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席刚好走出来,差点在门口撞个满怀,可惜我没有好好把握住机会。
“杨沐!”
“啊主席,早上好啊。好久不见真是越发英俊了呢呵呵呵。”我皮笑肉不笑地敷衍,生怕他逮着我迟到的事来说。
“黄俊说你在迎接新生下去帮你忙,怎么你没遇到他吗?”他诧异道。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他电话老占线了,应该是在打我电话。
“哦这样啊,还没遇到那我下去找他。”肚子饿了,也不知道他把我早餐藏在哪儿。
“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我碎碎念叨希望能有心灵感应他一下子就出现在我面前。可转念一想,万一他知道我刚来学校怎么办?会不会杀了我?还是先干活儿博取同情为一会儿能理所当然地多吃点做铺垫?哎呀我真是趟过基佬这条大河的凛冽女子太聪明机智了!
蹲大门口接了第一个新来的小姑娘,特别质朴,诚惶诚恐地跟在我身后。她妈妈拎着两大袋行李,看个头应该是棉被枕头啥的。小姑娘背个黑色书包手上提一袋生活用品,我帮她拖着旅行箱,滚轮咕噜咕噜的声音应和着周遭的欢声笑语新奇目光,开始谱写新一页的篇章。
作者有话要说:
☆、噩梦归来
秋老虎袭来的热浪灼的皮肤刺刺生疼,接了几个人之后我开始浑水摸鱼,找了个人烟罕至的地儿,躲花坛绿荫下休憩。真凉快呀,哈哈,真他妈凉快。
我翘着二郎腿边哼小曲儿边拔点小花小草,用另一种方式为构建美好校园做贡献。突然有个女生出现在我面前,我吓得立马端正模样,扯开嘴角先给人家卖个笑脸——我不确定她是不是不小心把我错认为她的杀父仇人了,一脸yin森。总之伸手不打笑脸人,如此真诚明快的笑容即使我欠她百八十万也应该下不了手吧!再仔细端详对方,面生,应该新来的,长的高高瘦瘦不够白皙,面孔还是很精致。
我bi着自己露出慈爱的目光,问:“你是新生吗?我高二的。你要找班级还是找宿舍?我可以带你去。”
她的声音沉稳平静,没有对陌生环境的低声下气。她说:“你是杨沐。”
语气肯定,不是问句,反倒是我乱了阵脚。
“是我。”
“你不记得我了吗?”面无表情。
我想了想,又想了想,看看她的脸,再想了想,脑袋里有几十辆山东蓝翔挖掘机努力铲开记忆的坟墓,底朝天再回顾一遍,结果是——没屁点印象。我乜了眼她手上的登记发票单,没看清,又努力地瞧了瞧,“林琪琪?”
她似无奈地冷笑一下,我都怀疑是不是我看错了,一个突如其来的陌生女孩儿朝我冷笑?然后转身离去。
我不明就里地盯着她的背影,到底是谁呢?多看几眼好像挺面熟的,可就是想不起来!她走路很好看,裙摆飘扬摇曳生姿,细瘦长腿迈着均匀稳健的步伐,可当我无意间瞥见她右边小腿外侧的暗紫色胎记时,笑容凝固。
电光火石间我有一刹那的失神,是她。
不知道你们是否有过这样的情况,想要找的东西突然之间掘地三尺也无影无踪,而此生不愿相见的人或物却总是毫无预料地横空出现,她甚至不发一言都能教训的你体无完肤,只要撩开神秘面纱,昭告你:我回来了。
我就是后者。
像超级玛丽在管道口被食人花突袭,“噔”的一声,伴随着哀乐死去。
总有些事你是不愿再提,或是有些人你不想再见,有的人曾经对不起你,也许你想过要杀了他们,但是你不敢。
手机铃声乍响,我慌乱接起,黄俊问:“你在哪儿?”口气微愠。
“我在教学楼后面的花坛边上坐着,旁边是鱼池。”
黄俊愣了一下,语气软下来,说:“你怎么了?我马上过来你不要动你怎么了?”
我呆了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