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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何遇的头越靠越近!
    忽然,芳卿好像想起了什么,将头歪到一边,疑问地说:“可怎样做你的宝贝儿啊?教我?阿遇!”
    何遇听到这话,刚才进行的动作被迫顿住。
    他肯定着小妮子必定是醉得不轻,要不怎么会不明白这个道理。现在同她解释无疑就像是在沼泽里瞎折腾,陷得更快,对自己有害无益。
    何遇又伸手戳了戳芳卿的脑门,好像这都成了他的习惯性动作了。
    随后,何遇趴到芳卿耳边低语:“恩,宝贝儿,我教你!”
    芳卿点头,很虚心受教的样子,像一个求知若渴的好学生。
    所以,当何遇继续刚才的动作,向芳卿再次靠近时,她没有躲闪,也不再提出别的异议。
    虽然芳卿眼里的流光,尤带着闪烁其词的跳跃,但她还是顺从地抬起双手,依附着攀上何遇的肩膀,就算有些醉,却并不影响她两只手还算灵巧地环住何遇的脖颈。
    或许,芳卿的内心也是在渴望什么的吧。
    何遇的薄唇清浅地落在了芳卿的眉心、眼角、鼻尖,像在圈注自己地盘一般,将那密密麻麻的吻任性撒播的无处不在。
    没有预期的炽烈,只有似水的温情,那感觉恍如林花打着旋轻触湖面,扰起层层薄薄涟漪,若有似无地消散。
    一路向下,然后是依次吻向芳卿的脸颊、他最迷恋的酒窝,以及唇角。
    最后,覆上了芳卿枚红色的唇。
    唇齿间还残留着红酒的果腹香,带着红李和香草的甜味。
    四瓣红唇紧贴,何遇像品尝到了q弹柔滑的果儿冻,又似采掘出了绵绵软软的蜜糖。
    他宛若化身为,徜徉于花海蜜源间的小精灵,唇掰分分合合地舔食,舌尖也一下再一下地轻叩着芳卿的贝齿。
    他是耐心极强的狩猎者,不知疲倦地往复逡巡,在贝齿边伺机寻找突破口,以期收获更深处的蜜糖。
    突然,芳卿牙关微启,何遇倏地将自己的灵舌探入芳卿齿腔更深处,寻找到芳卿停泊在静渊的丁香小舌。
    灵蛇轻引慢挑,将那小舌推拉上岸,逐步地引导她同自己做贴面交流。
    在何遇口舌的娴熟挑逗下,芳卿的舌腔内幻化成一泓甘霖丰沛的泉,丰富的蜜源地持续分泌着甜美的甘露,芳卿的小舌也学着何遇的动作,慢慢地试着活动起来。
    二人排兵布防,以双方舌腔为战场步步为营。
    芳卿先是在自己的领地同何遇剑拔弩张,纠纠缠缠,未分胜负;
    无奈之下,何遇计上心头,抽身撤退。
    芳卿一个不查,单枪匹马地追出阵地,勇猛地冲进敌方战区。
    只见敌阵牙关城防大开,芳卿率众一路高歌猛进,犹入无人之境。
    正当芳卿误以为自己所向披靡,骄傲心喜之时。
    忽然敌阵中一员猛将忽从天降,截住了芳卿丁香小舌的去路,何遇的嘴唇同时收紧,将芳卿的小舌牢牢困住,动弹不得。
    芳卿想用力抽身,却被纠缠的更紧,痛麻的感觉一路向下直抵胸腹。
    此刻,芳卿还是坐在露台的摇椅上。
    经此变故,芳卿的斗志被全部点燃,她不想坐以待毙,暗自悄悄松开环住何遇脖颈的双手,向下摸索着抓住了何遇的手腕。
    芳卿又找乐子似地晃动着双脚,找准时间点,芳卿双脚猛地一蹬地,两手用力推开何遇,一下人就随着摇椅退后出去,实现了唇舌的胜利大逃亡。
    望着困住的敌军将领逃脱,何遇并没有着急,因为下一秒,摇椅荡回,芳卿又跟着它摆了回来。
    还被何遇趁机偷香一口,芳卿赌气似得再次退开,回来时仍旧被何遇逮住……如此三番,简单的游戏被他们俩人玩得不亦乐乎!
    芳卿中午从公司回来时,因为魏潇他们都跟着,所以也没有找到合适的时间换衣服。
    她直到现在还穿着专门为上班而买的衣服,贴身的白色衬衫,完美凸显出芳卿玲珑有致的好线条。
    摇椅上的芳卿连摆带晃,眼前的人时近时远,嘴唇一下隔一下的被啃食。
    一切看似美好,却不想在胃里,此刻正翻江倒海,经历着巨浪滔天!
    终于,在芳卿再次推开何遇,身体摆到最高点时,她“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倒是一点也没“浪费”,那些污秽不偏不倚,全部贡献在了芳卿自己的白色衬衣上。
    紫红色的酒渍和着粘稠的胃液,将那一大片呕吐物牢牢粘附在胸前。
    亏得何遇没醉,能在亲吻时还保留有一线清明,此番事故避闪的及时。
    如若不然,要是等这个人体*再次投入他怀抱,那此时狼狈的就是一双了。
    何遇心里疑惑着,难不成这醉酒也传染吗?自已以前可从来没醉过,现在却要开始怀疑自己的酒量了。
    他和芳卿喝几次酒,她就能醉几次。看来是自己影响了芳卿,近酒量小者就容易醉。
    一看吐了满身,此时的芳卿抬着手,正不知所措。
    何遇赶忙停稳摇椅,右手穿过芳卿腋下,左手兜过腿弯处,打横将芳卿抱进卫生间。
    公寓里有两个卫生间,一个内卫,一个卫,露台靠近外部,所以何遇径直去了离这里最近的卫。
    走进里侧浴室,何遇刚把芳卿放下,摆弄着站稳,还没等何遇回避,芳卿就开始嫌弃自己身上的脏衣服,仿佛一刻也不愿再穿在身上。
    芳卿十指纤纤,开始从脖子间解自己的衬衣纽扣,一粒、两粒,衬衣下淡粉色的胸衣都若隐若现了,何遇只是不经意一瞥,就无心地瞥见了胸衣上层层叠叠的蕾丝花边。
    何遇直觉得血液连番上涌,鼻子里面仿佛有某种液体呼之欲出。
    他忙转身:“我去给你拿衣服。”何遇说着,逃也似地退了出去。
    何遇站在门口,呆立了半晌,在去翻还是不去翻芳卿衣柜的问题上纠结不出结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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