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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啊!”
    阮向楠吓了一跳,他在咬江潮生的一瞬间就有点后悔了。
    现在被人压在身子底下,吮吸的舌头发麻,唇瓣红肿,口腔里被那条大舌头侵占得一丝缝隙也无。
    早知道不咬那么狠了,现在几乎全给报复在自己身上了。
    “别……啊江潮生,我们是不是太快了点?”
    感觉到江潮生的手在不老实地脱他的内衣,阮向楠赶紧抓住他的手,想再拖延点时间。
    “这还算快?你都不知道我对你已经用了多少耐心。”
    江潮生拉开阮向楠的手,坚定地把他的胸衣扒了下来。
    那两颗粉嫩挺翘的肉乳饱满丰盈,不算很大,但形状圆润,颜色更是白嫩可爱。
    江潮生爱不释手地揉了两下后,便迫不及待地用唇舌去舔,去吸。
    阮向楠耳朵里被那种色情的吮吸声刺激得两颊泛红,而胸口奶尖上的快感也让他的身子逐渐变软。
    但他还知道自己今天的目的,所以下面还在用两只脚奋力抵抗着江潮生的侵犯。
    但是都被江潮生一一化解。
    “嗯~”
    温度越来越高,阮向楠口中溢出难耐的呻吟。
    江潮生的手已经伸到下面了,隔着裤子在自己敏感的三角区摸来摸去。
    快点快点……他都快坚持不住了……
    江潮生对阮向楠上下其手,没多大会就把这个鲜嫩可口的小美人给摸了个遍,看着阮向楠眼泪汪汪的样子,他心里嘿嘿一笑,当即便要脱了那条裤子提枪上阵。
    但是他却突然感觉自己的手脚好像有些绵软使不上力气。
    阮向楠在第一时间感觉到了江潮生对他的禁锢有所松弛,他脸色一变,当即把江潮生往旁边一推,从沙发后边找出早就已经准备好的绳子,把那个面色潮红的男人五花大绑。
    “怎么回事?”
    江潮生大脑就跟生锈了一样,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跟阮向楠的地位一下转换了。
    阮向楠一反刚才被玩弄时的娇软可爱,变得冷酷无情起来。
    “当然是报仇,你做了那么多缺德事,自己没想到会有今天吗?”
    阮向楠拉了拉自己的衣服,内衣已经被江潮生脱了,他想着要是这会当着他的面穿的话好像会显得自己太弱了,于是便假装淡定地坐在茶几上。
    “我做什么缺德事了?”
    江潮生冲阮向楠吼了一声。
    他不光没做过缺德事,今天还阻止了一桩缺德事,简直都能说是遵纪守法的良好公民了好吗!
    “吼什么吼,这里不会有人听见的,死了让别人救你这条心吧。”
    阮向楠白了江潮生一眼,继续道:“你没做缺德事?酒吧不是你给我下的药?不是你迷奸我?不是你发邮件骚扰我?不是你和粉丝约炮,欺骗未成年人?”
    一边说,一边拿出手机录视频。
    镜头从江潮生呆呆俊脸一路向下,路过那大敞的衣襟,来到他虎虎生风,被春药折磨得青筋暴起的昂扬性器上,最后再拉一个远景,把江潮生这幅任人宰割的模样全部记录到镜头里。
    阮向楠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刚才给你撸的时候不小心在上边蹭了点药膏,不介意吧?”
    把手机收起来后,阮向楠向前俯身,正对着江潮生道:“以后你不许再骚扰我,……也不许再荼毒其他小孩,被我发现的话,这个视频流露出去我就没办法了。”
    放完狠话后神清气爽,但是没人回应,有点不完美。
    “喂,你说话啊?”
    阮向楠发现江潮生的脸色有些痛苦,额头上都是汗,太阳穴和脖子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
    他在沙发上难受地挺腰,大鸡巴跟一杆枪一样直插云霄。
    肥硕的龟头上渗出腺液,顺着柱身往下流,跌落在浓密的耻毛中。
    “好难受……”
    “……”
    阮向楠有一瞬间的心虚,难道他用药量太大了?
