究极八卦。
相泽消太一副“听到这个究竟是我耳朵出了问题还是你真的疯了”的表情。
谢欢盼有些失望。
“原来没有恋爱过啊。”
相泽消太扯了扯嘴角,“她喜欢女人。”
So,ga。
还真不错。
谢欢盼看着手里的名片,上面印有地址。
不错,真不错。
挺好的。
“但相泽老师认识你的母亲。”三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晃悠到了根津校长的办公室里。
“我的母亲?”
“对。安德瓦应该告诉过你。”根津校长说。
他倒是没有告诉过她。
告诉她的是塞戈斯。
“小阳春子,你的母亲。”
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谢欢盼愣了愣,反应了过来,这是那家伙的伪名。果然,就算是天赐玛丽苏,也没有那么厚的脸皮能够顶着那个名字出入这个世界。那得多羞耻啊,更何况再这么这么需要把握时间的地方,光是念一个人的名字就要浪费这么长的时间,也太不合适了。
“她以前可不叫这个。”相泽消太现在想起这件事还觉得不爽,“每次点她的命都要浪费时间。”
难道——
“是相泽老师强迫你的母亲改的名字呢。”根津校长笑着说。
谢欢盼转头看向相泽消太,默默竖起了大拇指。
“老师,干得漂亮。”
相泽消太: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很奇怪。这真的听上去很不像是夸奖。
看着相泽消太那张脸,谢欢盼忽然打心底生出另外一种猜测。
她的脸上就差没像《你的名字》里的男女主一样,拿笔在脸上写‘我很八卦,我很好奇’的字样了。
不消她说出声来,相泽消太就知道她在琢磨些什么了。
“不可能。”相泽消太冷淡至极。
“欸?老师!人家还没问欸。”
哪里有这样的啊!
干嘛砍掉别人的台词。
“呵呵。”
“老师为什么不喜欢——”谢欢盼把要从嘴巴里跑出来的字词又塞了回去,换了一个说法,“为什么不喜欢我妈?”
相泽消太十分迷惑。
“我为什么要喜欢你妈?”
谢欢盼更迷惑了。
“按规律来说是这样的。”
“规律?”相泽消太蹙眉。
谢欢盼心想,是啊,规律。
玛丽苏大法好。
玛丽苏人人爱。
你相泽消太竟然不喜欢!
哼!
你被三振出局了!
根津校长就一直看着师生俩沟通,小小的脸蛋上写满了老人般的慈祥。
“真好啊。”他卡通化的声音响起,“相泽老师,这一次的师生关系很融洽呢。”
“哪里融洽了。”相泽消太无语。
“根本不融洽吧?”谢欢盼无语。
两个人又对视一眼,彼此挪开了目光。
根津校长像是在悄悄讲述什么八卦一般,偷偷告诉谢欢盼,“以前啊,你母亲还没改名的时候,可把相泽老师逼疯了。”
回过头去看那个男人,光影从他身上穿梭而过,好像时间也跟着倒流了,他一下就变成了稚嫩的,充满了勃勃生机的少年。浑身上下洋溢着的都是青春的气息,那个时候的黑眼圈还没有现在的沉重。
根津校长想起什么,踩在凳子上,翻找了下,找到了一张毕业照。
毕业照里,有一个女孩十分夺目。
夺目到,根本就看不清她的长相,她所在的位置就是一团散放的白光而已。
“这就是你的母亲。”
根津校长用毛茸茸的手戳了戳那一坨白光。
在往旁边一看,相泽消太就站在她的身边,满脸写着不爽。
“老师,你真的不喜欢?”我妈?
瞧瞧我这个性,您该不会是我亲爹吧?
谢欢盼想这么问,纯粹是想气一气相泽消太,转念一想,丫的,根津校长还在这呢。这家伙虽然看着傻白甜,实际上折磨人的鬼畜手段可大有一手。要到时候被气和被折腾的人成为了她,那她可就没有现在这么好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