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喜在车里打开电脑工作了会儿,到了下午有些饿,从包里翻出巧克力吃。她还是比较幸运的,不用等到晚上,下午夕阳一缕缕的红光,穿透香樟林打在车窗的时候,有车过来了,不是招摇的跑车,是辆黑色路虎。她打开化妆镜,擦擦嘴角挂着黑色巧克力渣,整理下发型服饰,下车准备拜访。
开来的车子缓缓停在她的面前,双喜维持着微笑,准备好名片。她以为至少可以通过车窗和绍梓宸说上话,可对面的车子下来个戴黑色墨镜,穿黑色西装,身材高大,四方脸的男人,活像美国动作大片里的杀手,保镖,警察那类的肌肉男。只见他一只手放在腰间,似要掏出一把枪出来,叫双喜有些恐惧。
他抬起一只手指向横在铁栅门前的车,声音虽冷倒还有礼貌,“请把车子挪走。”
双喜猜他肯定不是绍先生,主动递去名片,“我是裕泽投资的总裁助理金双喜,想拜访绍梓宸先生。”
保镖男接过名片随意放入口袋,依旧指挥她,“请把车子挪走。”
“请帮我引荐绍先生,只要五分钟。”
路虎车窗贴了黑色的膜,双喜看不见里面有几个人,但猜绍先生肯定在里面,她必须要把握好这个机会。
“请把车子挪开。”保镖男重复了第叁遍,已经有些不耐烦。
双喜见他不肯帮忙,就直接往路虎车那边走,做销售这么多年,对待客户,她的脸皮已有城墙那么厚了。
保镖男见她乱动,先她一步跑过去,伸出左臂拦她,“请不要靠近。”
双喜没有办法,只得隔着车窗喊,“绍先生,我是裕泽投资的,想和您谈谈拍客。”她直接说出自己此行的目的,希望车窗不是隔音的,车内的人可以听得到。
就在双喜还在努力争取的时候,这个身高有一米九的保镖突然将她笼罩在他高大的身影下。他伸出双手,从肩膀往下摸她的身体。
“你做什么?”
双喜下意识后退,可他手上的力气很大,叫她动弹不得,他的手抚到了她高耸的胸上。
“流氓啊你!”
她一巴掌就拍在他的脸上,他的脸很硬,打得她手疼。
男人没理会,手掌在她胸前停留片刻就继续往下了,直到从她风衣外套的口袋里寻到车钥匙,然后上了她的车,把她的车发动,挪开。
黑色的路虎就趁着双喜刚才被男人恶意搜身的惊恐中,驶入了铁栅门。她回过神来去追,保镖男用身体死死将她挡在外面,直到栅门关闭。然后霸道地展开她的手心,把车钥匙还给她。
“抱歉了。”言语依旧毫无人情,“私人住宅,请您离开这里。”
“我要见绍先生。”双喜不肯走。
保镖男就守在栅门外面,从腰间忽要拿出什么东西来。双喜吓得脸色煞白,不会真有枪吧。
“请您离开,”他拿出对讲机来,“如果您再不离开,会报警处理。”
双喜见他一脸严肃认真,实在是不能继续磨下去了,只好悻悻开车离开。夕阳渐晚,天色昏暗下来。道旁的香樟树味道越发浓郁了,隔着车窗都能闻到。第一次会见绍先生,她失败了。
女孩子的第一次应该是和自己喜欢的男人做的,吕佳莹谈不上喜欢陆景,当男人的龟头戳进她的嗓子眼,喷出一股股生腥的热流时,她恶心得要死,可抬起头望着陆景一脸的餍足,她要装作欢喜地吃进去,还要伸出舌头,把挂在嘴角的几滴白色也舔干净。为了订单,事业什么的,她必须要讨他的欢心。
“老子鸡巴好吃吧!”
吕佳莹虽然是处,可胸不小,跪在他脚下,两个木瓜奶垂着,陆景被她深壑的乳沟深深吸引,把刚射过半软的阴茎挤入她双乳的沟壑中,来回摩擦。
“捧着,再硬了插你。”
吕佳莹脸上堆着笑,妖媚地说好,心底里越发恶心,不过是个外表华丽,内心龌龊的富二代。她猜想着,金双喜选择伺候自己的上司吴桐,获得订单。吴桐不待见她,她只能学郑副总伺候客户。女人,的确是在男人下面讨饭吃,做男人的下属,伺候男人的裤裆。
当陆景把她推在沙发上,让她跪趴在那儿,他从后面毫无怜惜地捅破她处女膜的那一刹那,吕佳莹咬着拳头发誓,她一定会,一定要拿到最大的订单,成为银惠公司最厉害的女销售,比金双喜还要出色,叫吴桐对她刮目相看。
双喜开车回到池宅的时候,夕阳的余晖已全然消失,别墅区一片万家灯火,倒是巧了,刚好碰到送池先生回家的沉初一。
“金小姐,今天工作不顺利吗?”初一看出她脸上挂着失望。
“是不太顺利。”她强颜欢笑。
“有没有我可以帮忙的?”见她疲惫,他很担心,“我跟着池先生许多年,有些人和事,或许我能帮上些。”
“哦,这样。”双喜想到池天裕曾经说过他找过绍先生谈过合作,“初一,你知道绍梓宸吗?”
“绍梓宸?”
她见初一思索许久,想必他也是不甚清楚,“别想了,我就随便问问。”她转身要走,初一开了口,“我记得他有个女儿,在惠灵顿国际学校读幼稚园。”
惠灵顿,幼稚园?今天双喜吃了闭门羹,想了一路下次该如何找机会拜见绍梓宸,初一说的幼稚园倒是提点了她。
她走近初一,想谢谢他,可又不知该如何感谢,明明他们曾经有过亲密的关系。
“我回去了。”她把刘海捋到耳后,和他刻意保持着距离。
“嗯,你多吃点,对身体好。”
自从那次在她的公寓,他吸她的乳帮她纾解欲望,他们就再也没有亲近过,反而互相自觉地保持距离。
“嗯。”
“照顾好池先生。”
“嗯。”
双喜望着初一开车离去,汽车的尾气在黑夜的幕布上画出一道白色,转瞬间又变回黑色,留下一片静谧。她紧了紧风衣,想着,哪个女孩子若能嫁给初一,她一定会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