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静止着,没有人想动。
房里只能听见玛丽的哭声。
“够了,别哭了……”卢修斯感觉不仅腿上是濡湿的,胸口也沾满了那个麻瓜的眼泪,他有些恼怒地说,“不是说很舒服吗?为什么还要哭?”
“很疼……”玛丽哭得近乎崩溃。
魔咒掩盖了之前的痛楚,让她疯狂地找寻满足。她的手腕在挣扎时被勒得青青紫紫,腰也酸得不行,身体内也传来一阵阵被耗尽的疲倦。
卢修斯不得不起身清理。
“对了,你肚子不疼吧?”他突然想起怀孕这事儿。
玛丽昏昏沉沉的,没有回话。
卢修斯在她额头上摸了摸,体温有点偏低。他叫来家养小精灵,让它点燃壁炉,晚上多看着点。
第二天,玛丽睡到中午才起来。ⓓáńмℯǐ.ōńℯ(danmei.one)
昨晚的事情已经有点模糊,但她还记得骑在卢修斯身上,疯狂用他的阴茎插自己。他那副得意又享受的样子让人想揍他两拳。
“可以给我一点水吗?”玛丽对家养小精灵说。
小精灵消失了,回来时带着一个金杯,里面装着清水。玛丽发现它也像巫师们一样使用魔法,突然出现,突然消失。
“你能带我出去吗?”玛丽试着问。
家养小精灵疯狂摇头,它的主人告诉过它不能这样做。
“好吧。那你能给我带点书来吗?”玛丽又问。
家养小精灵给她捎来几本书。
有一本巨人内战历史,有一本儿童故事集,都很无聊。还有一本名叫《黑魔法的崛起与没落》,玛丽在这本书里读到了“黑魔王”,还有十多年前的巫师战争。
这些抓走她的人不是普通的巫师,而是黑魔王的走狗,被称作“食死徒”的纯血狂热者。
这本书是几年前的。
它写得很不准确——因为它提到黑魔王第一次垮台后,小巴蒂·克劳奇入狱,并且死在狱中。
可那个疯子明明就活得自由自在。
同时,它还提到卢修斯被判无罪,斯内普险些入狱,但最后还是被宣判无罪。
也就是说这群人里囊括了种族主义的亡命徒,在法庭上说谎的大贵族,还有差点入狱的漏网之鱼。
玛丽头皮发麻:“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她不明白自己的运气怎么会这么差。
本来以为前男友已经是她男性接触史上的最低谷了,没想到还有这一群坏得能载入史册的罪犯在后面等着她。睡过她的男人简直可以构成一部现代着名黑巫师大全。
玛丽痛苦地想道——其中还有两个已婚的。
她越发觉得希望渺茫。
最有可能是像卢修斯说的,等他们玩腻了,她会死在这个地下室里。
这样拖下去没有任何希望。
——
最近集会时,黑魔王提到了一个东西,“预言球”。那东西在神秘事物司,他希望食死徒们为他夺来。
最终确定被派去神秘事务司的一共有十二人。
卢修斯不敢相信自己也在其中。
在他看来,他应该跟斯内普一样,属于幕后工作者,凭什么他也要参加?凤凰社和傲罗一旦出现,这肯定是一场苦战。如果他们输了,所有人都会被捕。
“怎么了,不想跟贝拉一起执行任务?”小巴蒂·克劳奇有些神经质地笑他。
卢修斯脸色难看:“不要幸灾乐祸。”
“能为黑魔王效力是你的荣幸,高兴点吧。”
卢修斯脸色更难看了:“为什么你不用去?”
“有多洛霍夫那种疯狗还不够吗?”克劳奇似乎不知道他在别人眼里也是疯狗,“往好的方面想想,黑魔王或许是想让你领导他们呢。”
领导?
他不被贝拉推下台阶就已经要感谢梅林了。
卢修斯不想跟他多说。
他从旁边绕开,又看见莱斯特兰奇兄弟从大厅走出来。
“卢修斯,巴蒂。”拉巴斯坦笑着打招呼。
罗道夫斯平淡地点头。
“瞧瞧,别人就没对这任务大惊小怪。”克劳奇指着他们俩,对卢修斯说,“你胆量真小。”
卢修斯愤怒地用魔杖指着他。
“再说一遍?”
克劳奇笑得更厉害了。
拉巴斯坦停下步子,想看热闹。
“别去招惹他,克劳奇。”罗道夫斯突然出声。
小巴蒂·克劳奇看了看卢修斯,又看了看他:“你什么时候开始帮他说话了?”
