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他说话一向彬彬有礼,喉咙里好像装着盘古典音乐的磁带,光是开口,就让人开始遐想和他在月色下翩翩起舞的模样。
“是前爪骨折。”他小心翼翼地将小猫放在诊断台上,医生照了X光后告诉他:
“由于过度惊吓高空坠落导致的。”
“幸好伤势不重,建议手术治疗,大概一周左右,可以帮助她进行步态恢复训练,定期复诊就好。”
医生看着年纪和他差不多大,含着羞一点点瞟他,池程应了一声,飞快签署了手术风险告知书。
上面清隽的两个大字:池程。
“池先生。”办理手续的时候医生问他,“您是做什么的。”
“我是大学老师。”
池程想着时夏,说话的时候眼神飘忽,没正眼看她。
“婚姻状况?”医生问道这里,又赶紧解释道,“不好意思啊,我们这里需要对宠物主人做一个详细的资料填写。”
“我有女朋友。”
池程眸色沉沉,告诉她:“还没结婚,不过快了。”
“这样啊。”医生抿着唇,似乎为刚才自作多情的想法感到尴尬,“麻烦您等几个小时了。”ⓇΘцщéииρ.мe(rouwennp.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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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时间有点长,池程赶回家的时候已经快到午夜。
小猫静静蜷缩在外出箱内,时夏背对着他,坐在客厅里画画。
她似乎在模仿梵高的《星月夜》,画面用大片的蓝色渲染,池程只看了几眼,便觉得天赋异禀。
柏树高耸入云,火苗一般在画布上绽开,却与生命力无关,整幅画都暗示着死亡,一股腐朽的气息。
“哥?”
她回头,小鹿般的眼眸看似单纯美好,里面隐藏的黑暗能将人整个吞噬干净。
池程有些无能为力。
“你把猫带回来了?”时夏盯着他脚边的小箱子,池程立刻护住那个小东西。
“娇娇。”池程的眼中愁绪未消,诚恳地求她。
“她需要养伤,我不能扔她在外面。”
池程靠近,然后低头,吻住她娇嫩的唇瓣,眉目重迭间,他慢慢开导道:
“娇娇如果生病了,也不希望我不管你,对吗?”
窗外的微风吹起他衬衫的衣角,时夏身上清甜的香气扑鼻而来,她一面温柔地朝他笑,一面狡黠地解开他扣得死死的皮带。
池程心底有火在烧,他滚动喉结,抑着情欲告诉她:
“等下。”
“怎么了?”时夏无辜地朝他眨眼。
“避孕套。”他说。
时夏贴的紧了点,少女独特的气息直往他脖子里钻,她知道如何调情,光是摸着裤裆那块鼓起的地方,就让池程难以招架。
啪嗒一声,池程的裤子被她褪了下来,时夏让他坐在沙发上,然后顺着完美的身体曲线跪在他面前。
那根粗长的东西早已蓄势待发,时夏抓着它套弄了一番,池程拽住她纤细的手腕,哑声道:
“你坐上来。”
“哥哥。”她笑得仿佛一枝只在午夜绽放的玫瑰,让人迫不及待地占为己有。
“不想我用嘴吗?”
“不想。”
池程捞她上来,指节分明,插入她漆黑的发。
“你是公主,不可以跪着。”
时夏趴在他宽阔的胸膛上,两人的性器还未相交,池程就已经感觉到她的下体又开始流水。
她吻了吻池程的脸颊,倏然笑了起来:“你忘记刮胡子了。”
“下次记得。”
池程一只手抱住她的腰,腾出另一只手挑逗她的乳尖,时夏半阖着眼呜咽几声,凑近了看,睫毛纤长卷翘,像洋娃娃一样。
“帮我舔一舔。”她进一步引诱。
灵巧的舌含住其中一只乳肉,在发硬的乳尖上不断打转,时夏身体一阵酥麻,池程的每一寸抚摸,都好像电流刺激着自己的神经。
时夏的呼吸声逐渐沉重,前戏做足后,抬着屁股坐进那根肉棒里,池程的舌从乳房转移至她的口腔里肆虐。
“嗯”她舒服地要死,随后假意听话地问他:
“这是第几次了?”
“记不清。”池程诚实地回答。
“所以呢。”她攀住池程的肩,上下抖动起来,“你还是打算和我当一辈子兄妹?”
微长的刘海挡在眼前,池程狭长的眼眸里只剩下热潮的爱意。
“我会娶你。”他说。
“我想这么做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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