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想要登上王位呢?”
夜弦把脸靠近碗莲结界,眼中的无辜和漠然让沉渊的表情逐渐僵硬。
“你说什么?”
“算啦,这都不重要,既然已经这样了,那你们就跟我走好了。”
语毕,夜弦也不再给结界里的两条龙眼神。
一声婉转出尘的清啼仿佛利刃般穿透云霄,将那压顶的乌云破开,显露天光。
夜弦身上白光刺目,光芒退去后,一只通体雪白的凰鸟围着碗莲飞舞,宝石般的红眸中看不出丝毫属于人的情绪。
凰鸟振翅,长长的尾翎在云层中划出曼妙的痕迹,华丽的白羽如皑皑白雪,在日光下隐隐闪耀着神圣的霞光。
片刻后,那种风雨欲来的可怖感消失不见,风雨飘摇的渔民纷纷跪在船头感念上天保佑。
夜弦冲上云端后一路南下,跨过高山大河,越过无边大海,经过郁郁葱葱的丘陵。
就像他来时那样,再次把苍茫大地上的一切景色印入眼底,最终回到了神山。
凰鸟高傲地停在山脚的梧桐枝上,微风拂过,变成一位仙气泠然的少年。
夜弦漫步走下梧桐枝,来到神山脚下的湖泊边。
凤凰一族向来远离人间,以强大的神识笼罩着山川大地,所以他们的驻地也并不强调华丽,而是讲究清幽。
这一小片湖泊藏在主峰角落的火山口中,是夜弦自己的秘密花园,连哥哥都不知道。
湖泊四周除了猩红的沙地,不见其他生命,而湖水则是由周边向中心是一个宝石蓝晕染的过程,湖中间幽蓝深邃,明明清澈如许,却一眼望不到底。
夜弦喜欢这里,因为他觉得这片湖泊很像哥哥眼睛的颜色,深邃广袤,迷人优雅。
赤脚踏入湖中,将平静的湖面踏出一圈圈涟漪,冰凉的湖水沾湿了夜弦轻灵的裙角。
空灵的湖泊像从未有人来过一样,寂静隐秘。
湖面下有一只巨大的笼子,上面长满了清幽的水草,是用化神失败的龟甲修葺而成。
这囚笼仿若一幢小型宫殿一般,看似普通,却是世间少有的坚硬之物,拿它做牢笼坚不可破。
鱼儿从这个神秘的囚笼上方游过,侧耳倾听,好像从内部传来的零星的声音,片刻后又悠闲地游走。
笼子内部,空旷的大殿上,夜弦衣衫半裸地骑在沉渊身上,叫得娇媚淫荡。
雪白的奶子上点点红痕极其刺目,平坦的小腹上被弄得湿滑黏腻,随着沉渊的抽动迅速鼓起又迅速凹陷。
“为什么……为什么,嗯?”
沉渊掐住夜弦的腰胯,烙铁一般的大鸡巴在那熟悉温暖的湿穴里翻搅抽插,把那小小的肉穴肏得媚肉外翻,骚红肿胀。
他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灵力正在飞速流失,通过两人交合的地方汇入夜弦体内,可他却一点也不想停下来。
流畅均匀的肌肉在男人疯狂挺腰的时候变得坚硬饱满,一层细汗将那性感的胸肌沁得油亮,浅褐色的小肉粒顶在夜弦柔软的乳尖上疯狂摩擦,带起细小的电流。
“啊啊~好舒服……你不是说你爱我吗?哈……慢一点、呜所以我把你带回来,每天都和我在一起不好吗?”
夜弦伏在沉渊健硕的身体上不断起伏,凌乱的发丝被汗水浸湿,他本能地扭着细腰将花穴里的肉棒吃得更深,并在被顶到骚心时喷出一股骚浪的淫水,将沉渊的大屌润得湿滑,使肏干更加顺畅。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沉渊愤怒地低吼,一口咬在夜弦白腻的奶肉上,又在即将破皮时瞬间松口,用舌头在那齿印上舔弄吮吸。
装作纯良无害的样子骗取他的信任,让他降低防备,然后将他带到这不见天日的地方,通过交合的方式汲取他的灵力。
你到底要干什么?
夜弦被咬得呜咽一声,小穴猛地一缩,快感如同炸开的烟花一般在两人体内流转,他喘息着用乳头在沉渊唇边磨蹭,并淫荡地将那骚红的奶头塞到沉渊嘴里让他用力舔。
“我需要你的灵力啊……反正你在这里也用不到了,嗯啊~我要去救哥哥……不要那么用力……呜啊、你在生气什么……我一开始就告诉你了啊!呃……啊啊啊沉渊!”
夜弦舒爽地享受着淫穴被胀满的感觉,内壁上酥麻的摩擦与绞缠让他浑身充满了饥渴的欲望,只想将那根大屌吸得更紧一点,吃得更深一点。
他对沉渊的质问感到十分不解,为什么生气呢?他一开始不是也只想要凰的灵力吗?他还骗他生下了他和他哥哥的孩子,怎么换成自己需要他的灵力,他就生气了呢?
