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概是腰。”
“你怎么知道?”
“和队友跳舞的时候……嗯……被碰到过……”
郁紫的手倏然收紧,被抚摸的腰肢细细颤抖,不自觉地挺起胸口,把被吸吮的乳头送入男人口中。
“确实很敏感。”楚辞低笑,“不过乳头好像更敏感,你看,硬起来了。”
软绵绵的部分被舔弄得涨红了,质感变得硬硬的,俏生生地立在胸口。
郁紫觉得无所适从,不知道眼睛该往哪看,也不知道手该放哪。他整个人好像都贴在男人身上,那根粗长的东西戳得他鳞片都软了,颤巍巍的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他心里危机感大作,忽然推开了兴奋的楚辞,心慌意乱道:“还是算了吧,房子我不要了……”
人鱼临时变卦,尾巴一甩就想跑,楚辞一把把他捞回来,掐着腰道:“合同都签了,现在反悔可晚了。”
“我……唔……”郁紫的尾巴扑腾着水面,溅起一大片水花。他想说些什么,却被堵住嘴吻得头晕目眩,腰都酥了。
他懊悔自己一时鬼迷心窍,徒劳地挣扎着,唇舌被玩弄得气喘吁吁。
他的身体逐渐在楚辞的技巧下颤抖臣服,酥麻的快意直冲脑壳,连尾巴都舒服地展开了,顺着水流飘动摇曳。
“人鱼的性器官在哪里?”楚辞摸索着郁紫腰下的鳞片,一片一片找过去,摸到了其中一片时尾巴剧烈地颤了一下,“这里吗?”
郁紫的挣扎陡然强烈了起来,扭着腰想要脱离束缚,楚辞不慌不忙地按压着那鳞片,力道逐渐加大,那冷硬的鳞片悄然软了下去,缓缓张开,露出一个隐藏得极好的小口。
楚辞趁机插入了一个指节,有条不紊地按摩顶弄,紧致的内里又湿又热,一个劲地推挤着他的手指,虽然是想把手指挤出去,但却给楚辞带来了非常美妙的触感。
他情不自禁地幻想自己的性器被这样紧紧包裹着是什么滋味了,那活儿顿时更硬了。
“人鱼也有性器吧?在这上面吗?”楚辞觉得鳞片都在水里不大方便寻找,他把人鱼拦腰一抱,放到岸边的软垫子上,尾巴顺着光滑的池壁垂下来,每一片鳞片都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就像童话降临了人间,美得震撼人心。
没有水流的遮掩,楚辞仔细地观察那个地方,低头用舌头在四周舔来舔去。穴口附近的鳞片逐渐变得绵软,湿漉漉的,瑟缩着张开,隐藏在深处的性器探出头来,颜色粉粉嫩嫩的,如同初生的嫩芽。
郁紫自幼生活在人类的世界里,从孤儿院到学校,从公司的宿舍到节目组的寝室,小心翼翼地隐藏自己的异常,很少有机会可以恢复原身,也从来没有揉开鳞片观察过里面是什么样子。
他惊慌地想变回双腿,却怎么也变不回去,男人的舌头伸进了湿润的生殖腔,四处舔舐扫荡。他不由心里一紧,好像那舌头舔到了他乱跳的心脏,双手撑在垫子上,无措地抓着软滑的外皮,从头发丝到尾巴尖都在微微发抖。
“楚、楚辞……你放过我吧……不要……”因为太过恐惧而主动服软。
“放过你?你觉得可能吗?”楚辞听他求饶反而更兴奋了,男人的劣根性大抵如此,喜欢征服难以征服的,占有难以占有的。
他把玩着秀气的性器,五指揉捏抚弄,把它刺激得湿漉漉的,仿佛要滴出水来。
郁紫又羞又气,又悔又怕,复杂得难以言表,他努力定了定神,试图逃脱眼前的困境,尾巴却仿佛被钉在了案板上,使不出一点力道,酥酥软软地任男人得寸进尺。
“舒服吗?”楚辞觑着他微红的脸,“湿成这个样子,应该很舒服吧?”
