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内侍来整理书房,看见一个空盘子,甜香四溢,他闻了好几下。纳闷儿之前是装得什么,没水没渣的。
而此时东苑的“尼姑庵”,男人正压着姑娘兴师问罪:“本王不是让你亲自来书房送?”
难难摸摸他的手背,从指尖抚到手腕,软软道:“天儿太冷了嘛,人家困了,就回来睡了。王爷菠萝好吃么?我特意冰过的,够口吧!”
跟他待久了,她说话也带了北方的腔调,音色还是软软糯糯,别扭又可爱。
许是男人的劣根性,他既爱她床上的浪荡,又爱她床下的天真卖乖。
更爱亲手把她这两幅面容来回切换的征服感。
男人捏起她的下巴,清冷的面容挂着邪佞的笑,“自己来尝尝不就知道了?”
姑娘强制被按在男人裆前,她伸手从善如流的解开他的裤头,掏出那件半硬的大东西。
她头顶的喘息粗重,显然男人已经开始兴奋了。
他确实兴奋,等了大半日,若不是碍于面子,也不能让她消停到这时。
她跪在他身下,抬头看了他一眼,他的东西便自己硬全了,“哈哈”的点头滴口水。
在他殷切的目光下,她毫无心里障碍的一口含了大半,正要继续深入…
“啊——嘶——”
“你吃了什么!”
赵景恒一把将她推开,跌坐在床上,腿间的阳物翘起从未有过的高度,细看之下,又红…又肿…
难难歪坐在地毯上,拇指捻掉嘴角的口水,乖乖的回道:“啊?哦,刚才小厨房送来了卤味儿,我吃了两只辣猪蹄,叁个鸭头,叁只鸭掌。可我还没来及漱口您就回来了…”
还是超麻超辣哦。
男人身下如火烤一般,痛得几乎麻木:“刚才你怎么不说!”
“王爷也没问啊!”
她看了一眼他那东西,好心的提醒:“王爷快回去洗洗吧,可别伤着了。”
许是真的很痛,痛到他理智全无。
他几下解开了衣袍,扔到一旁,捞起蜷在地下耍赖的始作俑者,“那便跟本王一同受着!”
言罢,他吐了口口水在指尖,揉上她腿心,随意用手指通了两下,再忍耐不得,提枪便入。
“啊——疼!不行,啊啊啊!辣辣!辣啊!别进了…啊嗯…”
脆弱的小穴比男人的阳物更加敏感,几乎是他一进来便尝到了“超麻超辣”的滋味儿。
“啊嗯——”
难难一时失控咬住了男人乳头,两手还勾在男人颈后。
赵景恒没躲开,生生捱了她一口。
他一手托着难难的屁股,一手回掐她的乳尖,薄茧挨着细嫩的乳肉抚弄揉捏。
二人谁也不让谁。
难难被刺激的连连抽搐,几下之后就到了。
温热的淫液润滑软化了两人的相交处,刺痛感也逐渐缓解。
男人把人压到床里,避开她的唇,在她颈侧狠咬了一口,“敢作弄本王!”
难难哼了一声,不理他。
赵景恒在床上从来不会惯着她,他抬起她的一条腿抗在肩上,“不说?本王今日便要磨磨你这脾气!”
……
###叨逼叨###
其实冻过的菠萝口味的冰糖葫芦还挺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