炙热的龙精如火山喷发一样浇灌在夜弦敏感娇嫩的甬道内,带着强大的冲力射在那红肿的骚心,烫得夜弦发出破碎的啜泣,哭喘着趴在沉渊身上直不起腰来。
这时从角落里走出一个人影。
事态不明之前他为了不被波及,隐藏在角落的黑暗中观察,暗自拼凑这两个人说的话中隐藏的真相,最后发现自己确实是被无辜捎带的。
可是来都来了,沉珀发现自
吃饱喝足后的夜弦无视了沉渊和沉珀的注视,捡起自己散落在地的衣物一件件穿上,然后毫不留恋地离开了。
刚射过不久的沉渊并没有把肉棒从夜弦穴里抽出,而是留恋一般深埋在那黏腻紧热的骚穴里,感受着夜弦体内的痉挛脉动,感受着那每一寸被自己肏得红肿的淫肉和褶皱。
而朝歌因为身体不好,他只能一个人站在山巅俯视着人间的一切。
已经被干得熟烂红肿的骚逼饥渴地咬住沉珀的大屌往里吸着,蠕动的肉壁上突起的淫肉被碾得酥麻瘙痒,连那蜿蜒层叠的肉褶都被沉珀用大龟头捅开碾平,肏了个彻底。
他记得朝歌最爱干净,以前他从下面回来时,身上沾了点小鹿的味道,都会被朝歌放到水里好一顿洗刷。
淫荡饥渴的身体为了寻求更多快感,主动分泌着大量的淫液,干涩的肠壁在肉棒的顶弄下渐渐有了湿意,沉珀伸手在夜弦湿淋淋的花穴上摸了一把,抹在自己青筋暴起的柱身上,然后便低吼着在那狭窄的肉道内捅肏。
从冷泉中出来,夜弦闻了闻自己身上,应该没什么味道了,于是他直奔神山之巅,凤一定会在那里。
胸前被一双大手疯狂揉捏,他已经不知道那双手是谁的了,只知道自己的奶子被按摩得又热又涨,乳孔收缩了几下后,从里面颤颤巍巍地流出一股细细的奶水。
白嫩的乳肉从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中溢出,粉嫩的乳晕涨成了枣红色,而那两颗千娇百媚的小小乳尖此时也肿成了樱桃大小,被奶汁涂得极为淫荡骚媚。
“好歹我也是被牵连进来的,不过看在你足够骚,肏起来足够爽的份上,我就暂且不追究了。”
不为人知的水底,谁也想象不到此刻的画面有多么的淫靡刺激。
当沉珀在夜弦后穴内射出一次后,沉渊急不可耐地将夜弦转了个身,然后掰开他的双腿,把自己狰狞紫红的兽屌塞进那还张着口的小小菊穴内,疯狂的抽插将里面沉珀的东西挤了出来,濡湿了夜弦的臀尖。
他们只知道这个双眼被水雾覆盖的少年能让他们得到最原始的欢愉,于是那本就持久凶猛的捅肏变得更加凶悍。
将那紧窄的菊穴肏开后,沉珀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灵力也在向夜弦流去,可他并不在意,他想要就拿去好了,反正龙族的灵力取之不尽,就像一个永远不会枯竭的容器,少了,过段时间自然会被填满。
尤其是在看到夜弦如水蛇一般依附在男人身上扭动的妖娆模样后,更是神思涌动,眼睛一眯,快步走到那疯狂交合的两人旁边。
当夜弦摇摇晃晃从两个男人身上起来时,身上各种体液痕迹,简直不堪入目。
沉珀在夜弦被干得失神时,用手将那绵软的肉臀掰开,露出中间那点娇艳的小肉穴,然后掏出自己雄姿勃发的大鸡巴,顶开紧致火热的骚洞狠狠插入。
夜弦回到凤凰殿后犹豫了一下要不要直接去见哥哥,最后决定将自己身上的痕迹清洗一下。
银白的长发,淡青的外袍,还有袖口那一朵精致的夏荷。
往常由于不敢动用灵力,夜弦在床上总是支撑不了太长时间,而这次由于两条龙灵力的补充,他竟然坚持到了最后。
大手将夜弦身上那要掉不掉的衣服一扯,露出里面那雪白细嫩的皮肉,沉珀低头在那圆润的肩头留下湿润的痕迹。
夜弦的菊穴早已经适应了男人的尺寸,无论是沉渊还是沉珀,都可以轻易地破开那娇弱的穴口,攻入夜弦湿热的甬道。
瓷白的翘臀在沉渊的揉捏下泛出浅粉,犹如水蜜桃一般粉嫩诱人。
他喜欢用自己本身的温度去感受夜弦,所以他的那根肉棒永远是冰凉的,插在那火热湿滑的穴道内,摩擦,绞缠,就像要被融化了一般。
己竟然并没有很想走的想法。
龙性本淫果然是真的,当沉渊和沉珀再次将自己无法释放的欲望全部挥洒在夜弦身上后,什么背叛什么欺骗,都变得不再重要。
“嗯啊~!都插进来了……呜啊~肚子好涨……屁股里面插得太深了……”
沉珀见沉渊干得舒爽也不甘示弱,分开双腿跪在夜弦腿间,扶起那铁棍一般的龙根缓缓送入送到眼前的骚媚淫穴。
寒风猎猎,夜弦一眼便看到了那一抹修长的身影。
夜弦的呻吟逐渐变得支离破碎,带着哭腔的媚叫听起来痛苦与愉悦参半。
清冷缥缈的声音传来,夜弦一顿,
“你这次出去玩的时间有些长了,都去了哪里?”
