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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观离姑娘一步远的男人,只解了裤带,围着腰下的衣服被磋磨出了褶皱,沾了水渍。但只要提了裤子,把腰间塞进去的长衫下摆撂下,便是又是清冷的贵公子一枚。
    赵景恒现下除了未尽的情欲,便是深深的愧疚。她本来,不该遭受这些的,他们的欢好,不论是水到渠成还是情不自禁,都该是遵循两人的意愿发生,而不是被急病驱使。
    赵景恒没理会这松散的挂在胯上的裤子,上前半跪在他的姑娘身前。把被他蹂躏的破碎的身子拥入怀中,寻到她的唇瓣,疯狂的吮吻。
    下体又被拉开,塞进来的东西像根烫红了的铁杵,连口气都不给缓和,就捅进了最深处。
    宫口突然被闯开,难难疼的一哆嗦,她咬上男人的锁骨,“啊——你是野兽么赵景恒!轻点啊嗯…啊哈…赵景恒…赵景恒…赵啊…王爷…啊王爷…”
    “乖宝,我在,我在…呃啊...”
    是的,他是野兽,她是他的雌兽,他们在进行的是最贴近最亲密的交媾。他太兴奋了,二人体液交合的味道让他觉得他分明是到了兽类的发情期。要不然,怎么能有如此旺盛的欲望,怎么能有如此强烈的对自己伴侣的占有欲。
    他是羞耻的,也是满足的。
    赵景恒把难难的两腿扛到肩上,掐着她的腿根,看着她红肿的腿心,那里有着最淫靡浪荡的场景。
    他在肏她。
    是他,是他在肏她!
    她是他赵景恒的女人!
    难难百般苦求,所有撒娇手段都用上了都没求得这男人的怜惜。难难不知道该说赵景恒的定力是提升了还是下降了。
    地板坚硬,赵景恒心疼他的姑娘,这轮交欢结束的相对较快,他把瘫软的姑娘打横抱起,轻柔的放到了床上。
    浑身赤裸的姑娘,白嫩的肌肤上是青红的斑斑点点,还有些指印已经成了紫色。难难浑身无力的躺着,两腿对着男人大敞。赵景恒不免被这等惑人的景色吸引了注意力,恍过神时,难难正用她迷离的双眼盯着他的动作。
    赵景恒窘迫的摸摸鼻子,避开她逐渐清明的目光,却没有给她盖上些什么的打算,连她的衣服都被他撕成了碎布,团在凌乱的门口。
    难难就躺在床上,看床下的男人,许是烛光有些刺眼,她半眯着双眸,眼尾的赤红像一只小勾子瞅准了它的目标,钻进了男人心里。
    赵景恒的目光像一把刷子从她的脸部向下扫过,沿着他留下的痕迹。
    纤细的脖颈,突起的锁骨,两团硕大的雪乳,上头的红尖尖在他的目光下逐渐变大挺立,刚好可以含在嘴里,若用牙磨上它们一下,她整个人都会变成粉红色。
    可他今晚还没来得及品尝那味道,一切都是他的意淫幻想。
    赵景恒草草向下扫过难难纤细的腰肢和曲起的修长双腿,果决的把注意力转到他自己的衣衫上。
    那是当下男子最简单的长衫款式之一,赵景恒扯了两下腰带都没扯开,成了一个死结。他稍微一用力,扯断了它。后续的事仿佛就顺畅了很多,两叁下就扒光了自己了。除了在爬上床时被卷起的褥子绊了下,差点摔到他的姑娘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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