郁紫偏过头不说话,脸上的红晕更深了。
其实是挺舒服的,敏感处被人这样细致地玩弄,陌生的刺激感鼓动着他的血脉,好像连思考都停滞了,所有的注意力都
没有得到回答,他自言自语道,“深倒是很深,会自动润滑,吸得我好爽……”
郁紫许久才回过神来,手软脚软地恢复了伪装,穿好衣服就想跑,又被恶劣的男人拽回来,一顿长吻揉搓,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被染上了楚辞的味道,直到他实在受不了双腿颤抖着差点滑到地上去,才勉强被放过。
楚辞的手故意放在他大腿上揉了两把,顺势摸上郁紫的腰,专门在他敏感点上游移挑逗:“那可不行,你的肚子里全是我的子孙后代,怎么能穿上衣服就不负责呢?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直到被玩射的那一刹那,所有理智都消失了,他脑子里嗡的一声响,眼前一片空白,紧接着撕裂般的痛苦从下身传来,郁紫在这截然相反的强烈刺激中,脸色一白,瑟瑟发抖。
“房子我不要了,你以后不要来找我,就当今天的事没有发生过。”郁紫竭力保持冷静,腿软得站都站不稳。
“你觉得我的技术怎么样?”他笑眯眯地自荐,“如果还行的话,我做你男朋友怎么样?情人也行。再不济,炮友也行,健康干净,随叫随到,保证让你舒舒服服的,怎么样?”
“放松点,越紧张越疼。”楚辞艰难地推进,“你人形的时候也这么窄小吗?”
楚辞插入了大半,努力压制着肆无忌惮的兽性,缓慢动起来。
他也算是经验丰富,但着实是头一回遇到这么会吸的极品,不由自主地血脉贲张。更妙的是,对方是一张白纸,清冷的外表下隐藏着如此诱人的私密,哪个男人能受得了?
郁紫被浪潮一遍一遍、无休止地拍打着,于痛楚中泛起奇异的酸麻快感,他似乎想要躲避,又似乎想要迎上去,凌乱的喘息中突然冒出了一声颤抖的低吟。
楚辞按捺住要拍照的冲动,网络时代,这样一张情色照片可以轻易摧毁掉郁紫的人生。
他的手钻进郁紫的上衣,好奇心爆棚地摸着他
郁紫挺过了最初的剧烈疼痛,好像被一把钝钝的刀子割着,痛苦渐渐麻木,另一种无法忽略的被侵入和占有的饱胀感占领了他的感官,他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的内部被男人的性器彻底插入了,那巨大滚烫的东西在深处搅弄着,就像捣弄年糕一样,每一下都会带起滋滋的水声。
“呃啊。”他的惨叫声被自己强行吞没,涣散的眸光久久无法凝聚,无力地挣扎忍耐着。
郁紫失神地望着半空,毫无焦点的目光透露着被肏到高潮的迷蒙。在潮吹的同时他也射精了,双重快感的余韵下,一时半会还回不过神来。
但是这样美妙的表情,他还想多看几次,甚至一直看下去。
楚辞也有很久没发泄了,这次忘了戴套,激动地射了很久,把里面都射得满满的。
湿热的穴肉死死地绞紧了大肉棒,抽搐着喷出一大滩清液。随即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射满了小穴的深处,如水流般击打着敏感的穴壁。
但是这种刺激是掌握在别人手里的,不受自己控制,郁紫的理智为此惶惶,始终想要抗拒。
集中在尾巴上。
他好像变成了那些年糕,被硬硬的木杵反复捣弄,越来越软,越来越湿。好热,好大……那么大的东西是怎么进来的,我为什么会觉得被操得好舒服……
“啊嗯……”人鱼的呻吟逐渐变了调,带上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软意,他瘫软在垫子上,尾巴被插得一颤一颤的,那狭窄的穴口紧紧地箍着粗长的肉棒,两颗鼓鼓囊囊的小球拍打在四周的鳞片上,无意间蹭过紧挨着的小郁紫,把它刺激得勃动起来。
郁紫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那时候海水还没有这么脏,蔚蓝的海面倒映着蓝天白云,他在水中自由自在地嬉戏,和海豚比赛跳跃,和虎鲸玩捉迷藏,在狂风巨浪中潜入港湾或者爬上小岛,浪花连续不断地拍打着礁石,汹涌的浪潮席卷着他的身体,好似要把他的骨头都拍碎。
平坦的腹部:“是在这里吗?看不出有什么变化,看来是我还不够努力,下回多做几次,争取让你的肚子鼓起来。”
郁紫被他的荤话气得脸都红了,愤愤地挣扎:“胡说八道!我是个男的!”
