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像无头的苍蝇乱撞,最后拖着疲惫的身驱回到老巢。不可否认,这是一个金
钱充斥一切的时代,住洋房,开洋车几乎成了所有年轻人为之奋斗的目标。
我和男友就是这其中之一。
我和男友是大学时的同学,高我二级,他很精明,我也不笨,而且他勉强算
个富二代,所以经过两年打拼,我毕业的时候我们也成了准「小资」。
毕业后,我在市里一所中学男友则自己开了个公司,我赖得去理会他具体做
什么,但年终结算时都会有一笔可观的收入。
学校和公司一个在南一个在北,为了方便工作,我们各自在单位附近买了套
房,工作清闲些的时候,才会在一起聚聚,其中自然有巫山云雨,但聚少离多的
日子,难免让24岁的我空闺寂寞。
当我还是处女的时候,我幻想着骑白马的王子远道而来,将我带走,我让他
捅破我的处女膜,换他一生一世对我的疼爱;当我失去了那层膜之后,我渐渐发
现,骑白马的王子难寻,武装到牙齿的色狼比比皆是。
还有那层膜的时候,我讨厌色狼,那眼神泛着绿光的炯样,绝对替不了白马
王子的道貌黯然;当那层膜没了之后,我却喜欢上了色狼,因为他懂得我需要什
么,当我两腿分开之时,他会将男人的雄物毫不犹豫塞入我的花汁蜜径,填补我
内心的空虚和寂寞。
我开始怀疑这个世界的纯洁性,因为像我这种白天站在讲台上一本正经给学
生讲伦理与道德的淑女,夜里总不自觉沦为色情的傀儡。特别是网络触手可及的
时代,人们似乎都在为色情疯狂,网络只是滋生色情的温床。
另一方面,我觉得我仍是世界上最纯洁的人,不论色狼们如何挑逗,我始终
坚持为男友守住妇道,绝不让人染指我的身体。我觉得,仅凭这点,我有足够的
资格胜任伟大的人民教师这个光荣职业。当夜幕降临时,「猫抓心」的时段如期
而至。
我申请了一个对身边任何人都保密的QQ号,奋不顾身投入到色情大军中。
我发现,这世间的处男多得惊人,高矮胖瘦形形色色,但他们都喜欢跟我谈性话
题,并装得经验老道,直到解开裤带,才发现他们中有的人,甚至手淫都不会。
而我要做的,就是光着身子,对着视频,教会他们怎么把那白色的浓液弄出
来,我在电脑前双手掰开阴唇,幻想那些精虫全奔向我的子宫时的赤热波动。我
浑身燥热,香汗淋漓,拿个假阳具,将自己弄得虚脱。这世间的人都是相互利用
的,我利用他们来打发旺盛的性欲,而他们,则借着我的身体,来一泄千里。
好色并不是男人的专利,当我兴奋地看着阴茎突然爆涨,男性精华喷涌而出
时,我甚至会尖叫起来,由此证明,我也是好色的。
我喜欢靠在男人坚实的胸前,抚摸坚硬的股肉和硬挺的阴茎,因为他们总使
我春心荡漾。我还特别喜欢阳物在我阴道里澎胀时的味道,令我很是充郁,然后
停留片刻,再拉出去。
但这些「性福」我却是很少有的,很多时候我只能看着视频里的大JJ回味
片刻。我不懂这是人生的必然经历,还是我彻底沉沦了,一个上学时「校花」级
的人物,如今却冰冷地坐在电脑前,摆弄着曼妙的身姿启发色狼们的性欲,以达
到我的目的。
当眼前这只「狼」狂射不止时,我也虚脱地靠在椅子上。难道,这就是我的
幸福生活?我甘心吗?