    而且,看到江潮生这幅被欲望折磨的样子,他怎么也觉得浑身发热,好像身上还残留着刚才被乱摸的时候那种电流感。
    难道自己也中了春药吗?
    好奇怪。
    “不至于吧,我没用多少啊,你故意吓唬我?”
    阮向楠脱了鞋,用脚在江潮生鸡巴上蹭了两下,立刻被那种滚烫的触感激得下面洪水泛滥。
    我怎么这么骚了……阮向楠动作一顿,表情变得一言难尽起来。
    而江潮生被阮向楠碰了最敏感的肉棒,浑身一机灵,那根涨成紫红色的大屌抖了两下竟然射了出来。
    阮向楠惊呆了,江潮生也惊呆了。
    “……艹。”
    射完精后江潮生长舒了一口气,用沙哑的声音吐出一声国骂。
    然后瘫倒在沙发上继续断断续续地低吟。
    阮向楠忍不住噗嗤一笑,他伸手在江潮生汗涔涔的胸肌上揉抓,又在那褐色的小肉
    他眼中布满了水雾,被阮向楠捏一下就会发出性感低沉的喘息,劲瘦的腰不由自主地挺动,一下一下顶着阮向楠的软肉,偶尔还会闷哼一声,听得阮向楠骨头都快酥了。
    粒上捏了捏,紧实弹性的触感让他有几分心动。
    见阮向楠还是不动,江潮生便自己用胸肌蹭着阮向楠柔嫩的奶子,同时把鸡巴插进他两腿之间,隔着裤子顶弄他的小穴,想要借此缓解自己的欲望,顺便再勾起阮向楠的欲望。
    这个主意在阮向楠心中熊熊燃烧起来。
    然后他抬头渴望地看着阮向楠。
    但是在吞入的一瞬间,穴里突然有种难以忍受的酸涨刺痛感。
    哪怕自己跟他做过一次了,再次进入时也是生命所不能承受之
    给他下药,迷奸他,上了他。
    “嗯!”
    阿弥陀佛,阮向楠你可不要被这个男妖精给蛊惑了。
    阮向楠给自己找了个十分合理的,可以上江潮生的理由。
    对,强奸江潮生,报复他强奸自己!
    “让我进去……”
    这年头,男色也太妖孽了一点。
    男人一贯是野性放荡的,此刻被阮向楠玩得眼尾赤红,喘息阵阵,竟然有种脆弱的性感。
    但是他这么性感诱人,被蛊惑了也是可以理解的对吧?
    其实他自己也很想要,但是却总是无法跨过心里那道坎。
    “好紧!”
    阮向楠仿照刚才江潮生捏自己下巴那样,捏住了他棱角分明的下巴尖,然后当着他的面缓缓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啊啊啊好痛!”
    然而江潮生好像已经听不进去阮向楠在说什么了,他只想把自己胀痛的大屌插进阮向楠那小骚穴里狠狠捅一捅磨一磨。
    阮向楠含住半个龟头,只觉得自己下体被撑得有种胀痛感,小小的洞口被强行顶开,里面的嫩肉接触到江潮生硕大的龟头后纷纷挤压,想把这个大东西挤出去。
    阮向楠没有防备,一下被这种刺痛给弄得大腿酸软,竟然抵着那粗长的性器一坐到底。
    阮向楠伏在江潮生耳边,朝他耳朵眼里吹气,还用小舌头轻轻舔过他的耳廓,在那里留下一道濡湿的痕迹。
    江潮生眼睛一下子就放光了。
    “难受就对了,让你也尝尝我那天的痛苦。你一个大男人被我一个双性人随便玩,是不是很丢人啊?”
    两声完全不同的抽气声同时响起。
    鸡巴一进入那个绵软紧窄的小肉洞里就自发开始抽动,阮向楠咬着唇不让江潮生动,因为他感觉到自己穴里那种酸痛饱胀的感觉还没有褪去,而且,随着江潮生的细微动作,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穴里流出来了。
    阮向楠纠结地捏着江潮生的乳头,把那两颗小肉粒捏得红肿硬立。
    该死……江潮生真的是个男狐狸精吧?明明是个壮男、肌肉男、糙汉子的类型,怎么就能这么诱?
