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了……”玛丽苦苦哀求,她看着卢修斯无动于衷的脸,知道希望很渺茫。
她咬了咬下唇,慢慢将身子贴近。他没有像平时一样退避叁舍,而是在思考什么。于是玛丽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双腿间。她压着着他的指尖,一点点伸进自己饱满的唇缝。
穴口微微湿润,卢修斯一下就感觉到了。
玛丽闭上眼,拉着他继续往里深,低声哀求:“让我出去看看吧。我在地下呆太久了,这里要把我逼疯了……求你了……”
卢修斯喉结动了动,顺着她的引导深入阴道,手指旋转抽插,在她的内壁压出泥泞的触感。他将拇指按在敏感的凸起上,来回滑动,让玛丽膝盖一软,往下沉落。
斯内普立即扶住了她的另一条手臂。
“站好。”他低声吩咐。
“是的,主人……啊!”玛丽发出短促的尖叫,因为卢修斯的手指划过了极为敏感的地方。卢修斯按住那里反复摩擦刮蹭,一次次用手指夹着软肉捏弄旋转,直到她在地上流了小小一滩淫水,快感让她站都站不稳才停下。Ⅾáńмℯǐ.ōńℯ(danmei.one)
“让、让我出去吧……”玛丽乞求道,“我会听话的……”
卢修斯惊讶于她的温顺和主动。
斯内普绝对是所有人里对她最好的那个,但同时也让她最为恐惧服从。
“走吧。”卢修斯拿手帕擦干净手指,“她确实太久没见过光了。”
斯内普把锁链解下来给他。
玛丽期待地盯着门。
卢修斯敲了敲魔杖,黑袍和银面具瞬间覆着身体。斯内普也是差不多的装扮,他拉起兜帽遮住脸。他们一起看向玛丽。
“她呢?”卢修斯问。
斯内普回答:“用驱逐咒,别让其他人看见就行。”
“我带她幻影移形吧。”卢修斯主动提出。幻影移形有分割身体部分的风险,斯内普并不知道玛丽怀孕了,所以卢修斯不能让他来幻影移形。
经过一阵摇晃眩晕,玛丽离开了封闭的地下室。她看见一望无际的麦田,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忍不住想哭。
她不知道自己多久没见过太阳了。
一周?一个月?
还是整整一个深秋?
“别哭了。”卢修斯拉着她的项圈,表情烦躁。
玛丽感觉他们没离开很远,因为温度和湿度近似。看麦田远处若隐若现的建筑,似乎还在英国。
这让玛丽松了口气。
如果有一天她逃出密室,至少不会在一个语言不通的地方。
“威尔特郡就没别的地方能散步吗?”斯内普从泥土中抬起自己的靴子。
“我们不能离开庄园太远。”卢修斯解释。
——威尔特郡。
玛丽不确定斯内普是有意还是无意,他提到了这里的地点。
“现在呢?傻站着?”卢修斯问。
“你觉得阿兹卡班是怎么给犯人放风的?”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进去过。”
玛丽希望就这样站着,一小会儿就好。她正在努力记忆周围的地形、建筑,甚至试图通过时间和太阳的位置判断坐标。
卢修斯牵着铁链,跟斯内普走在前面低声交谈。
“你们几个每天往我的书房跑,迟早会暴露的。”
“到假期我会把她带回蜘蛛尾巷。”斯内普说。
“不……我不是这意思……”卢修斯算了算,那时候玛丽肯定已经很显孕了,“把她放在莱斯特兰奇庄园会好些。”
“我不放心罗道夫斯。”斯内普坦言。
罗道夫斯比他们年长一点。
斯内普读书时,他和贝拉已经是核心圈的食死徒了。
后来拷问折磨隆巴顿夫妇那件事,斯内普觉得是罗道夫斯策划的——拉巴斯坦很听哥哥的话,狂热的贝拉也很容易被煽动,克劳奇阅历尚浅,对罗道夫斯十分信服。
“他表现得有点奇怪……”斯内普沉思。
卢修斯在心里说——这是因为他突然有了个混血私生子。
“罗道夫斯第一次探访的时候差点杀了她……”斯内普隐晦地看了一眼身后的玛丽,“他一定在被什么事情困扰。”
罗道夫斯不是被情绪支配的人。
恰恰相反,他身上几乎看不见情绪。任何看过他那场审判的人,都会为他的冷漠麻木而震惊。终身监禁对他来说就像石子投进了海里,一点情绪的浪花都没有激起。
“十四年监禁会改变一个人。”卢修斯解释。
“或许吧……”斯内普说,“如果把她关在莱斯特兰奇庄园,她肯定也没几天活头了。”
不,她至少能活到孩子出生。
卢修斯在心里想了很多,但就是想不到一个把玛丽送进莱斯特兰奇庄园的理由。他准备放弃,让罗道夫斯自己去交涉。
叁人沿着麦田走了很久。
斯内普和卢修斯一直在低声交谈,表情都很凝重。
玛丽走累了,独自坐在旁边的草垛上。
她能听见两个人窃窃私语,但是听不清内容,肯定是因为某种魔法。她闭眼休息了一会儿,没想到居然疲倦得睡了过去。
“带她回去吧,天要黑了。”斯内普看了看天色。
卢修斯将玛丽抱起来,她被碰后惊恐地睁眼,看见银面具立即发出尖叫。卢修斯不得不抓紧她的腰,免得她摔在地上。斯内普扶住了她的背,慢慢把她放回地上。
“为什么是我干体力活?”卢修斯抱怨道。
“好吧,我带她幻影移形。”
“不,等等,我来。”卢修斯立即揽过她的腰,把她的头轻轻按在自己胸口。
一阵天旋地转后,玛丽又回到了那间书房。她被牵向地下密室,每一步都走得拖沓沉重。
“你会在这里过夜吗?”斯内普问。
“我不睡这里……”卢修斯皱眉,“不过我会按你说的,给她一瓶好梦药剂。”
斯内普点点头:“袭击后她一直在做噩梦。”
“对了……”卢修斯突然想起罗道夫斯提过的药水问题,“好梦药剂可以长期使用吗?有没有什么……呃,需要注意的,不能使用的情况?”