当太阳照到我优美的面庞,我从睡梦中醒来。
夜生活结束了,而我,仍赤裸着身子躺在床上,凌乱的屋里残留着昨夜的痕
迹。那个让我昨夜欲仙欲死的粉红的假阳具放在电脑桌上,上面还残留着我的淫
液,那条黑色的蕾丝内裤,作为狼友的「战利品」,挂在摄像头上,微风斜来,
像五星红旗一样迎风飘扬。
我从柜子里取出衣物穿上,到卫生间里认真梳理一下,走出家门,走入充满
色狼的世界……
第一章
花开别样今天是新学期的第一天,按照贯列,清晨八点教师集中理论思想学
习、召开会议分配学期工作任务。
我还沉浸在假日的悠闲里,加之昨夜激战,至今仍旧体虚,大会刚开始不久
我便昏昏欲睡,头搭在前座靠背上闭目养神,直到宣布我将出任一新班的班主任
时,我惊得目瞪口呆,这才清醒过来。这真是撞鬼了!
从我进入教育战线,成绩一向不好,纪律也成问题,家长和学生中的口碑很
是不好,平素里就常听同事们私下窃窃私语,说我是个「胸大无脑」的女人,我
并不介意,因为我不过是想混口饭吃而已!
还有这样踏实求知的人,好似沙漠里突现的绿洲,令人感触清馨。
我喜欢这种肌肉男,让我打内心有种安全感,像他这种文静与粗犷相结合的
告诉我,我跟姑妈说。」
校,他投入了书山题海,我也继续混起了我的小日子。转眼一个月过去了,平平
得像个女生。我照列洗完澡,早早就回卧室去了,拿出教材,将明天上课的内容
男人,更具吸引力。但我不会因此而往歪处想的,他是男友的表弟,我只是照顾
咎……
淡淡,虽然生活上有诸多不便,但逐渐习惯了和小龙「同居」的生活,只是少了
小龙对我客客气气的,嫂子长嫂子短叫个不停,在学校的表现也很好,几位
件短袖白T恤掩不住一身强健肌肉。
工作,我这个班主任就省心多了。
一副碳素眼镜,眼镜后一双单眼皮小眼不时眨着,白晰的面庞显得十分和善,一
他之所以能入我的眼,是因为发生了两件事,第一件是开学的第二天,他伙
日一见比我想像得还要漂亮,真羡慕我哥!」我没出声,只是朝他微微笑一笑。
吃点面包完事了,我得照顾表弟。
虽然我跟男友恋爱了这么久,却还是第一次见这个表弟,所以当第一眼看到
男友就领着表弟来了。
接到了男友的电话,原来,他有个表弟今年高考落榜,到我校高中部复读,一切
虽然学过心理学,多少懂得看人,但仅凭这一面之交尚不能了解一个人,我
「嫂子,您好!我叫赵凯龙,常听哥提起你,说你美丽动人,温柔大方,今
待我做好早餐,表弟已经从卫生间里出来了,吃完早餐后,我们一起来到学
是:「管住了一人,就等于管住了全班。」
都认为应当把班里最调皮、影响力最大的学生放到班长的职位上,用他们的话说
同事对他的评价都不错,遇到不懂的题他也总会拿来问我,在这个荒淫的社会里
我胸前的V型裙领,待我说完,他微微一笑:「这是学校行政会议的决定,蕊蕊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床到厨房里忙碌了好一阵,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草草
下午,新生到校报道,我带着学生打扫了卫生,正在给学生开第一堂班会,
上了QQ,一群狼友早已虎视眈眈,都等着我雪白大乳来解馋,我沮丧地将
其间,我询问了一些小龙的情况,原来小龙仅小我三岁。这也难怪,我入学
真不知道今天是中了什么邪,主席台上那帮老家伙一定是昏了头,居然让我
我在班上组了个班委团队,一队好的班委就是一个班的灵魂,假如他们尽心
早,五岁就念了一年级,而小龙入学时却因户籍原因晚了一年,八岁才坐到小学
的,反过来安慰了我一番,叫我早早睡,寻找机会再玩激情。
我在生活起居上照顾这个准表弟,解除后顾之忧。
手续已经办妥,男友想安排他跟我同住,一来想让我辅导表弟的学业,二来想让
「怎么会呢,我看小龙很听话,来年一定会考上理想大学的。」
难事,只是今后要与一男孩同住,生活上难免有很多不便之处,更重要的是,我
nbs
最后,我选定了一个叫郑波的男孩。
妈的,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啊!我气匆匆从教务处出来,刚走出校门口,便
的学堂里。
「宝贝,今后就要你操心照顾一下小龙了,他要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只管