    “让我肏你……受不了了。”
    他现在根本不在乎是谁肏谁,反正结果都是一个样,而且他也没精力去听阮向楠说什么,只是在看到那一双笔直的长腿后,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
    江潮生面色潮红,连胸口都是红的,界限分明的胸肌和腹肌上沁出汗水,跟涂了一层橄榄油一样。
    江潮生被阮向楠的小手一摸,刚释放完毕的鸡巴很快又站起来了,硬邦邦地抵着阮向楠的小腹。
    阮向楠是被贯穿小穴的痛呼,而江潮生是终于肏到肉穴的舒爽。
    他竟然用这种可怜兮兮的眼神勾引自己!
    这家伙的身材真棒啊,看看这腹肌,看看这胳膊,啧。
    他眼中充斥着汹涌的欲望,口中喷洒出的热气把阮向楠的耳尖熏染得通红。
    但是阮向楠不想让他出去,他就是想肏江潮生,所以才给自己找了个凌辱的借口。
    阮向楠觉得自己快要把持不住了。
    江潮生用火热的喘息回应着阮向楠的挑逗,“捏捏下面,求你了,疼。”
    江潮生喃喃自语,在抵住那小小的缝隙时,用力往上一顶,肥大的龟头竟然真的让他塞进去了半个。
    那一瞬间他爽得天灵盖都是麻的。
    然后他踩到沙发上,分开腿跨坐在江潮生身体两边,用自己饱满柔软的肉瓣摩擦着男人那火热硬涨的龟头。
    即便他再讨厌江潮生,也不得不承认江潮生对他有着致命的性吸引力。
    大概是花穴被顶开后,里面的淫水终于没法隐藏,都流出来了吧?
    那骚气的耳钉闪出耀眼的光芒,跟他的主人一样色气四溢。
    “鸡巴要爆了……呼……难受……好热……”
    于是阮向楠咬了咬牙,主动掰开自己湿滑的肉瓣,一努力把整个龟头吞了进去。
    “求我?怎么,你还想肏我啊?不如这次咱们换个玩法,我肏你怎么样?”
    没想到江潮生的鸡巴看起来大,插进去以后更大。
    痛……
    这家伙也真是天赋异禀,而自己的花穴又偏偏是紧致型的,这么一怼果然是型号不匹配啊。
    “你别乱动……轻一点……呜~嗯啊~”
    短时间的疼痛感过去后,阮向楠逐渐从那轻浅的戳弄中得到快感。
    江潮生无法大幅度抽插,他便用手压住江潮生的腹肌借力,撅着小骚臀上下起伏,主动吞吐起了那根狰狞粗大的肉棒。
    阮向楠的花穴淫荡无比,没被插时就已经汁水泛滥,被肏以后里面就更是“咕啾咕啾”的叫个不停。
    “怎么样,被强奸的感觉爽吗?”
    阮向楠一边含着鸡巴往自己穴里的嫩肉上插,一边还不忘在言语上狠狠“羞辱”江潮生。
    “……”
    江潮生满脑子就剩下鸡巴和小逼了,他表示,如果这就是强奸的话,那真是……爽上天了啊!
