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天裕是工作狂,双喜也是,她在上海连套房子都买不起,必须要努力工作。她有自知之明,即便能嫁给池天裕,池家的财产她也是没份的。而她愿意嫁给他,也不是为了钱,而是觉得安心,心里踏实,她不想再认识其他男人了,累了就是累了。只想好好工作,为自己,为了天裕,也为了池泽。
锦溪路在上海西南的郊区,双喜开车第一次来,路上车流渐少,周边的绿树植被多了起来,不是市区人工种植的法国梧桐,合欢,白玉兰那些,而是一片片的香樟林,四季常绿,隔着车窗都能闻到浓郁的香樟味。初来此地,双喜倒是很喜欢这里的自然环境,路上还竖着牌子,小心野生动物。
这里幽静偏僻,也没有大片的土地供开发商开发,沿路零星也未见几座住宅。车子拐进锦溪路,速度渐慢,导航上并没有标出369号的准确定位,她只能肉眼到处寻。
倒是奇怪了,这条锦溪路依旧被大片的香樟林包围,偶见丛林小路,却不见门牌号。车子继续往里开,只有左边一条路,拐进去,有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一排排的薰衣草和秋菊像是有人打理,银色的铁栅门两侧挂着摄像头,双喜把车停靠在一边,竖起的红砖墙上,有镶金的门牌号,369。
果真是有这个地方的,但这几乎已是锦溪路的尽头,只有这一家。双喜踮起脚往栅门里看,看不见房子,只有容一辆车通过的土路蜿蜒幽深,两侧还是大片的香樟林,想必住宅便在这大片的树林深处。
门牌号下有按钮,双喜整理了衣装,抬头看了眼摄像头,深呼一口气,伸手按下,听到嘟的一声接通,“我是裕泽投资的总裁助理金双喜,来找绍梓宸先生。”
好半天双喜没听到人讲话,担心白跑一趟,突然里面传来个稚嫩的小女孩的声音。
“爸爸不在。”
“那你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呢?”双喜喜欢和孩子聊天。
“我不知道,可能下午,也可能要很晚呢。”幼稚的女声听起来五六岁的样子。
突然里面传来中年妇女的声音,“绍先生不在。”讲完立刻挂断了通话。
绍先生应该的确是不在,小女孩肯定是不会撒谎的。可她开车两个小时,好不容易来一趟,总不能白跑,若改天再来,绍先生作为微视背后的大股东,事务繁忙,可能还是不在。
权衡许久,她决定等。绍先生的女儿说过,可能是下午,也可能是晚上。深秋渐寒,她不能在车外等,双喜使了个心眼,把自己的车子打横停在了铁栅门前,自己躲进车里,若有人来,她必然会知道。
吕佳莹为了订单,为了不甘人后,她是豁出去了,明明知道陆景看她的眼神不对。陆景没告诉她车子开去哪里,她也没说她要去哪里,更没提项目采购的事,两人一路聊些有的没的。
“陆总平时工作一定很忙吧。”
“还行。”
“那天真是抱歉,我酒量不好,可能是酒精过敏,喝一点就脸红。”
“女人喝点葡萄酒对身体好的。”
“天气凉了,陆总可以多吃些羊肉滋补身体。”
“你喜欢吃什么?”
“我喜欢喝星巴克的焦糖玛奇朵。”
黑色的迈凯轮跑车驶入一片别墅区,吕佳莹不认识,也没来过,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当然也做好了准备,手提包里的录音笔自从上了他的车就一直开启的。
陆景打开车窗,卡片贴近感应区,哔的一声,开启了别墅区的门禁。吕佳莹记住了他的每一个动作,车子继续往里开,停在35号的位置。欧式的叁层迭拼,不算大,还有工人在铺青石板路,应是刚建成不久。
指纹识别的密码锁,陆景开了门,“进来看看。”
“嗯。”吕佳莹把脚迈进去的时候,心里其实是很害怕的,怕即便付出了也依旧换不来好的结果,可还是要去试,不试就肯定失败。
“这么腼腆。”
陆景去客厅开放厨房的冰箱里取了瓶水给她。
“谢谢。”
吕佳莹脱了鞋子,小心翼翼看这房子的装修摆设。一楼是客厅和厨房,红色的心形缎布沙发有一张床那么大,厨房没有多少厨具,不像有人常住的样子。
“还没装修好,给点意见,在这儿摆个酒柜怎么样。”
没有预料地,陆景突然把厚重的遮光窗帘拉上,顿时客厅漆黑一片,他拉起吕佳莹的手往沙发那儿去。
“啊,好冷。”
没经过她的允许,陆景熟练地脱掉吕佳莹身上的衬衫,再去后背勾奶罩的铁扣。
“冷吗?那我开空调。”
他从沙发上摸着遥控器,听见滴滴的声音,暖风就从沙发后面,从她的后背包围她整个身体。她有些失去平衡,想往沙发上坐。
“先站着。”他说,“站着奶子挺,我先含含。”
陆景拉着她的手往他裤裆那里摸,“把裤子解开。”
吕佳莹心中忐忑得很,小心顺着他的意去做,不娴熟的动作,矜持地跟真的一样,倒叫陆景觉得分外刺激。
“先撸硬了。”
吕佳莹本想找机会拍几张照片保护自己,可黑暗中这是不可能,只能寄希望于录音笔,希望能多录些语音。
“别,别这样。”
她欲迎还拒,使劲把奶子往陆景的嘴唇里送。他舌头厚实,舌面粗糙,奶头被舔硬成石子,身子酥软,险些要倒在沙发上。
“骚货,爽成这样,小逼湿了吗?让我摸摸。”
灰色的格子西裤落在地板上,陆景伸出他最粗最长的中指去捅她腿间的底裤,“坐车上的时候就湿透了吧。”
“没,没。”
陆景办这事的时候喜欢讲粗话,手指拨开内裤往嫩滑的阴唇下面捅,找穴口的位置,“小逼挺紧,绞我手指。”
中指往里去,故意刮擦敏感的肉壁,突然被一倒屏障阻挡。
“还是处女?”
“嗯。”
吕佳莹舒服地吟过一声,就被陆景按在地板上,“把我鸡巴先含出来,再操你。”
“嗯。”
她顺从地低头,跪在他腿间,张嘴把那鸡蛋大的龟头包裹进口腔,笨拙地上下吞吐。
陆景好久没给处女开苞,被吕佳莹没有章法的胡乱含舔,倒是另一种久违的刺激,叫他忆起初恋的甜。初二那年,那个坐在他后座的女生,是他操的第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