挂断电话,我只得回家忙了大半天,里里外外弄得干干净净,腾出一间卧室
而且年轻识浅,成绩也难以服众,若是影响了学校成绩,即使粉身碎骨也难辞其
「小龙,快叫嫂子!」
教务主任是一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满脸堆着笑望着我,眼珠子不时打量着
备完,已经十点多了,小龙在客厅里看了会电视,就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而班长是班级的重要职务,我征询了几位教学经验颇丰的老教师意见,他们
带班!散会后,我直奔教务处,找教务主任理论,说我能力有限,难当此大任,
你就服从安排吧。」
我以为小龙很是健谈,通过交流我才发现,他还是比较内敛的,有时候腼腆
经走了,带小龙吃了点东西,回到家时已是八点多了。
时,忍不住打量了一番。表弟个很高,估计得有一米八,高高突起的鼻梁上挂着
给他住。原本,我自个儿住着一套三室二厅的大房子,挪个地方出来并不是什么
解决性欲的方式,夜里总有些寂寞难耐。
这么说,不过是给男友一个安慰而已。安排完开学的事宜,找到小龙时,男友已
他一年而已。
再也不能享受掰开小穴看网友射精的味了。
小龙入住的事告诉了他们,平日里看他们一个个色迷迷的,没想到还挺善解人意
p;同班上的八个男生跑到隔壁的动物园里,乘管理员不注意,把园子里种着的准备
喂动物的梨偷了个精光,管理员正给我反映情况,他们几个啃着梨进校了,被我
撞了正着。
另一件事情则发生在第二周的「迎新杯」篮球赛上,因为年级召开班主任会
议,我没去现场观看,场上激战正酣之时,郑波去小卖部给同学买水,刚回到场
边就听说一个女生被别班的男生打了,郑波二话不说,冲到对方的人堆里,一把
揪出那个男生,打了个半死。
这个爱惹事的男生,放在班长的位置上最合适不过了,但是,这种野马型的
学生也是最难驾驭的,我使出浑身解术,连骗带哄,才把他哄乖,让他卖力地在
班上做工作,班风竟然渐渐有了起色,我终于松了口气。
正当我暗自庆幸有个好帮手,却出事了,这天下午第一节课下课时,我正在
办公室批改作业,教数学的王老师气势汹汹进来,将一本本子扔到我面前。
「你看看你们班这个郑波,真是个废物,居然在课堂上画这种画!」
我翻开本子,本子里有几幅铅笔速写,有的画的是赤身裸体的女子,有的画
的是一男一女交合的春宫图,有一幅并没有画完,看来是正在画这幅的时候被王
老师逮到了。
「王老师,这是郑波画的?」
我怎么也没想到,郑波居然这么品行不端,身为班长,我这么器重,却这么
丢人!但我还是强压住了心头的怒火,问道。
「不是他还有谁!你没看他那双色迷迷的眼睛,跟他强奸犯的老子一个样,
不是个好东西!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郑波的父亲一年前因为强奸罪被判七年有期徒刑,母亲一气之下离了婚,带
着郑波一个人过,王老师这么一说,我才想起这事来。送走了王老师,郑波就被
我叫到了办公室,当我将本子砸到他面前时,他的脸立马红得像猴屁股。
「你还知道羞耻吗?看你画的什么?你真丢人啊你,咱们班的脸都被你丢光
了!身为班长,居然这么下流!说,你这画的是谁!」我把压在心中的火一股气
全发了出来。
「我、我……」郑波低着头,无言以对。
「你还不快说,你这画的是谁?」
我想,我这么沉着脸骂学生的样一定很丑。
「是、是您……」郑波吞吞吐吐。
我这才留意到,那些画上画的女子确实很像是我,一头柔顺的披肩长发,纤
瘦娇美的脸庞,自上而下的流水型身段,坚挺上翘的乳房,微微撅起的屁股,哪
一点都是我引以为傲的名器,刚才情急之下,我居然没能看出来。
「你、你……」
我气得心里一阵颤抖,眼泪在眼圈里打转,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老师,对不起……」
「滚!你给我滚……」
我早已顾不得淑女形象,撕裂着嗓音,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朝他大吼。看到
这种情形,郑波一转身,一溜烟跑了。
我静静坐着,双手杵着下额发呆。怎么这么倒霉,刚接了个班就遇到这么棘
手的事,学生竟然画我的裸体画。我要不要告诉郑波的母亲?如果她知道了这件
事,会有多伤心?
