蒸炀随即蹙起俊眉。“我不知道她的名字。”
“什么?”李大佑气愤的瞪大眼,怀疑他在耍人。
“傅雪应该知道,你问她好了。”他耸耸肩,笑得像只狐狸。
就让警方去帮他找出小美人。
等着吧,水蜜桃美人,他很快就能再尝到她的味道了!
“妙紫,你怎么了?”
一路上就没听她吭一声,怡孜不由得着急了起来。
bàozhà声响起时,她并没有跟其他人一样奔出屋外看热闹,反而悄悄地走上楼,犹豫着该不该去找妙紫。
没想到妙紫从三楼奔下来,身上只套了件男xing浴袍。两人视线一遭遇,哭得梨花带雨的妙紫就扑进她怀里,且不管她怎么追问,从头到尾只说了那么一句话,“我的衣服,我要我的衣服……”
她被她哭得心乱如麻,只得带她到楼下的更衣室。
妙紫在换回自己的衣服后,两人很幸运的在离开前找到傅雪。怡孜简要的说明得先送妙紫回家,央求先行离去。傅雪没有为难她们,爽快的同意。
两人共乘一部机车,很快就将喧闹的燕宅给抛在脑后。怡孜满心的疑惑也在抵达妙紫家门时bào发了。
“不要问……”妙紫拿下安全帽jiāo还给怡孜,发红的眼眶里蓄满泪水,眼看晶莹的泪又要滴落下来,怡孜心疼得跟什么似地直摇头。
“好好好,我不问了,你也别哭好不好?”
“怡孜……”妙紫扁着小嘴,愁苦着一张脸。尽管她心里有千万的委屈,却不知道该怎么对好友说。
那种丢脸的事要怎么说?怡孜知道了后,是会鄙视她?还是为她找燕炀算帐?
不管是哪种结果,她都不想面对,只好将所有的苦往肚里吞。
“妙紫,你是不是……”怡孜yu言又止,心头隐约有不祥的感觉。妙紫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才会这么难过,她不是那种多愁善感的女孩,除非受了天大的委屈,否则不可能眼泪掉个不停。
“不要问,怡孜。如果你心疼我,就什么都不要问了!”妙紫掩住脸,伤痛的模样有如一把利刃划过怡孜心坎。
“好好好,我不问,真的不问!”她着急的道。“你也别哭了,要是伯父、伯母看到你这样子,准会以为你被人欺负了……”
妙紫因哭泣而耸动的肩膀一僵,咬住下唇,心情更加苦涩。
被欺负?她的确是被欺负了!
她忍住扑进怡孜怀抱痛哭一场的冲动,用力吞下。自己的委屈,擦掉泪水。
“他们去参加应酬,多半还没回来吧。怡孜,我没事了,你先回去吧。”她挤出一个比较像哭的笑容,勇敢的道。
尽管还有许多话要说,但在妙紫湿潆泪眼的无言请求下,怡孜吞下了到嘴的话。她知道有些委屈太痛、太黑暗了,即使是面对至亲之人,也无法诉诸言语;问题是妙紫怎么会遭受到这样的委屈?那又是什么样的委屈?
她决定等妙紫平静下来后,再找她问清楚。
“看你进门,我再走吧。”
在怡孜的要求下,妙紫轻轻点了个头。她打开门进入,听到怡孜发动机车的声音,再也忍不住的抵着大门坐在地上掩面哭泣。
那一幕就像不断激起的湍流,一波波席卷到心头。
他的唇,他的手……
像一场热病袭身般让她陷进晕沉的梦魇中,直到此刻仍无法醒过来。
心儿因惶惑而不安的跳动,一股由羞耻、愤怒及恐惧的柴薪烧成的烈焰烧灼着她的五脏六腑,只要想到当时的情景,她就羞愧得无以复加。
她怎么可以让他这么对她?而且还觉得心醉神迷?
她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为何那时候会那样堕落,让他为所yu为?
还让他碰她那个地方,那样狂野、亲密的吮咬那里?
想到这里,妙紫颤抖的抱住自己,那刻的记忆分外鲜明的存在脑中,体内的热流也再度被激起。她觉得兴奋,但也羞辱。如果不是那场bàozhà,他还会怎么对她?
妙紫并非完全无知,男人会对女人做的事,她知道的。想到自己差点沦为燕炀那个败德的花花公子的x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