“一般没有。”斯内普怀疑地看了他一眼,“她也没同时服用其他魔药,对吧?”
“对……我只是觉得她是麻瓜……”卢修斯有点不安。
斯内普似乎没有察觉:“如果是口味的问题,可以兑点酒或者牛奶。不会影响它的效果。”
玛丽听进了他们的每一句话。
“我该走了……不过回去前还是……”
斯内普朝她招了招手,她温顺地走到他面前,慢慢跪下,感受他袍子下的长度。
卢修斯看着她把手伸进斯内普的黑袍里,慢慢揉弄抚摸。
因为斯内普表情平静莫测,她心里非常紧张。她的手指尽可能轻柔地触碰温暖紧绷的皮肤,从大腿到尚还柔软的阴茎,覆盖过每一个地方。
她慢慢顺着阴茎上盘错凸起的青筋摸上去,摸到伞状的顶端时,他的硬度已经非常惊人了。她用另一只手摸了摸囊袋,有种诡异的光滑又充满细褶皱的感觉,握在掌心沉甸甸的。顶端渗出一点点前液,被她抹上整个茎身,她用指腹继续挤压抚摸,感受手里勃动的热度。
斯内普把玩着她的项圈,抚摸她的喉咙。
她收到暗示,将他袍下的巨物解放出来,一点点从头含入。龟头渗出的前液有很重的腥味,她努力忍着舔舐,舌尖顺着顶端缝隙摩擦,吸吮干净渗出的粘液。
她想着如果表现好,说不定可以让他早点射出来,不会被弄进喉咙里。
斯内普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拉开一点。
“去床上,慢慢来。”
玛丽有些不安地回到床上。
“她在你面前一直这么听话吗?”卢修斯问。
斯内普阴郁地笑了笑,问玛丽:“你听话吗?”
玛丽连忙点头。
“你用了什么把戏?”卢修斯很好奇。
“糖和鞭子……试试对她下命令吧。”斯内普坐到床边,玛丽低下头含住了他的阴茎,他握住她的头发往脑后撩起来,让她慢慢舔。
“分开腿。”卢修斯试着命令她。
她回头恼火地看了他一眼,被斯内普抓着头发扭回来。
“好好听话。”他低声道。
玛丽只能将双腿分开一点,她感觉到卢修斯在摸她的大腿内侧。他的丝质手套很冰冷,顺着细腻的肌肤摸上去时,简直让她起鸡皮疙瘩。
卢修斯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抬高点。”
她压下腰,抬起臀部,然后将口中火热的硬物含得更深。龟头顶着她的嗓子眼,享受着她喉头的蠕动。
她感觉到卢修斯在摸她的臀部,修长的手指挤压捏弄着白皙的臀肉,留下一道道红痕。他把指尖插进阴道口,沾湿后又抹到肉缝之间,把丰润的唇瓣弄得滑溜溜的。
“如果你不在的时候,她也这么乖巧就好了。”卢修斯感叹道。
斯内普嘲讽道:“如果我不在的时候,你们能少折磨她一点就好了。”
他一直在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动作很温和。但是每次压着她深深吞入喉中时,又毫不留情。玛丽被反胃感弄得红了眼眶,下身也渐渐有些酥酥麻麻。
“太湿了。”卢修斯取下被浸透的手套,将手指伸进她紧窄的甬道内,“你到底是哪里在出水?嗯?”
玛丽没法回答他。
他自己往深处探索,指尖刮搔着软肉内壁,感受着她一次次收缩抽搐。他喜欢这种被牢牢箍紧的感觉。里面越插越软,越插越热,于是他伸入另一根手指,一起搅拌水滑黏糊的穴肉。
玛丽的眼泪流了下来,因为喉咙里的东西进得太深,也因为卢修斯好奇的探索让她快感失守。
“那个润滑的咒语是什么?”卢修斯突然问斯内普,“我想试试后面。我还没碰过这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