而我,又怎么去启齿,难道我要告诉她「你儿子画我的裸体」吗?这种话,
我怎么说出口……
nbsp; 字符,然后有些忐忑的等待着网页的刷新。
几秒钟后,他发出来兴奋地声音。
“过了!”他并不算大的声音在安静的电子阅览室里显得格外的响亮,发现
周围人注视的目光,周明尴尬笑了笑,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但是心中兴奋的火
花还是不断的跳出来。
过了,过了,这么难的考试,自己一次就通过了。他的视线再次移回到网页
刷新的结果上,刚才的尴尬也不能平复他内心的激动。
这也难怪,CIIA(注册国际投资分析师)是全球投资分析领域最具国际
影响力的专业资格之一,对于学金融的学生来说,如果想毕业后在证券业有更好
的发展,这个证书应该算是很好的基础了。
当然想要拿到这个证书并不容易,至少要三年的从业经验才可以。不过现在
就把专业知识考试下来,日后拿到证就是很简单的事情了。
这样自己就比别人又提前了一步,周明相信虽然没有显赫的家世背景,但是
凭借着自己的聪明和勤奋,他一定可以出人头地,在金融证券行业大展宏图。
就在他一遍又遍重复看着屏幕上那几个让他兴奋的数字,裤兜里的手机开始
了嗡嗡的震动。
哦,十一点了。看了一眼手机,今天男孩的计划是,上午在学校写毕业论文,
下午约好一点钟和隋哥在公司见面,隋哥要去拜访一个大客户,顺便带着自己去
见见世面,所以周明提前定好了闹钟,以防写论文忘记了时间。
把写完的论文存好,周明拔下了插在电脑上的U盘,把它放在裤子的口袋里,
最后看了一眼CIIA的成绩网页,按了电脑的重启键后走出了安静的阅览室。
走出图书馆,再次回望这座建筑,颇具现代风格和艺术感大楼是由两部分组
成,左边圆柱型的辅楼和右边长方形的主楼在外面看来就像一大叠图书斜倚在笔
筒上。大楼的设计师是本校的一位老校友,也是一位国际上一位着名的建设大师。
这座大楼在十几年前建成,无论是材料还是设备可以说是当时国内最好的,
即使在今天也不会落后。当然费用也是惊人的,除了一部分是国家的拨款外,余
下的部分都是海内外校友们认款的,捐款人的名字也永远的留在了图书馆的外墙
上。
每次看到这些人的榜单周明都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进去这些精英的行列,
获得和他们一样的地位,金钱和名誉。这样思云妹妹就顺理成章会……,嘿嘿。
想到美人,周明的表情慢慢的凝重了下来,脸上的兴奋和喜悦也消失了。最
近一直都没看到思云妹妹哦,听说春杏说她请了几天的假,原因春杏也不知道,
也许是和家里住院的母亲有关吧。
此时的周明当然不会知道这些天来发生在思云身上的事情,对于他这个普通
的大学生来说,思云身上所发生的故事大概就像是小说里东西,完全无法和现实
