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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天都有……洗呀?”花花脸又红了,“那,那是谁在给我……给我,”花花害羞,说不出口。想到清洗的时候自己可能都会被扒光,花花就觉得羞。
    “羞什么?又不是没有见过?”时谦顿了顿,扫了一眼花花起伏的身子,表情一本正经的说,“你身上哪儿我都见过。”
    “相公!”花花听着这话是真的恼了,相公最近真的是!“你还是我的相公吗?你不是,你还我以前的相公。”
    见花花羞恼,时谦也不继续了,他估计自己再说下去花花会闹,于是换了个她能够接受的,“好了,知道你怕羞,是你的丫鬟给你换洗的。”
    “……幼桃?她来了吗,她在哪里?”花花四处张望。
    “在这里,夫人,奴婢在这里。”门外响起了幼桃的声音,不多时,她就跑了进来。
    幼桃刚刚在外面就已经知晓了夫人醒了,但没人唤她,她也不敢进来,她在外面心急如焚,等啊等,终于尖着耳朵听到夫人在找自己,便迫不及待的冲了进来。
    幼桃本来想直接冲到床边的,但见大人在,她兀的收住了脚,没敢再往里面冲。很是恭敬的等着大人让进,但眼睛早已经飞向了夫人。
    见到已经醒来的夫人,幼桃喜极而泣。见夫人看了过来,幼桃激动得都忘了没有主子准许不能说话,开口,“夫人!”
    “幼桃。”见着幼桃,花花眼睛亮晶晶的,招手让她过来,“快过来,你怎么也在这里?”
    幼桃听见夫人是在唤自己,看了一眼大人见他并没有不准的意思,于是飞奔了过去,但因为大人在,她站在床榻边不敢靠近,“夫人您终于醒了,夫人饿不饿?”
    “嗯,醒了。”花花笑,“辛苦幼桃了,每天还给我换洗。”
    “嗯?”幼桃疑惑,然后想了想,夫人应该说的是每天给她搽洗的事,她觉得夫人这是误会了,这些并不是自己做的。本来是她的份内事儿,结果大人说他亲自来,这些都是大人做的,“夫人,这其实不是,”
    “今日夫人不喝参汤,去准备一些细粥来。”时谦扫了一眼这丫鬟,皱眉。
    “是,是,大人。”幼桃被大人凌厉的一眼给吓得话都说不顺了,她看了一眼夫人,依依不舍的出了屋子。
    等幼桃出了屋子,花花瞪了瞪相公,“你不要凶幼桃。”见他只顾着把玩自己的长发,似乎并没有在听自己在说什么,花花不高兴了,她将自己的头发从他手上全部抽出来,不让他玩儿,“相公你不要扒拉我的头发!”
    “哦。”顺滑的秀发从自己手里滑过,时谦还没玩够。但花花暂时不想自己玩,他也就忍住了。
    他半拥着花花将她扶起,让她慢慢靠着床头坐起来,“今日日光偏柔,花花要出去晒晒吗?”
    “……嗯。”花花觉得自己躺了这么久,还是出去见见日光好一些。正乖乖的任由着相公抱起,外面就传来了脚步声。
    “少主。”外间有人进来,停在了屏风外面,花花透过屏风,只能见着一个模糊的影子。
    时谦见有人来,皱眉。但还是将花花重新放在床榻上,让她靠着床头半坐着,稍稍偏了一下头,“什么事?”
    “冒苑一直嚷着要见少主,说有重要的事情要跟少主说。”
    一听冒苑,时谦面露不悦,见怀里的花花听得冒苑时身子颤了颤,更加不喜,“话多就割掉舌头,哪那么多事?”
    “是……关于夫人的,他说他知道夫人父亲在哪里。”
    花花一听这话,眼眸轻抬,小手下意识的攀上了相公的手臂,紧紧的揪着他的衣袖。
    作者有话要说:
    时谦:你身上的我都见过
    花花:羞羞羞
    第95章
    花花一直知道父亲没事。
    当时王府被屠,父亲并没有在府里,他带着王府的精锐护卫去了外地。也正因为如此,冒苑带人攻进来势如破竹,整个王府毫无招架之力。
    从母亲悲伤的眼神以及那句“他不会回了”,花花隐隐有些猜测,所以她从来没有想过去找父亲,即使在那么艰难困苦的时候。
    没找,但听说有他的消息,花花还是想知道,毕竟,是父亲啊。
    “相公,”花花揪着时谦的衣袖,眼里闪着泪花,“我想知道父亲的事。”
    时谦半拥着花花,“好,但得等等,我们先去晒会儿太阳,你刚醒,得喝点粥才能恢复力气。”
    时谦重新抱起了花花,走出了里间,他路过屏风,看了一眼旁边的晋黑,“你去准备一下。”
    那天他看见花花跑了之后,吩咐将冒苑绑到地牢就没再管了。冒苑身上的伤一直没有处理,这么多天伤口已经腐烂化脓,且还被关在阴暗的地牢里,这些都得提前清理好,不然吓到花花怎么可以?
    晋黑接收到这一眼,领会到了少主的意思,点头称“是”。
    花花自然不知道这些,她被相公抱着,在院儿里的四角凉亭里坐了坐。
    阳光明媚,温度怡人,鸟语花香,时谦哄着花花抿了几口细粥,见她苍白的脸上稍微有了点暖色,这才扶着已经恢复力气可以自己走路的花花,来到了前院的一个屋子里。
    这个屋子空旷,放眼望去没有任何的家具,只在最中央放了两把梨花大椅,旁边竖着一个木架子,绑着冒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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