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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的阳光钻进窗帘缝隙,洒在狼藉的床上。累得昏睡的少女尚未清醒,赤裸柔美的身躯蜷缩着,铂金长发散乱地落在脸颊。比她体格大得多的兽人侧卧在后,以一个极具保护意味的姿势,紧紧搂着她的腰腹。
    西蒙并未入睡。
    他不记得昨夜自己何时结束。大概做了好几次,直到温莱的花穴灌满了精液,肚子也微微鼓胀;疲倦烦躁的她咒骂着扇他耳光,他才勉强寻回理智,安抚着抽噎的少女沉入梦乡。
    因为欲望没能尽情发泄,精神又过于亢奋,后半夜西蒙的性器一直处于勃起状态,狰狞地贴着温莱的臀缝。他不能吵醒她,只好以缓慢的幅度,磨蹭着自己的下体。在快感和煎熬中,他偷偷亲吻她的发丝,嗅闻她身上的气息。
    陌生男人的味道已经完全消失了。
    西蒙怀着隐秘的欢愉,将不断渗出的体液蹭到温莱的臀缝和腿心。
    就这么熬过夜晚,鸟雀开始在窗外鸣叫,光线逐渐变得明亮。走廊和楼梯隐约传来仆佣走动的声音,有人压着嗓子议论要不要敲门叫醒贪睡的公爵千金。
    ——再等等吧,昨晚小姐似乎很累,说话都没力气……
    ——可是待会儿就超过规定的起床时间了,万一夫人过来呢?
    这些话语低得难以辨认。好在西蒙听觉灵敏,一个字不落全都听得清清楚楚。他犹豫着动了动手臂,可能扯到了温莱的头发,她低低呻吟一声,睁开了眼睛。
    “好酸……”wàρ.ρò⓲z.còm(wap.po18z.com)
    温莱撑着胳膊爬起来,抱怨着揉按自己的腰。紧接着,她看见床上多出来个赤裸男人,短暂地愣了一下。
    昨晚发生的事当然没有彻底遗忘。她惊讶的是,西蒙的模样堪称凄惨,唇角破皮,脖颈和手臂的鳞片都毛毛刺刺的,胸腹印着乱七八糟的血道子。再加上他的肤色很深,是漂亮健康的蜜糖色,导致这些伤痕看起来格外淫靡下流。
    温莱不记得自己干了些什么。她刚想问,身下却流出许多粘稠温热的液体。这些淡红的精液混合物自穴口涌出,沿着大腿根向下淌落,把皱巴巴的床单染湿一小摊。
    “你的这个……”
    温莱用指尖沾了一点,嘀咕道,“弄在里面会不会生病啊……”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半跪在床的样子多么色情。可爱红润的乳尖挺立在空气中,腰身凹陷,泛粉的臀瓣微微翘起,被肏肿的花穴隐约可见。
    西蒙重新将温莱扑倒在床上,挺动腰身,灼热的肉棒借着精液润滑噗嗤插了进去。
    她叫了一声,后知后觉咬住他坚硬的肩膀,呜呜咽咽地威胁:“外面会听到的!”
