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等二弟夷死后,夷的儿子“僚”便自立为吴王,这让诸樊的儿子姬光很不服气,从而伺机暗中夺位。
刺客专诸献计说,僚爱吃鱼炙,也就是烤鱼,可以把利剑藏在鱼肚子里,然后伺机刺杀。
姬光带着专诸去拜见僚,说自己身边有一个人很会做鱼,要请他品尝。
僚欣然答应。
在酒宴上,专诸进献鱼炙,手托菜盘,将锋利的“鱼肠剑”藏在烧好的鱼肚子里,来到僚的桌案前,忽地抽出匕首,猛刺下去,力气之大,竟然穿透了三重盔甲!
僚大叫一声,立即死亡,而旁边的卫士一拥而上,刀戟齐下,将专诸砍为肉酱……
姬光杀了僚,便自立为吴王,也就是名噪历史的吴王阖闾,同时也是吴王夫差的父亲。
“太意外了,没想历史上还有这么离奇的事情。”蔡子安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兴奋得几乎要手舞足蹈了。
王琼轻轻地推了这面有文字的墙一下,没想到“咔”地一声,这面墙竟然地往后往了半米,两边都露出了一道半人多宽的裂缝来。
十四 幽灵草
“我们从这里出去吧?”谢逸指着左边的裂缝问陈冲道。
陈冲点点头,当先侧过身体,往左边的裂缝里挤了出去。谢逸和王琼也跟着他走了。
而蔡子安好奇地往右边的裂缝里看了一眼,却发现左右两边的裂缝都通入了同一个溶洞,就直接从右边的裂缝里走了出去。
陈冲摸了摸溶洞的壁,发现它是石灰岩质的,光滑而潮湿,还泛着奇异的绿色,好像是长了一层青苔。
他们走了一会,那溶洞渐渐地变宽了,最后竟然可以容许他们四个人并肩行走。
在蔡子安手电的照耀下,各种石笋、石柱闪闪发光;水珠从洞顶滴落,宛如一束束银丝。
他们又走了大概二十多分钟,前方的道路就变成了三十多米宽的水域,使他们不得不改“走”为“游”……
快到对岸的时候,忽然,王琼只感到脚上一紧,低头一看,才发现小腿上不知什么时候缠满了细细的水草。
这些水草长满了腺毛,上面还带着粘yè,倒很像是捕食昆虫的狸藻。
王琼用力想把脚扯出来,但是根本挣脱不开,同时,大量的水草开始往她身上缠绕上去,还往她嘴巴里钻。
蔡子安用左手一把扯住了王琼的长发,想把她拉到自己的怀里来。但很快,他的手也被搅在了水草里。
谢逸看着王琼被水草拖到水下,正“咕咕”地喝着凉水,连忙用从身侧拔出军刀,先砍断了蔡子安手上的水草,然后再到王琼身边乱砍了一通,接着抓住她的长发,死命地爬上了岸去。
陈冲也被水草困住了,他只感到自己尽量一个水下盘丝洞一样,细长的水草虽然柔软,但数量众多,一时半会儿根本解脱不了。
还好,蔡子安也已经上了岸,他拉住了陈冲的手臂,然后又向谢逸招了招手,两个人一起用力,死命地一拉,终于把沉重的陈冲也拖上来了,同时还把一大堆水草也带上来了。
到了岸上,蔡子安他们就不怕这些水草了,因为这些水草本来就是借着水流才会动的,现在它们离开了水,就不会动了。
蔡子安微微一笑,手起刀落,切菜似的把水草统统切断。
这么被水一淹,陈冲倒是没事,王琼却站不起来了。
蔡子安低头去看王琼,只见她的嘴里和鼻子里全是碎草,脸都憋得青了。
谢逸伸手探到王琼的鼻子下面:谢天谢地,她还隐约有一丝气息。
“得赶紧人工呼吸!”陈冲指手画脚地说。
“那你去吧。”谢逸意味深长地看了蔡子安一眼:“我只是她哥们。”
“好!”蔡子安当仁不让,咬了咬牙,一手按住王琼的胸部,一手使她的头尽量后仰,然后伏下身子,亲吻住她的嘴,往她喉咙里吹气……
过了几分钟,王琼胸部颤动,吐出了好几口水,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见一个男人正趴在自己身上,就条件反shè似地一拳挥出去:“在干吗啊?”
“还不是为了救你,好心没好报。”蔡子安额头上冷不丁挨了一下,只好从王琼身上跳起来:“我的初吻就这么没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