罗道夫斯平静地回答:“我没帮他说话,我只是觉得你的行为很幼稚。”
“我没招惹过他。”克劳奇想了想,“除了把他儿子变成雪貂之外。”
上学期他假扮成黑魔法教授穆迪,为了赢取波特的信任,把小马尔福变成一只雪貂。这件事让那孩子有了深深的阴影。
“但是说实话,那小子挺讨人厌的。”克劳奇又笑起来,“有点像你,卢修斯,油头粉面又傲慢自大……”
“说够了?”罗道夫斯冷冷地打断。
“算了,小事而已……都各退一步吧。”拉巴斯坦明白兄长的立场——他们跟克劳奇关系更好,但卢修斯手里有人质,所以要暂时站卢修斯这边。
克劳奇的笑容慢慢收敛。
他阴阳怪气地道别:“好吧……祝你任务顺利,卢修斯。”
他走后,卢修斯看着两兄弟说:“怎么?今晚又想……”
罗道夫斯轻斥:“闭嘴,他说不定还穿着隐形衣在附近呢。”
“谁在附近?”斯内普突然从关着的厅门走出来,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克劳奇。”卢修斯说。
“跟黑魔王单独谈话?”拉巴斯坦挑了挑眉问斯内普。
“走吧。”罗道夫斯不打算继续呆在门厅。
“等等。”斯内普敏锐地察觉到隐晦的氛围,“你们刚才在讨论什么?”
罗道夫斯没理他,直接带着拉巴斯坦离开了。卢修斯在心里骂这两人不仗义,留他一人面对斯内普。
“你的奴隶最近有点消沉。”卢修斯尽可能自然地说。
“别在这儿说。”
他们到了书房。
“有件事我得先告诉你,以免你从她这里得知添油加醋的版本……”卢修斯后悔昨天没给玛丽一忘皆空,他也不知道今天斯内普会来。
斯内普怀疑看着他。
“先把门打开。”
卢修斯拿着魔杖站在门前:“小巴蒂·克劳奇来过,这你已经知道了……然后莱斯特兰奇兄弟也来过,我给她下了点药,她完全没有意识。还有就是……”
“还有?”斯内普越听越皱眉。
“……昨晚我跟她在一起。”
卢修斯打开门。
斯内普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是不是还要告诉我,你们已经开过会,安排好日程轮流来上她了?”
卢修斯有点窘迫,他咄咄反逼:“凭什么怪我们?明明是你说的任何人都能来探访。”
“那是因为我认为没有人会来!”
“……”
的确,在袭击时的场景下思考,卢修斯也会得出同样的结论。
问题是后面发生了很多事情——克劳奇出于无法理解的原因非常迷恋那个麻瓜。拉巴斯坦似乎也喜欢找她解闷。罗道夫斯直接把她干怀孕了,不得不通过仪式给她提供血缘保护。
“现在也没法拒绝他们,不是吗?”卢修斯心虚道。
“别管他们,管好你自己。”斯内普冷冷看了他一眼,走进地下密室里。
玛丽坐在床边,看起来心情低落,昏昏欲睡。见他们进来,她也只是恹恹地抬头看了一眼。
卢修斯点燃了壁炉。
他问斯内普:“要不要带她出去溜达一下?她已经很久没见阳光了。”
斯内普直接问玛丽:“你想出去走走吗?”
玛丽当然想。
但她不确定这背后有什么代价。
在斯内普的监护下,她每次进食前都需要先满足他。这让她有点恐惧。
斯内普朝她招了招手。
玛丽只能走过去。
卢修斯第一次看见她乖巧又害怕的样子,她在斯内普面前有种不自然的驯服。一定是之前被狠狠调教过了。
她抱住斯内普的腰,踮着脚亲吻他。
卢修斯注意到他的手消失在她袍子下。
她的脸上浮出潮红色,口舌交缠的声音很黏腻,身下也被手指插出咕叽的水声。
过了一会儿,斯内普才放开她,回头问卢修斯:“为什么不给她穿内衣?”
卢修斯回答:“我可懒得管她的衣着打扮,只要别冻死就行。”
斯内普从她袍子下抽出手,又送到她嘴边,让她把上面的汁液舔干净。玛丽希望他能让自己出去一趟,所以比以前更加积极。
“好吧,那就这样带她出去散散步。”斯内普张开手握住她的脖子,一个皮质项圈逐渐在他手下成型,锁扣上延伸出细长的铁链。
他把铁链交给卢修斯。
卢修斯没有接:“等等,我带她去吗?”
“我们一起也可以。”斯内普漫不经心地说,“不过我不在庄园的时候,你总要抽空带她出去走走吧。”
卢修斯拒绝:“我不养需要遛的宠物。”
斯内普侧头看向玛丽:“看来你这段时间表现不佳,他认为你不值得嘉奖。那就没办法了……”
“我没有……我、我一直有好好表现的。”玛丽焦急地看着卢修斯。她心里还在记恨昨天的催情魔咒,但是对外界的渴望已经压倒一切。
斯内普慢条斯理地把铁链栓在了床柱上。
玛丽拉住了卢修斯,急道:“我会好好表现的……求你了,让我出去吧……我再也不会反抗你了……”
卢修斯进退两难。
他不理解斯内普的意图——把这个麻瓜带去开放露天的场所是非常危险的。她可能会逃跑,可能会被别人看到,可能会受伤……外界有很多不确定性。
为什么斯内普非得带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