    西蒙用力抽插着,声音低哑:“听不到。”
    卧室的隔音很好,也只有他这样的兽人,才能捕捉到远近细微的响动。床铺重新摇晃起来,在激烈的冲撞中,温莱逐渐软了腰,小腿勾在西蒙身上,随着进进出出的动作来回摇晃。
    她想到避孕的问题,后来又觉得没有必要担心。西蒙的基因混成这个样子,基本丧失繁衍功能。
    不过……
    稳妥起见,以后还是搞点有趣又安全的魔药吧。
    思绪到此戛然而止。温莱呻吟着揪住西蒙的短发,眼尾再次湿润泛红。被开拓过的肉穴似乎有了更强的容纳力,腹部虽然还有点疼,酸酸涨涨的感觉却更加明显。火烫的肉棒激烈进出着,捣出大量体液,混种兽人弓着脊背,用鼻尖磨蹭温莱的脖颈和胸乳。
    “主人,主人……”
    他不断呼唤着,将她插得流泪高潮,才肯放松身体,在收缩的甬道内射出一股股滚热的精液。
    可惜没有时间让他继续温存。
    女仆敲响房门,委婉提醒小姐该起床洗漱。温莱推开黏人又精力旺盛的西蒙,喘息着对他颐指气使:“去窗户外面!别吓到别人。”
    西蒙的情绪顿时有点低落。他收拾着穿好衣服,跃出卧室窗台,轻松攀附着墙壁跳下去。剩个温莱头疼地面对狼藉床铺,花费一秒钟决定把床单和裙子全都毁尸灭迹。
    住在家里就是有很多麻烦。
    她喝了瓶恢复体力的药水,收拾大半天,穿裙子扎头发,重新恢复成端庄安静的模样。下楼时,面带歉意地冲着女仆微笑。
    “抱歉,我起晚了。”
    贵族其实大多傲慢,卡特家族尤为如此。但温莱一直对所有人都很礼貌,这种温和的态度让对方很舒服,却也无形中拉开了距离。
    在楼下吃早餐时,卡特夫人来了。先是指责温莱吃的太多,容易长胖,即便她盘子里只有两个煎鸡蛋。然后又批评温莱的穿着,嫌弃她这件居家裙子领口太大,裙摆太短,都能看见小腿肚。
    “我听说你最近总喜欢待在实验室里。”卡特夫人把温莱从头到脚挑剔一遍,才表情严厉地警告道,“不要在无意义的事情上浪费太多时间,你应该多关心兰因切特殿下,免得他在婚前就对你失望。”
    温莱维持着柔和顺从的微笑:“好的,母亲。”
    卡特夫人这才露出满意神色,上楼转了一圈,检查完女儿的房间,确保没有奇怪的东西,迈着优雅矜持的步伐离开了。
    温莱慢条斯理把盘子里的鸡蛋吃完,摇铃召来西蒙,塞给他一张纸条和一枚银印章。
    “你知道怎么取用钱款。”她说,“该拿多少,拿什么,我都写好了。见到他时,态度要客气。”
    西蒙喉结滚动几次,垂下眼帘说好。
    温莱有自己的私产。没人管她怎么花钱,况且她的钱也花不完。费尔曼公爵耽于享乐,偶尔想起女儿,就用金钱表示关怀。她的积蓄越涨越多,平时只用来购买魔法材料,如今又多了个用途,养情人。
    交代完瑞安的事,温莱走进魔法实验室。
    她在里面呆了五个钟头,毁坏掉十几块魔法石,四株价值千金的药草,以及一条裙子。除此之外,炼药的过程很顺利。
    最后一种材料是使用对象的毛发。温莱取出一根漆黑短发,扔进滚沸的坩埚。这玩意儿是在舞会上弄来的,藏在手链的宝石暗格里。昨晚西蒙破坏衣裙时,倒没把手链扯烂,只是咬脱它扔到了地毯上。
    如果不是为了拿到这根头发,温莱根本不想去舞会。要知道,在少女情怀尚未破碎的那些年,她一直用心为兰因切特准备生日礼物,今年干脆送都没送。
    制好的药水过滤后,呈现出透亮的蓝。温莱闻了闻,确保没有明显的气味,倒出一点装进戒指暗格。
    贵族家里就是会有很多奇奇怪怪的首饰。早些年由于财产继承等问题,好几个有名的家族闹出了毒杀案。卡特家族安宁无事,是因为身份尊贵的费尔曼公爵只有一个儿子。
    温洛·卡特。
    温莱的兄长。
    她脱掉手套重新沐浴,回房间换了一套白底樱桃小碎花的裙子。哼着歌儿戴上藏药的戒指,再拿起漂亮的蕾丝花边遮阳帽。
    出门时,女仆们问道:“您要去哪里?”
    “哦,去皇宫。”温莱红唇弯起,声音甜蜜又柔软,“陪亲爱的兰切喝下午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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