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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心惊地碰了碰我爸的胳膊:“你刚才也说了?妈的你故意的吧?”
    饶是心情不好也忍不住笑起来。
    吃完饭跟着老妈在厨房绕来绕去看她忙碌的身影,又chā不上手,只能有一句没一句地搭讪。
    我跟她抱怨:“小孩子不好做啊!小时候我帮你洗碗要是不小心打破一个你能骂上三天三夜,但如果你自己打破了能怪我也是来怪我!”
    她沉默地惭愧和忏悔,接着一巴掌呼过来:“你他妈的小时候几时帮老娘洗过碗了?!”
    我讪讪离去。
    黄俊子夜凌晨发消息,我青天白日回过去,牛头不对马嘴地聊几句,甚是无趣。难怪都说异地恋死得快,不无道理,我们这才几天啊。
    没多久,爱犬芝芝寿终正寝。
    埋葬的那个下午,我偷偷在旁边立了块墓碑,抱着膝盖哭到天黑。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
    但我一直坚信,它会以另一种方式出现在我面前,此后我看到的每一只狗都可能会是它,是以心爱身边出现的所有生命。
    无独有偶,回家的路上遇见一只流浪猫,白色,脏兮兮的,很丑。
    心花怒放,于是抱回家。
    有天夜里狂风大作,我抱着背角不敢睁开眼,虽然谈不上恐惧但这轰隆隆的雷鸣伴随着一道道闪电也够骇人的。手机突兀地响起来,看到屏幕上的两个字我眼泪瞬间就啪嗒啪嗒掉下来。
    黄俊听到我的抽泣声立马急了,“沐沐,沐沐你别哭啊沐沐,沐沐……”
    我听着又笑了。
    “你怎么了刚刚?是不是被雷声吓到了?我就想你可能会害怕所……”
    “我想你了。”
    黄俊的话被我打断,半天没有声音。
    小时候摔倒,左右一瞧没有大人在,干脆一声不吭自己爬起来。
    有人呵护的痛楚,就更疼。
    8月7号,立秋。
    连日来的几个黄昏暴雨来势汹汹,电话也紧随其脚步。
    作者有话要说:
    ☆、迎接新生
    这学期学生会突然发起接待新生的任务,美其名曰让小师弟师妹们有宾至如归的亲切感、增进同学之间的友好关系、塑造良好校园学风,还不是一群王八蛋琢磨着泡人家不谙世事的小姑娘,还无耻地规定不来参加的人扣学分!所以学生会全体成员要提前一天到校。我忍不住腹诽:这他妈到底是谁给老娘报的名!
    黄俊也是学生会成员这件事我从来不知道,当我惊讶地问起他时,被白了一眼:“你除了面试几时参加过学生会组织的活动?”
    我两个食指对对碰。
    刚开学还没来得及倒时差,一大早就被黄俊的夺命连环call从床上抠起来,当时我正梦见自己沿着一座无穷天梯捡钞票,所以黄俊的电话让我很郁闷。
    他急吼吼地说:“要不要我帮你连人带床搬到学校来?”
    “嗯……”我眼皮直往下掉。
    “你醒了没有到底!!!”
    “啊……哦……”我勉强睁开明媚水灵的双眸,全身镜正对朝东的大窗户,昨晚为了通风大大敞开,这会儿折shè的光线刺的我眼睛生疼,“嗷”地一声昏死过去。
    黄俊无可奈何,说我去你家楼下喊你啦。
    我瞬间回光返照,气沉丹田应了句:“黄俊黄俊我现在正刷牙洗脸可是我饿了我一会儿到学校要吃到早餐现在满嘴泡沫不能说话拜拜。”
    憋足一口气说完挂断电话,能量像格斗游戏的生命条k.o.归零,呼了口气又软绵绵地趴下去昏死。
    我想着我应该要起来了,我真的要起来了,于是走进卫生间,上厕所、刷牙、洗脸、换衣服,准备出门……
    浑浑噩噩中翻了个身,发现我还在床上安然躺着。
    我靠!居然做了个梦。
    蓄积三分钟后,我像是喝了两大箱的红牛瞬间恢复满血状态火急火燎地开启女汉子模式:横扫卫生间,搞定洗漱,兜兜转转勉强能出门了。
    可能本身配置太低,我边下楼梯边扎马尾的时候突然卡机——扭到脚了,还好没大碍。于是更加坚信,多行善事,福未至而祸已远。
    到了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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