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寒秋躺在地板上卷缩着身子睡了一天,就算屋内开着暖烘烘的暖气,也免不了被冻醒。
室内一片漆黑萧冷,她拖着疲惫不堪的双腿,忍着腿心的刺痛,回到隔壁房冲热水澡。
肚子饿得叽咕叫,胃被饥饿折磨得生疼,漂亮的花瓣唇因长时间缺水变得苍白干枯,全身上下青青紫紫的,像被人狠狠蹂躏欺负过。
她双腿疲软,双手虚虚地撑着洗手台,出神的盯着镜子里的苍白黯淡的绝美脸庞,眼神透着苦涩矛盾。
她贪恋与他亲密无间的鱼水之欢,喜欢他的亲近,痴迷于那一点温存。
可是,对于他的冷漠无情,她又伤心难过。
换上昨晚清洗过的衣服,回复了手机里的未读消息,没有一条是那个人的,想了一会,发了条短信给他。
她要离开,总得跟他说一声。
可是,她人还没走出大门,他就回来了。
手里提着桃园酒家的饭盒,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的装束,把手里的饭盒扔在她手里,冷冷的出声。
他说,“吃饭”。
仿佛没看出她要走的意思。
慕寒秋吞咽了下,嗓音因长时间喊叫而变得沙哑:“我不吃了,我想回去。”
凌夜靳低眸凝着她肤若凝脂的脸,卷翘的睫毛因紧张而像翅膀一样颤动,看见细细的脖子上布满青紫,他意味不明的勾唇轻笑:“慕寒秋,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被顾孑然看见你的骚样。”
慕寒秋不喜欢他这样说她,更不想他误会,抬头正视他带有侵略性的眼神,语气却温吞:“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只是想回家。”
凌夜靳不说话,俊脸依然冷冰冰的,但他凌厉的眼尾却不经意流露着舒展。
手指抚上她的脖子,轻轻的看似很温柔的摩擦着她的皮肤,引起她全身触电般,一阵颤栗。
她抿紧唇躲开他的手,不愿看他,最终颓败地转身回到客厅的饭桌坐下吃饭。
她恨自己没出息,被他随便一撩拨就敏感不已。
吃着软糯可口的饭菜,缓解了胃里的难受,身体上的疼痛得到缓解。
她细细的想了想他刚才的话,他那么在意顾医生,是吃醋了吗?慕寒秋咬着筷子,被自己的臆想惊到。
凌夜靳会为了她吃醋?应该是她自作多情吧。
不过,他还带饭给她,多少有点在意她的。
转着眼珠,挑起眼角扫了眼他的身影,看见他正站在冰箱前喝冰水。
她蹙起秀眉,踌躇间想关心他,却又不敢向前,极小声嘀咕:“胃不好还喝冰水。”
他放下矿泉水瓶,看了过来,如墨冷冽的双眼盯着她纤瘦的背影看。
慕寒秋被他的目光击退,尴尬低下头吃饭。
恍惚间,他已来到她身旁,“唰”一声,一个小盒子扔在桌面,慕寒秋闻声抬头,盯着那盒避孕药看。
他说,“把药吃了。”
慕寒秋猛然才想起昨晚做的几次,都没有戴套,而且还内射了。
她把药盒拿在手上,木然的盯着药盒点头,她虽然不想怀孕,可是他主动叮嘱她吃药,心中莫名有点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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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后,艰难的吞下一粒苦涩的药片后,想到自己的处境,既无奈又苦涩,想离开的心思更浓。
站在书房门外,在心里组织好语言后才敲门进去。
两人发生关系后,她好像无法心无旁骛再叫他凌总,叫他名字更难以开口。
“那个,我想回去了,这里没我换洗的衣服。”
凌夜靳坐在电脑前看公司报表,闻声眼睛从屏幕前移到她脸上,略显不耐:“明天我会让人搬过来。”
慕寒秋讶然不已,他是让她搬过来跟他一起住?
可是,她不想,关系太乱了。
她想开口拒绝,可她很紧张也害怕,两手紧紧攥住衣服,深吸一口气后,看着他眼睛缓缓开口:
“我不想做生活助理,我想做回之前的工作。”
她以前从未违抗过他的指令,要不然他让她勾引他同父异母的弟弟,让她陪合作商喝酒,让她满足他各种各样的要求时,她就拒绝了。
而现在她确实仗着那点肉体关系,带着赌徒心里跟他谈判。
听完她的话,凌夜靳停下手里的工作,盯着她故作镇定的脸看了一会,不怒反问:“理由。”
慕寒秋慢了一拍,没想到他会问她原因,小声开口:“我不想被人笑话。”
他用鼻音冷冷的哼笑一声:“你还怕被人笑话。”
听出他语气里的嘲讽,慕寒秋抿紧嘴唇,不再说话。
她知道他说什么,无非就是公司里的流言蜚语,说她不要脸的婊子,什么公交车,破鞋,烂逼。
看她低头不作声,凌夜靳心口有点堵,情绪烦躁,挨坐在办公椅上,扯掉领带,冷着脸说:“过来。”
慕寒秋最怕他突然变脸,谁能想到表面上温润尔雅的谦谦贵公子,背地里却是个阴晴不定喜怒无常的人。
她不想惹他,忐忑的走到他面前,却被他抓住手臂,拽上他腿上。
他蛮横的分开她的腿让她坐上来,让她的包臀裙全牵扯到腰上,露出了粉色的小内裤,两条又白又细的长腿晃在空中,刺眼的很。
慕寒秋羞红着脸不知所措踢他,推搡着:“你……你放开我。”
他现在怎么动不动就这样,以前他的眼神放多一秒在她身上都难。
他无视她的暴露,因情绪激动而粗暴的掐着她的脖子,面露狠厉,冷厉的双眼因恼怒变得通红:“慕寒秋,我警告你,你现在是我的女人,别想再利用秘书的职位去招惹别的男人,你要是做了,我会让你尝尝活在炼狱生不如死的滋味。”
慕寒秋被他的狠厉掐得快要窒息了,脸部充血涨得满脸通红,全身发冷颤,她拼命地抓着他的手,摇着头,张着嘴呼吸,艰难的出声:“不要……我……没有,你……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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