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口气:“既如此,一锅费材二锅费米,不如再挨两针吧。”
“好了好了,”墨幽青欲哭无泪地推拒,“我腰痛已经好了……”
他不由分说地揽过她的头,将两只耳垂在口中吮吸噬咬得麻麻发红。墨幽青不知他究竟要作何打算,数种刺激从四面八方袭来,真是冰火两重天,佛魔一线间。
少昌离渊随手从自己的发冠上取下星珠二颗,衔在嘴里,向着她的耳垂微微用力一推。那星珠尖利的针脚就突破了泛红湿润的耳垂,血珠沁出,缠绕于金属之上,反射出丝丝红光。
耳垂之前被已他啃咬得火辣辣的,他刺得也快,穿刺过的那一瞬间倒不如何疼痛。只是这耳鬓厮磨的举动太过于暧昧,墨幽青的脸就和耳垂一样红了起来。
少昌离渊又将血珠细细地舔了,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他的嘴里,激发了他狩猎征服的天性,进退维谷的欲龙就更加怒意昂扬。
直到第二颗星珠穿进耳垂,墨幽青紧绷的身体才慢慢松了一些。皮肉被穿刺的火辣辣痒痛感传来,墨幽青心中默默数着,直至此时,今晚她一共已经挨了七针了。
她伸手去拔。
“别动,”少昌离渊按住她的手,“拔出来后伤口若合住了,还要再刺一次。”
他眼睛盯着那耳钉,使那原本针状的针脚弯曲起来,头尾相接渐成环状,在她的耳朵上形成了小巧可爱的耳圈,严丝合缝再无拔下可能。星光一摇一拽地晃着眼,他心中一动,又衔住了她的耳朵舔咬了一阵。
墨幽青不敢再行妄动,少昌离渊却对她的恐惧反应绕有兴趣一般,胯下轻轻动作,在她的穴中轻慢摇撞。酥酥麻麻的感觉如石子投湖,一圈圈的波纹荡漾起来。
她虽竭尽全力地不动,但轻微的肢体摇晃也引起了细针的缠绕加紧,她的甬道也因上下交攻而夹得更紧。
对上少昌离渊的眼,看他的眸中已染上一层欲色,额头微微沁出薄汗,却仍然按捺住了自己尽力调戏她。
“本君首战失利,心中一直懊恼不已,觉得在帝后面前有失雄风。婚期已然临近,本君必得加紧练习,方能不重蹈覆辙。”
“你不是爱绞本君吗?”他可怕地一笑:“今晚就拜托帝后了,多绞几次,也好让本君磨砺身心,以待来日!”
原来少昌离渊一直都记着当时的一夹之仇,满心想要一雪前耻。墨幽青似有所悟:“帝君的心眼……小如针尖……”
他定是嫉恨自己没能亲自破了她的身子,今天逮着机会了,非要换着法子到处“破她的身子”。
“什么?”少昌离渊闻言大怒,不顾寸步难行的现状,身下巨龙像发了狂一般的耸动,顶得她哀叫连连:“你竟敢嫌本君小!”
理解语意不要掐头去尾啊混账!
墨幽青一起一落被颠得如风中落叶,一面被那巨大的快感所裹挟,一边受那断针的威胁,两相交击,身躯紧绷如弦,挤压得少昌离渊一阵阵眩意上脑。
“住手,住手!”墨幽青惊恐万状,“大大大……你大行了吗?”
调查问卷不期而至:“说清楚,哪里大?”
在强烈的求生意志下,一向不善言辞的墨幽青也激发出了生存潜力来:“心胸宽大,龙根博大,帝君饶命!”
神帝闻言,把尾巴缓缓收了,将四根钢针拔出来。又将她按在床上随心所欲地奸了三四回,达成了理想中的金枪不倒业绩,方才心满意足的云收雨歇。
墨幽青睡了一阵,朦朦胧胧地感觉到少昌离渊起了身。
她睡意惺忪地将眼睛睁开一缝,见少昌离渊正在穿衣:“帝君……去哪?”
“婚期将近,本君要去姻缘石刻名。”
他不是说神界不重视仪式么?
“一定要去吗?”
“怎么?”少昌离渊在床边坐下,“莫非帝后仍然难忘旧情,心中另有所属?”
墨幽青一愣,沉默了半晌,而后慢慢地道:“前尘既断,我自然会与帝君从新开始。既然我已与帝君定下万年之约,我会努力试着去了解帝君,爱慕帝君。自此之后万年,心中当然只会有帝君一人……”
她还未说完,少昌离渊只手托起她的后脑,俯下身来压在她的唇瓣上,将她未尽的语意都吞到自己的口中。唇舌抵死交缠的一阵,才恋恋不舍地将她放过。
看着她懵懂的神情,朦胧的睡眼,好不容易才泄出了火的巨龙又有再度复苏之感,少昌离渊喘着气:“为何动不动就突然跟本君表白?”
她再多说几句,他今儿就不去了,定要让她再好好了解他。
墨幽青微微垂下头,羽睫轻颤,暗示出她波澜起伏的内心:“帝君为何不带我同去?”
“姻缘石是天外星辰,破碎虚空和刻字都须耗损修为,”少昌离渊伸手抚摸着她的头发,“本君很快就回来。”
低头又欲吻她的唇,好容易忍住了,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终于不舍地起身离去。
墨幽青怔怔地望着少昌离渊离去的背影,一股寒意涌上心头。若他已经忘了,真希望……
他永远也不要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