    大屌被阮向楠用小骚屄紧紧咬住,坚硬的鸡巴和绵软的屄穴无缝贴合,摩擦,他的每一次下坐都会让里面无数的淫肉蠕动按摩,弄得江潮生热汗直流。
    不够,太慢了。
    阮向楠的腰没什么劲,他自己上下动了几次后就觉得体力耗尽了。
    然后他趴在江潮生身上大口喘息,只能用屄穴绞紧那根大鸡巴来获得刺激。
    “给我解开,我能让你欲仙欲死。”
    江潮生忍不住了,靠阮向楠自己来的话他们今天谁都别想舒坦,再这么憋下去他大概就要爆体而亡了。
    “呜~”
    阮向楠呜咽一声,江潮生那种纯男性的炙热气息往他意乱情迷。
    身体的饥渴压过了理智,他想从江潮生身上得到更多。
    小手伸到江潮生背后,摸索着把那根绳子解开了。
    而江潮生在获得自由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握住了阮向楠的奶子开始揉捏。
    这对雪白嫩滑的乳球对他有着莫名的吸引力,让他总是忍不住捧在手里把玩,含在嘴里吸舔。
    “啊……奶子太痒了,不要舔了……呜~”
    阮向楠一下软了腰,整个人挂在江潮生身上,任他在自己两个白嫩的奶子上留下一道道红印。
    江潮生大力吮吸着阮向楠左边的奶尖,一只手揽住他柔软的腰肢,另一只手在前面偷偷握住了那根秀气粉嫩的小肉棒。
    双性人天生比别人多一个性器官,这样的差异会让他们比正常人更加敏感,做爱时也会享受到更多的快感。
    双性人普遍淫荡的原因就在这里。
    他们仿佛全身都是敏感点一样,在做爱时摸不得碰不得,随随便便插两下下面就能喷涌如泉。
    “舒服吗?舒服吗?”
    江潮生掌握住节奏后便顺从本性,开始了最原始的侵占。
    大鸡巴顶住那淫穴里的软肉飞快顶肏,每一次凶狠的插入都能感觉到里面一大股淫水被自己挤得往外喷。
    “好舒服……不行了呜呜呜……我要被肏死了,你出去……我不要了啊嗯~”
    阮向楠很快就被干得意识破碎,他娇弱地趴在江潮生肩头。
    身体被自下往上顶得不断起伏,小逼紧绷胀满,在里面肆意抽插的大家伙就像天生知道该往哪插一样,把阮向楠弄的流出生理性泪水。
    这刺激太过强烈,下面两处最敏感的器官都被江潮生玩的红肿,那根随着抽插颠来颠去的小肉棒甚至在中途就射出稀薄的液体。
    ,他才发现原来身下的人早就已经被他肏晕了。
    而他自己也被春药和欲望榨干了精力,在打完一炮后,搂着阮向楠一起睡了过去。
    临睡前还不忘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搭在阮向楠身上,生怕他感冒了。
    相拥而眠的两人看起来还真像一对恩爱的情侣。
    但这个假象在半夜阮向楠惊醒时就被打破了。
    黑暗中,阮向楠感觉到压在自己胸口的重量,然后他伸手一摸,发现是个男人的手,正捏着自己的胸。
    不用说,是江潮生。
    这人睡觉还不忘占他的便宜。
    清醒过后, 阮向楠隐约觉得自己干了傻事。
    虽然他之前被情欲蒙蔽了双眼,但是江潮生进入时的那种疼痛他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小逼到现在还疼得火辣辣的,里面玩外面都是。
    比他在酒店离醒来的那次疼多了!
    轻手轻脚地推开江潮生,阮向楠找出自己的手机,打开手电筒,想要检查一下自己的花穴。
    是的,他怂了。
    现在不敢开灯,怕把江潮生弄醒。
    低头一看,阮向楠眼前发黑。
    两腿中间已经不能看了,又红又肿,涂满了各种不明液体,一片狼藉。
    光看这副事后的淫靡场景,就能想象他和江潮生当时干得有多激烈了。
    更让他惊悚的是,小穴虽然已经被那些液体弄得乱七八糟,但他还在那些东西里面看到了夹杂着的几丝血红。
    怎么回事……这一次,小穴的感觉好像比酒店里那次要严重得多,还流血了,上次,他的小穴根本就没有呈现出这种被捅开的样子。
    腿稍微一动,花穴里面就疼得要死,上次根本没这么疼,也没有见血。
    阮向楠有点慌了,难道自己真的错怪了江潮生?上次自己没有被他强奸?
    那上次又是谁强奸了他?