他仰起修长的脖颈,却被沉渊一口咬住,细碎的吮吻在那白皙的脖子上留下一串暧昧的印子。
凤凰殿在神山之巅,夜弦不喜欢那里,觉得很冷,所以他总是偷偷跑到人间的森林玩耍。
沉珀嘶哑的声音中饱含着压抑了许久的兽欲,就像一只发情的雄兽,终于遇到了自己心仪的母兽一般,那股浓烈的欲望瞬间便如火山般喷发出来。
沉渊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喘息,他赤红着双目,如同婴儿一般含住那滴着奶水的骚红乳尖大力吮吸,粗糙的舌尖死命搔刮着那敏感的乳孔,刺激夜弦分泌更多的奶水。
紧接着加快了步伐,在朝歌转过身时用力往前一扑,将朝歌抱了个满怀。
淡淡的荷香萦绕在鼻尖,夜弦满足地吸了一口,然后用陶醉的声音道:“哥哥,我好想你啊~这次去了人间,捉了两只小宠物回来。”
“什么宠物?这么大的人了,还跟小孩子一样,整日胡闹。”
朝歌扶住夜弦的肩膀,苍白的手背上,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
那双正用宠溺的眼神看着夜弦的眼睛,是两汪大海一般幽深的靛蓝,流转之间光华无限。
忽然,他鼻尖动了动,眉头不易察觉地皱起:“龙族的味道,你遇到了龙吗?”
夜弦从哥哥胸口抬起头,笑得娇憨,“什么都瞒不过哥哥,至于宠物嘛,等你身体好了,我带你去看。”
朝歌笑了笑,拉住夜弦的手往凤凰殿走。
沿途中不见一人,整个神山之巅是不允许别人踏入的,除了两个继承人。
“又胡说什么呢,我的病我还不知道么,早就不指望了。”
朝歌回头捏了捏夜弦的鼻尖,将弟弟带回神殿。
“哥哥,我是认真的,这次出去就是为了给你找神医,不过被我发现了另一个法子。”
夜弦坐在宽大的却冰冷的座位上扯着朝歌的袖子认真道。
这座位乃是用天青石打造,对凤凰一族有滋养灵力的奇效。
“什么法子?”
朝歌哄孩子一般顺着夜弦的话问下去,注意力都放在那越来越浓郁的龙息上。
“我吸取了龙族的灵力,来补足哥哥体内的空缺。”
夜弦摇着朝歌的衣袖,笑得天真又甜美。
“什么?”朝歌一怔,冰晶一般的眸子里荡起一圈波纹。
“你相信我呀,虽然这个法子不能立刻把哥哥的病治好,但是我们可以慢慢来,等你体内收取的灵力足够结成晶石,那时你的病就好啦!”
夜弦说着便开心起来,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凤展翅遨游于天地间的模样。
不料,朝歌听了之后却变了脸色。
“夜弦,你听我说,且不说你是如何从龙体内汲取灵力,就算你做到了,又该如何放入我体内呢?”
朝歌天生一副清隽出尘的容貌,当他皱起眉头,任何人都会觉得是自己亵渎了神灵。
“哥哥,那些都不重要啊,重要的是我可以让你变得健康起来,”夜弦见朝歌皱眉,赶紧伸出小手将那纹路抹平,然后继续道:“至于如何放入你体内……哥哥,我们交尾吧?”
朝歌纤长的睫毛微颤,他几乎是漫不经心地抬起眼皮看向夜弦,“小家伙,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去了人间一趟,弟弟嘴里竟然随随便便地吐出了“交尾”这样露骨的词汇。
“我当然知道,哥哥,我只有你,你是我最重要的人,这世上没有人比我们更亲密,所以,我愿意为了你做任何事,哪怕再辛苦。”
芙蓉一般稚嫩娇媚的小脸上时不容置疑的坚定,朝歌的神色越来越复杂,冰蓝色的眸子愈发深邃,幽深不可见底。
“哥哥,我真的费了好大的劲才找到这个方法的,我们试一试好不好?”
夜弦的眼中含了泪水,他怕朝歌不愿意碰他,怕自己一腔真心不被接纳。
空旷的神殿内没有一丝声响,如同死亡一般寂静。
“你啊……”
久久的沉默后,朝歌最终颤抖着闭上双眼,长长地叹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