“可是你有子宫啊。”楚辞奇道,“就在里面,藏得可深了。我刚一碰到,你就高潮了,没机会撬开看看。”
“子宫?怎么可能?”郁紫整个人都懵了,他人形的时候明明跟普通男性是一样的。
“你不信?”楚辞笑得玩味,意有所指道,“要不我们再来一次,我一定指给你看。”
郁紫顿时炸毛,气呼呼地打掉他的手,落荒而逃。
楚辞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含笑着看他跑掉。
好吃极了。
下次设个什么陷阱抓到这条鱼再狠狠日一顿呢?居然还有力气逃跑,看来还是肏得不够狠。
【任务已完成,积分+100,禁欲值+10。】
【继续。】
郁紫在公司附近下车,戴着蓝色口罩,特地绕远路去药店买了紧急避孕药。他不知道这药对他有没有作用,但还是买了,把药干吞进肚子里,垃圾扔进垃圾箱,心里舒了一口气,慢慢地走回了公司宿舍。
这一夜都没有睡好,翻来覆去地总是会回想起在泳池边被男人强行操弄的感觉,火辣辣的痛楚和难以描述的快感在这具身体里残留着,怎么也忘不掉。
第二天一大早就接到了经纪人的电话。
“试镜?”郁紫有点懵,“我走的不是歌手路线吗?”
他一四体不勤的体力废,念的是音乐专业,就算是在选秀节目里,也是以vocal的身份为人熟知,最近一直在出翻唱和原创歌曲积攒人气,目前最好的业务就是给流量的影视剧唱插曲,虽然不温不火,但郁紫还是挺高兴的,天天泡在录音室也不觉得腻。
经纪人陶姐理所当然地说:“跨个圈而已,有钱不赚的是傻瓜。”
“但是我并不会演戏。”郁紫想拒绝。
“不会演戏的多了,你选秀的时候C位出道的那个,也在这个剧组里,他啥也不会,长得还不如你呢。走,咱们去看看,实在不行弄个主题曲唱唱也行。”
陶姐不由分说,把他塞进了车,带到了剧组试镜的地方。
到了那儿,郁紫才明白,为什么陶姐非要他来。因为这是一部仙侠剧,女主的师门设定上有很多帅哥,什么师父师兄小师叔,虽然戏份少,但都是原着夸得天花乱坠的美男子,可不得找些帅的么?
郁紫刚换上层层叠叠的飘逸古装,走出来,就看到楚辞笑吟吟地向他招手,跟招猫似的。经纪人殷勤地笑着介绍道:“郁紫,来,跟楚总打个招呼……”
郁紫无语:说好的摄影师呢?
【系统,退出小世界。】
【已退出。】
【后续发展跟我想得差不多。】今屿在大厅点了杯西瓜汁和一份煲仔饭,花了2积分,【郁紫选了什么?】
【他把宿主走过的剧情重走了一遍,收了房子和楚辞同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