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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呻吟着发誓,这辈子也不再碰洋酒。
    躺到十点半,挣扎着爬起来沐浴化妆换衣服,脸色惨绿,粉都补不上去。勉强喝了两杯咖啡去公司。计程车上发现手机里有李骏十几个未接电话,手包里还有一个我曾经见过的盒子,里面有张纸条,上面写着:时时刻刻记着你欠我。
    让他气死,我不无恶du地对着手机想。至于刘振兴,我没这个精力时间陪他上演琼瑶剧。不过这只表,我取下旧的,把新的套上手腕。既然放了他一马,我不能白担这风险,六年前已经退出伟大光荣亲爱的党,思想境界再没有任何提高,损己利人的事,我不做。纸条撕碎了撒在车窗外,特没素质,不是好市民,我知道。
    下午茶时分,秘书找我诉衷肠。男同事怵着与我打jiāo道,年轻的女孩子却喜欢亲近我。我对她们有种格外的怜惜。生为女xing,已经注定生理上要比男xing多吃若干苦头,又逢着这伪男女平等的时代,向上爬呢,要做好支付惨重代价的准备,注重天lun呢,要防备着对方倒戈的一天。自己经过这一遭过来的,女人又何苦为难女人。
    “好男人都去了哪里?”小秘书年轻饱满的脸蛋上,却是一片苦闷。
    “要看你对好男人的定义。”我笑,“在我眼里,凡是老老实实养活妻儿的,都属好男人。”
    “这么简单?”
    “然,否则你以为如何?年少、位高、多金、幽默、英俊、专情、有生活情趣的男人,”我想了想,“有一个地方,倒是多得数不清。”
    “哪里?”小姑娘雀跃。
    我勾勾手指,她凑过来,看着我在即时贴上一笔一划写下:<a href= target=_blank></a>
    第 4 章
    下班的时候,大厦门口例牌长长一队等出租车的人群。
    马路斜对面还有一个出租车站。我穿过地下通道,没走多远便听到身后有人按喇叭。
    心情极度不爽,索xing站住。娘希匹,那么宽的路不够你走?有个车就牛叉么?老子又不是买不起!
    回头却看到尼桑醒目的标志。想起昨晚受到的惊吓,头一扭,装作没看见继续往前走。
    身后坠着个庞然大物,想不引人注目都不行。短短一百多米的距离,不时有骑车的路人回头,上上下下打量我,看得我几乎走不成路。
    只好拉开车门坐上去。噫,好比上了贼船的人苦苦撇清,我是不得已,我有苦衷的。
    “昨天的事,对不起!”倒后镜映出的,是咬着下唇忍笑的表情。
    明显欠缺若干诚意。
    我指着对面穿制服的人,“你应该向警察叔叔认错。”
    话音未落,一辆崭新的富康非常凑趣地超过去,后窗上白纸黑字触目惊心几个大字:请不要吻我!
    我立刻闭上嘴,心里骂了一句粗话。
    他拍着方向盘大笑,抬手向那位警察敬了个礼,“叔叔们辛苦了!”
    我把脸转向窗外,还是不能释怀。平生最恨轻视生命的人,自己的别人的都不可以。
    “你去哪儿?”他问。
    “回家。”
    “嗯?居然没有夜夜笙歌?”车子熟练地调过头,拐上一条熟悉的路。
    昨夜睡眠不够,我有点犯困。从来没有艳光四shè过,如何夜夜笙歌?低调也是一门学问,我不过是懒。拎着上衣满城跑着去配下装和鞋子,这份热情需要极强的体力支持,我不行,所以只能干净整洁算数。
    睡眼朦胧中被异响惊动,我摸索着去关cd机。
    他按住我的手,“这是涅磐乐队,没有听过?”
    “鬼哭狼嚎。”我皱着眉头。
    “对牛弹琴。这个呢?”他换了一张碟。
    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
    我轰然笑,“这人有点拎不清,死了还怎么爱?”
    他侧脸看着我,眼神居然有些哀怨,象是在说,怎么会有这般煞风景的女人?
    我立刻觉得食指蠢蠢yu动,这小子,太明白自己的优点在哪里。稍微一撒娇,杀伤力便飙升至顶级,好有机会让女人的母xing光辉发扬光大。
    我扳过他的脸,“目视前方,不要与人闲谈,没学过jiāo规?”
    这句话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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