联系在一起,当然他更无从得知这些故事。
一路走向食堂,脑子里还在寻思着那天在公园里遇到思云并送她去医院的事
情,对于他这个年纪的年轻人来说,事业和爱情可是缺一不可的。
那天虽然成功的和思云妹妹有了更进一步的关系,但是陆伯父对自己的印象
好像不太好,看来自己还是要多加努力才行,希望能有更多的机会向思云的家人
展示自己优秀的一面。
今天的天气还算可以,艳阳高照的天空上多了几朵云彩,不时有整块的云彩
nbsp; 手口并用,餐盘里的食物快速的减少,而他的耳边除了人声的喧闹,也传来
一阵音乐声。
挂在食堂上的电视机里正在播放着一个歌曲的MV,旋律和歌词还不错。周
明抬头看了一下,屏幕里一个垂着乌黑直发的女孩正在故作忧伤唱着一首哀婉的
情歌,仔细一看,这个女孩不正是号称东大新一代校花的钱诗诗嘛。
虽然对流行娱乐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但是因为凡是和思云有关的事情都会
注意,所以周明也认识了这个新一代的东大票选校花。
这个靠超级女孩选秀节目红起来的丫头完全不能和思云相提并论。要气质没
气质,要修养没修养,不是故作斯文就是没形象的装个性,总之什么能吸引人的
眼球,她就会去做什么。
一想到这里,他的眼前又一次浮现起了思云天使般的样子,相比下电视里的
女孩就更加粗俗不堪了。
这时邻座了传来了关于陆思云和钱诗诗的议论。
“要说校花,那还要说是中文系的陆思云,要气质有气质,要脸蛋有脸蛋,
要身材有身材。那个小明星除了懂潜规则,会陪酒,那点比的上我们的思云美眉
啊。”
“对啊,前几天南方娱乐的记者采访她,问她有没有性经验,她居然还一脸
惊讶,恬着脸说什么,我怎么可能有性经历?真是笑死人了,呵呵。”
“全校都知道上次校园网选新生校花,她一夜就多了十万票,简直笑死人了,
全校都没有那么多人吧。”
“是啊,呵呵。不过人家也是知错能改的,第二天网站的版主不就说什么出
现系统问题,其实是一万票嘛”
“切,一看就是作假的,真恶心,来咱们东大搞,把咱们学校的名声都搞烂
了。”
“可不是,人家得到这个校花的头衔之后,各大网站和论坛马上就出现了什
么名校之花,东大之花的海量图片。”
“不知道是钱诗诗哪个干爹找的网络公司,现在的炒作简直就没边了。还是
思云美眉好,清纯可爱,成绩又好,这才是咱们东大校花的样子。”
就在两个人聊得火热时,旁边一个声音传来,“看你们把那个妞说的没边没
沿的,其实也是被人处理过的,哈哈。”
“你说什么?”两个东大的学生马上把头转向说话人,在他们义愤的眼神中,
多多少少带一分好奇的目光。
来人和两个学生年纪相仿,个子高大,壮硕的身子上套着名牌的T恤衫,他
轻蔑的看了两个人一眼,带着几分得意说道,“前几天我在江边公园看到了那妞,
被人干的站都站不稳了。”
“胡说!”一个旁边的学生争辩道,“你有证据吗?”
