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凌夜靳最后放开了她,看着她淤红的脖子,指尖轻抚上青紫的皮肤,忽然扬唇笑了。
“慕寒秋,濒临死亡的感觉如何?”
慕寒秋捂着火辣辣的脖子艰难地吞咽着,低着头喘气,没见他红红的像着了魔的双眼。
她突然觉得他很陌生,好恐怖,他的疯狂实在让她害怕。
他非常不满她的沉默,她越当哑巴,他就越失控:“说话。”
慕寒秋不知道怎么应对情绪失控的他,忍着委屈的泪水,侧着脸颊面对他的怒火。
“你喜欢我吗?”
她温柔的嗓子仿佛坏了,此时带着哭腔又有一点闷沉的烟嗓音的提问,让书房内冷凝的气氛增添几分压抑。
凌夜靳听后冷若寒冰的俊脸仿佛出现了裂痕,他冷笑一声,掩饰内心的慌乱:“慕寒秋,别往自己脸上贴金,我从不与任何人共用东西,我嫌脏。”
虽然他的无情冷漠,嘲讽伤害,早已深入骨髓痛得麻木,可不知怎么的,这次他的话却让她心脏痛得炸裂,仿佛有千万根细针穿肉刺血钉在她麻痹的心脏上。
她捂着胀痛的胸口,闭上眼睛,不再看他无情的脸,破罐子破摔般缓缓开口:“那你放我走吧,让我离开凌氏。”
“不可能。”
凌夜靳从她口中听出要离开,他乱了,他抓住唯一能圈住她的王牌。
“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这辈子只能听遣我。”
在她面前,他容易暴露本性,权贵的贪婪,卑劣的手段,恶劣傲慢的性子,暴躁的脾气,扭曲敏感的心灵,她一一见识领教过。
他是什么时候迷恋上她的呢?
他不想知道,也不会承认。
以后她只需安分守己待在他身边,做一只听话的金丝雀就够了。
他认为把一只狗养成金丝雀是对她最大的恩赐。
慕寒秋倔强的抿着唇角,不让自己放声哭出来。
要是没爱上他,心就不会痛了。
或者,八年前没遇到他,让她早早死在那个地方。
任由外衣落地,任他在她身上胡作非为,这点皮肉之苦怎么抵得过她万箭穿心之痛。
凌夜靳脱掉她白色的羊绒毛衣,扯掉胸罩,疯了般对着她一对高耸丰满的双乳啃咬。
掐着纤细的腰肢,对着满是吻痕的胸乳,平坦的腹部加深印记。
慕寒秋被他弄的很敏感,他舔咬她乳头时,酥酥麻麻的,窜到小腹,嫩穴黏黏糊糊的,水液把内裤粘湿。
可她较劲般不想对自己身体认输,不想自己遭受他的伤害,还能与他亲密欢爱。
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闭着眼睛不看这淫欲的一面。
“阿夜!”
一道震耳威严的女声在书房门前响起。
凌夜靳听出是谁,不慌不忙的捡起地上的大衣盖在慕寒秋身上。
“回房别出来。”
他叮嘱一句后,拉着那个女人出去了。
慕寒秋脸色因外人闯入吓得苍白,捡起地上的毛衣胸衣穿上,木然的回了客房。
那个女人是凌夜靳的母亲,她见过很多次。
一楼客厅。
凌夜靳喝了一瓶冰水平复了体内的燥热,转头看向对着他喋喋不休的母亲。
“你来做什么。”
冯雪听见自己儿子赶她走,不乐意了,板着一张保养得体的脸,声令威严:“阿夜,你从宴会上赶回来就为了跟那个女人搞在一起,在场多少人看着,就你胡闹。”
凌夜靳蹙眉,黑眸明显不耐:“戏唱完了,留在那做什么,回去吧,司机在门口等着。”
冯雪气得脸都绿了:“不行,背后有多少人闲话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顾雪梅一家子攀上市长的侄女了,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
凌夜靳冷笑:“不用你操心,回去吧。”,不耐烦地打电话让司机进来。
可电话还拨出去,秘书部紧急电话找他,没空管蛮横无理的母亲,上了二楼书房处理事情。
冯雪跟着上楼了,敲了客房门。
慕寒秋诧异开门,拘谨无措地站在门边不知怎么应对。
这不是公司,是她老板的家,被老板的母亲亲自“捉奸在床”,她脸皮没厚到当没事发生一样。
五十岁的冯雪身材样貌保养的很好,穿着旗袍扭着小腰进房打量,回过头高傲又鄙视着她:“你还真当自己家住下了,你是以什么身份进来的,秘书?妓女?还是……乞丐?”
尖酸刻薄的试探,自尊被人狠狠踩在脚下,让慕寒秋身子微微颤抖,十指扣紧门板,恨意在滋生蔓延。
冯雪见她闷不吭声,把头埋得低低的,心里痛快多了,嘴上依然不饶人:“慕小姐,勾引男人的手段该用在工作上,离我儿子远点。”
“下次再让我看见你缠着他,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是他缠着我,不是我。”
慕寒秋很少为自己辩解,因为没人相信她,可被人一而再再而叁的当面羞辱,谁都不是圣人。
冯雪听完她的话,气得火冒叁丈,管不住情绪,没了贵妇的高贵气质,冲过去扬手扇了慕寒秋一巴掌。
“啪”
慕寒秋被她打偏了脸,白皙的脸上瞬间印了五个手指印。
冯雪露出嫌弃傲慢的表情,掏出手帕擦手,仿佛慕寒秋是什么粘不得的赃物,她看着她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得意又疯狂的笑了。
“你以为你是谁,万人骑不要脸的婊子,我儿子会缠着你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他买来的东西,自不量力的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