    细想起来,上次被强奸的记忆很模糊,根本没有昨晚那么清晰……越想越混乱,越想越害怕,阮向楠被自己给吓出一身汗。
    他看着沙发上睡得岁月静好的江潮生,突然涌出一股罪恶感。
    江潮生好像是无辜的哎,但是他已经把江潮生给迷奸了哎……
    缩了缩脖子,阮向楠开始穿衣服。
    他心虚,他害怕,他心情复杂。
    他决定逃离犯罪现场,回去静一静。
    临走前,出于愧疚,阮向楠还把那件衣服捡起来盖在江潮生身上。
    “希望你醒过来以后把今天晚上这一切当做一场梦,没错,就当是做了一场梦……”
    用极低的声音在江潮生耳边下完咒,阮向楠就跟一只受了惊的兔子一样,蹑手蹑脚地逃跑了。
    回到学校的时候天都已经蒙蒙亮了,宿舍楼的阿姨起床很早,正在锻炼身体,看见阮向楠还很有活力地跟他打招呼。
    然而阮向楠昨晚“操劳”了一夜没怎么睡,小穴里又疼得厉害,实在是笑不出来,脸色苍白地跟阿姨打了个招呼。
    宿舍门是锁着的,估计舍友们周末都跟男朋友夜不归宿去了。
    这么一想大家境地好像都差不多哦。
    不过人家都是跟男朋友,他昨天算是怎么回事啊!
    扶着腰坐到凳子上,阮向楠独自品味着苦涩……
    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见了鬼的苦涩。
    现在他下面好疼啊。
    ……
    嘶——画面太惨烈。
    赶紧摇摇头把江潮生放到一边,阮向楠认真做一个鸵鸟。
    浴室很小很安静,当阮向楠感觉到细密的水流在自己肉穴里那种轻微的冲击力度时,他忍不住将穴口撑得更开。
    刚开荤的男人如狼似虎,双性人就更不用说了。
    洗完澡后也才刚八点钟,阮向楠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摸摸索索地爬到自己床上,拉开被子就进入沉睡中。
    才刚过了半个多小时,阮向楠的手机很突兀地响了起来。
    两分钟后,由于无人接听,便挂断了。
    不过,两秒钟不到,铃声再次响起。
    阮向楠用被子蒙住头,仍然无法隔绝那吵闹的声音。
    最后他妥协了。
    迷迷糊糊地拿过手机一看,陌生的手机号在屏幕上欢快跳动。
    “谁啊,干嘛。”
    不太清醒的阮向楠因为没睡够,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委屈。
    江潮生今早是被太阳光照醒的。
    他醒来的一瞬间就意识到,自己昨晚把阮向楠给上了。
    不对,应该说是阮向楠强上了他。
    昨天晚上他鸡巴上被阮向楠抹了助兴的药,脑子不清醒,一门心思就想肏逼。
    现在清醒了,厘清摆在面前的事实,两个要点:1. 阮向楠把自己迷奸了,2.还很舒服。
    仔细想想,自己虽然貌似是受害者,但是其实……嗨呀,赚大发了呀!
    绝了,还有这等好事?
    江潮生简直无法相信,河里见了他就跑的鸭子会把自己煮熟送到他嘴里。
    想到昨晚那销魂的体验,江潮生大早晨的就火力过旺,把自己烧了个一柱擎天。
    撸完以后神清气爽,江潮生好心情地把屋里收拾了一下。
    擦沙发的时候,江潮生发现上面有血迹。
    一个激灵,让他想到昨晚的几个片段。
    阮向楠痛苦又欢愉的表情,过于紧致的花穴,还有那嫩穴被自己插入时青涩的反应。
    种种迹象都可以表明,阮向楠是第一次。
    江潮生低头看看自己的大家伙,突然心疼起阮向楠来。
    第一次就是跟他这样的尺寸做,对阮向楠来说好像太勉强了一点。
    毕竟他的这根大鸡巴天赋异禀,粗长得简直不像亚洲人。
    万一他昨晚把阮向楠弄伤了怎么办?
    江潮生神情严肃地进了一家药店,张嘴说了几句话。
    药店小姑娘本来正一脸花痴地看着江潮生,在听到他要买的药后,表情变得复杂起来。
    “愣着干什么,快点啊?”