“证据?你是想看那妞被干的样子吧,呵呵。”李刚盯着对方脸上气鼓鼓的
表情,又得意的裂开了嘴角,接着说道,“照片是没有,不过,以我多年经验,
那妞被干的脚都哆嗦了,不是被破处,就是那晚被男人干的太多,下不了床了,
哈哈。”
周围的东大学生听着李刚猥亵的话语,虽然不是十分相信,但是脑子里还是
忍不住去联想记忆中那个清纯的陆思云分开大腿,被男人狠狠奸干样子……虽然
肉饼吃不到口,多多想想,嘴边也能多几分腥味嘛。
李刚看着周围东大学生心猿意马的样子,不禁更得意起来,名校学生怎么样,
还不是一样满脑子大便,一天想着干妞,呵呵。
bsp; 装模作样观察了下一言不发的周明,然后故作惊讶的说道,“不会吧,你真的还
是处男,哈哈哈。”
“啊啊啊啊啊!!!”一直低着头的周明突然暴起,赤红的血色充满了两颗
瞳仁,圈睁的眼睑几乎挣裂眼角。“哇啊啊啊啊啊啊!”随着他野兽般的嘶吼,
握紧发抖的拳头像是流星般捶在李刚的身上。
轰,哗啦啦,李刚高大的身躯就飞了起来,重重的砸在后面白色的硬塑桌上,
满桌的餐具和食物都被震的飞了起来。
“操你奶奶的!”被打者当然不是善茬,一个翻身就起来还手,两人在用餐
者密集的食堂里,叮咣的大打出手,也顾不得周围旁人了。
不是你把我打到桌子上撞翻桌椅,就是我把你撞向人群中吓得大家四散奔逃,
整个东大第一食堂变成了两个男生的角斗场。
李刚自然不会平白吃亏,他一上手看出来周明这个小子不会打架,也正好借
机出出那天被抢走美人的恶气。
自小打架混出来的他招招凶狠,像只恶狼似的,专对对方身上软肋下手,很
快就打的周明眼角嘴边迸出了鲜血。
周明从小就是个好学生,从来没有和人家动过手,上来就吃了亏。
可他的身体一直很好,每天都坚持锻炼,经常运动身体绝对不缺乏力量,如
同只小蛮牛,无论对手招呼多少下过来也能抗下,然后就大力打回去。虽然没什
么技巧,可李刚也是肉长的,每挨上一下都觉得肉疼骨痛。
两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就这样把东大食堂搅得天翻覆地,所有的人都没办法
好好吃饭了。
很快的,就有学生通知了学校保卫处,更有甚者,还有外面来吃饭的人拨打
了110。
就这样,学校的警卫刚刚制住两人,在附近巡逻的警察也接踵而至。
经过东大保卫处和警方的协商,李刚作为校外人员由110带走,而周明则
交给学校自行处理了。
东大是东都的知名学府,对学生的要求也一向严格,这样的严重的违纪事件
是可以记过,停发学位证的。
在学校保卫室蹲了一个下午,和隋哥的约会也泡了汤,可周明却不觉得后悔,
还不时的发出几声傻笑,看着保卫处的人一愣愣的,甚至觉得这个学生是不是被
打坏脑壳了呢。
就这样几个小时过后,门口传来了一阵谈话的声音,接着周明就被领了出去。
在门口,两个上了岁数的男人正等着他。
一个显得年纪大了一点,身穿迷彩的半袖,理了个平头,发丝都有些花白了。
另一个则年轻一点,穿着干净的白衬衫,温文尔雅,一看就是有文化的读书人。
周明一看,原来是自己的爸爸和邻居家的王叔叔。
周明的爸爸周海滨原来是空军某部的后勤连长,在那个红色的岁月里驻守在
共和国大西北的戈壁滩上,为国家的贡献了自己快二十年的青春。后来快40岁
才转业到地方,被组织上照顾分配到大学来工作。
可他文化素质低,不可能去教书,只能被安排到后勤部门工作。又因为编制
有限,他只能拿着干部的工资,带着几个临时工为学校修管道,烧锅炉,没办法
像别的干部一样,穿的干干净净的坐在办公室里看报纸喝茶水。
即使这样,一向耿直寡言的他也没什么怨言,一板一眼的工作,安安稳稳的
一直干到临近退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