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绣花呢赵景恒?啊…啊哈…痒啊…”
“别着急,太快了怕你受不了。”
难难没察觉出赵景恒这话有什么不对,现下她脑子里比浆糊好不了多少,他迟迟不给她个痛快,顶着她最敏感的那块肉,来回的磨,却总在最关键的时候停住,不断的在难难崩溃的边缘反复试探。
“受得了受得了,快点!快点啊!”
赵景恒一手掏胸,一手掐腰,把难难控制在身下,大力挞伐。
“宝贝儿,好热…噢…你里面好热…”
难难扒在门上,听着门板子被她撞的吱嘎乱响,而她,被后头的男人撞的花枝乱颤。
且看她和这门谁先零碎。
难难几次想转过身都被强行压制,她恼了:
“赵景恒…你不让我…转过去,嗯…是不是怕我…看见…你的秃毛鸡…啊——”
适时的一记深入,把难难顶泄了。
失去视觉,其他感官便格外灵敏。
难难频率不一的抽搐,再言语不出半个字。
赵景恒把难难的小腹压向自己,难难的屁股撅的更高,腰深深的塌陷下去,脊椎两侧小巧的腰窝里积了小珠的汗液。
从赵景恒双鬓留下的汗,顺着坚毅的棱角滑落,滴进里头,四碎飞溅,又合流汇聚。
他胯下圆润的臀瓣被撞的通红一片,他拿两手沿着中间的细缝掰开,粉红的后穴和被撑的血红的花穴都暴露在他眼前。
剃了碍眼的毛发,他能清晰的看见那小花穴把自己吞到了头,他使了力,使劲的掰。掰的前后两穴都走了型,扯开了口子吞他的东西。
他发狠的往里头顶,是要把那两团卵袋子都塞进她肚子里头的架势。
光是想想那光景都要射了!
他分心胡乱的回她:
“是我,啊…想看你…看你吃我,看不够…乖宝…本王看不够…呃啊…怎么看都看不够!”
他太久没有肏她了,那种深入骨髓的想念长时间在夜里蚀咬他的神经,吞噬他的理智。以至于现在,当他真的再次和她结合,这种心理上的满足远远高于身体上的快意。
那种从泥潭里被拉进光明的救赎,会让他恐惧这是一场梦吧,是一场他求了多次却一直陷入混沌的海市蜃楼。
只有,只有亲眼看着她吃力的用身下的小嘴儿吞吐着自己的阳物,只有把她肏烂,肏坏,肏上高潮,肏到自己的血肉里去,只有亲眼看着,他才能不再恐惧,他才能向躲在阴影里的自己证明——他还活着。
急欲并没有在男人毫无技巧的打桩动作下缓和,赵景恒脑海中白光划过,贯穿脊骨的酥麻汇聚于下腹炸开,他僵住,闭眼仰头嘶吼,射了出来。
待他再睁眼时,看见的就是半裸的姑娘,匍匐在门边,腿心涌出了大股大股的白色精液,糊在她通红的屁股和腿根上。而姑娘就像无知无觉一样,身下的小嘴儿一张一吐,任由这些从体内流出,流到她的大腿皮肤上,流到她破碎的衣裙上,最后积在地板上,聚了一大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