    江潮生见他只知道愣愣地看着自己,不耐烦地催了一声。
    说不定阮向楠正疼得难受呢,他得赶紧表现表现。
    于是就有了江潮生吵醒好不容易才能睡觉的阮向楠那一幕。
    阮向楠穿好衣服下楼的时候,眼底的乌青很明显,略显苍白的皮肤和单薄的身形都让人心生怜惜。
    前提是他的表情不要那么风雨欲来。
    “还好吗?我是说……你的身体。”
    江潮生往前走了两步,迎上阮向楠。
    “你来干什么。”
    阮向楠对江潮生说这句话简直已经成了标配,他想大吼你不要来找我我们都忘了这件事好不好,但是他没有底气了。
    “来看看你,顺便跟你说,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会对你负责的。”
    一顿。
    这个狗东西,见鬼去吧!
    手一扬,阮向楠把那一堆药扔进了垃圾桶,飞快跑上了楼。
    昨晚的表现怎么了?做爱难道有反应就是喜欢吗?他跟一根按摩棒做也会很爽好不好!
    江潮生这个自说自话的样子真讨厌,他根本就不喜欢他。
    急匆匆上楼的阮向楠并没有注意到,他扔进垃圾桶的那一袋药很快就被人捡起来了。
    那人把袋子里的东西仔细拍了照片,然后又在手机上打了几句话。
    白臻是个很自律的人,哪怕是周末也起得很早。
    他习惯在没什么事的早晨看一会儿书,这能让他保持一种平和的状态。
    右手边的手机屏幕亮了,是他安排的那个人发来的微信。
    白臻顿了一下,才拿起手机解锁。
    “阮向楠早晨七点多回来,江潮生八点半来找阮向楠,没说几句话,提了一袋子药。”
    后面附带一张照片。
    白臻把照片放大,看清了药上面的名字。
    几乎是一瞬间,那双安静的眼眸里边掀起了狂风巨浪。
    白臻把手机放到一边,站起来走了两步来到窗前,目光平静地看着外面飞过去的两只小鸟,还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
    水杯中的水以微弱的频率剧烈颤抖起来。
    “砰”得一声脆响。
    “白臻!你手流血了!”
    舍友的惊呼把白臻从沉思中惊醒,他缓缓低头,看向自己手里被捏爆的水杯。
    几片细小的玻璃碴深深浅浅地刺入他的手心,几丝鲜红的血液顺着掌心的纹路滑落。
    刚才竟然没有感觉到疼。
    “没事,想事情入神了,看来这杯子的质量不太好。”
    白臻歪了歪头看自己的伤口,反而温柔地安慰起舍友来。
    舍友慌手慌脚地拿过医药箱给他清理碎玻璃,白臻便微笑着听舍友啰嗦的责备。
    阮向楠的回笼觉睡到了十点多,洗了把脸才觉得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憔悴了。
    接到白臻的电话时,阮向楠先是心里一喜,紧接着便低落下来。
    “学弟,下午有时间吗?我们去看画展好不好。”
    电话那端,白臻的声音听起来温柔又包容,但是阮向楠现在听到他的声音却只想哭。
    “对不起啊学长,我下午已经有别的安排了。”
    阮向楠强忍着心痛拒绝了白臻的邀请,他小穴还肿着呢,另一个男人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如此之重,他哪里有脸去见白臻呢?
    “你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哑,身体不舒服吗?还是发生了什么别的事,昨天你走得匆忙,还好吗?”
    “真的没事,只不过我今天要回家给我妈妈过生日啦,时间快到了,我先挂啦学长,下次见。”
    白臻对他越关心,阮向楠心里的负罪感就越重。
    到最后他不得不速战速决的挂断电话,否则的话,他怕被学长听出什么不对劲来。
    把自己收拾得稍微像样了一点后,阮向楠回家陪妈妈和弟弟阮泽元过了一个简单却温馨的生日。
    当他把那条精心挑选的漂亮项链送给妈妈时,这个奔波了半生,几乎没带过漂亮首饰的女人,露出了幸福开心的笑容。
    阮向楠在这一刻就觉得自己之前那么辛苦的工作,全都值了。
    吃完饭后,弟弟提议他们两个陪妈妈一起去逛街,得到了全家人的同意。
    他们说的逛街,就真的是一条很不起眼的小型商业街。
    下了公交车,走两百米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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