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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腿软?我抱你。”
    程玉酌又羞又臊,咬了唇说不用,要自己来。
    赵凛想到当年她受了自己一夜,第二日强撑着离去,心下疼得不行。
    他不许她自己走,抱着她去用膳。
    程玉酌见小棉子上了膳,便脚步飞快地不见了,羞得不行。
    “快放我下来。”
    “不成!”赵凛不同意,抱着她坐了下来,“五年前你吃了那样大的苦,如今我岂能让你有半分不适?”
    程玉酌苦笑不得,“那都过去了,我如今没什么不适。”
    赵凛还是摇了头,看着她的眼睛认真极了。
    “你只当是我赵凛补给你的,但我今日补不完,我要用今生来补,这都是我的阿娴应该得到的。”
    程玉酌愣了,鼻子有些酸。
    “六郎……”
    赵凛却笑了,吻在了她的脸庞。
    “我喂你用膳。”
    已为太后的皇后娘娘来的时候,赵凛还抱着程玉酌不肯撒手,恨不能同她粘成一个人才好。
    太后亲自派人把他叫了出来。
    “皇上今日怎么没上朝?”
    赵凛也不心虚,“朕已经连续上朝一月有余了,就歇这一日有何不可?”
    太后也不觉得有何不可,可他歇着却是因为女人,这就有点不成了!
    太后倒没有不喜程玉酌,可自己的儿子三迷五道的,实在令她不适。
    “皇上把后宫那两位才人散了,只宠她一人,如今还为她旷了朝,成何体统?”
    太后瞪了眼角眉梢都是柔情蜜意的赵凛一眼,重重哼了一声。
    “把她给哀家叫过来,哀家要亲自教教规矩!”
    赵凛的心尖尖,岂会给她教规矩?
    赵凛低笑一声,“她刚承宠,若是怀了龙嗣,太后娘娘也要教规矩?”
    太后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天知道她儿子当和尚多久了!
    太后在看赵凛,终于知道他为什么今天眼角眉梢都挂着蜜了。
    太后不由地也高兴起来。
    不过刚才说的话不能随便收回,她心下一转。
    “哀家说叫她规矩,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提点一下程玉酌和江西乐平程氏认亲的事。乐平程氏百年大族,她早日认祖归宗,也好早日把立后的事情提上来么!”
    太后看了赵凛一眼,“不过想来皇上也会提点,那哀家就不多事了,回宫了。”
    说完,一点不耽误赵凛,留下一堆赏赐给程玉酌的补品,就回了宫。
    程玉酌都快钻进地缝去了。
    赵凛却乐得紧,大手覆在她小腹上,但他愣了一下,眼皮一跳。
    若是他的阿娴果真要有身孕了,他岂不是又要歇着了?
    当天就把春之图加紧学习了一遍,又找任太医弄了药膏给她涂了,任太医连连夸赞赵凛。
    “老夫实在佩服皇上,这情志病总算是治好了!”
    不过他也提醒赵凛,“皇上还是轻柔着些,不要勾起姑姑不好的回忆,便也就无事了。”
    赵凛当然知道,让她没有半分不适是最要紧的。
    春之图都快让他背下来了。
    十八般武艺熟记心中!
    到了晚间,赵凛使出浑身解数,半哄半骗地又同她闹了一回。
    她毫无招架余地,倒也没有一丝不快和抗拒。
    赵凛心满意足,更加信心十足了。
    只是程玉酌是彻底下不来床了。
    赵凛早间又抱着她用了膳。
    程获突然求见。
    赵凛昨日传信让他安排认祖归宗的事,难道事情有波折?
    他见了程获。
    程获却为了另一件事而来。
    “臣请外放。”
    赵凛愣了一下,“外放?你们姐弟好不容易才聚在一起,你走了,你姐姐定要担心。”
    程获何尝不知。
    他略略低了头,“但臣确实想要外放。”
    赵凛指尖轻敲桌案,“你想外放何地?”
    “襄阳。”
    赵凛明白了。
    “多久?”
    “五年。”
    赵凛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
    “罢了,你去吧,同你姐姐说好便是,常给她写信。”
    程获直起了身来。
    “是。”
    程获走了,赵凛转身便回去同程玉酌说了。
    程玉酌果然面露担忧。
    赵凛替她揉着腰。
    “这也没什么。好男儿志在四方,出去天高地阔,有些事情也就想明白了。”
    程玉酌点点头,“阿获前面的十几年太难了,比我和阿姝都要难得多,如今他心上的人没了,没有五年也走不出来。我只盼他能慢慢走出来,还能拥有平安喜乐的一生。”
    赵凛想到自己找她的那五年,心中的空旷,抱紧了她。
    “幸庆我找到了你。”
    程玉酌亦是抬手,拥住了赵凛。
    “是。”
    程获的调令很快下来了。
    当天便在门前遇上了急匆匆跑来的赵心瑜。
    赵心瑜得知他要去襄阳,想都没想便从宫里跑了出来。
    她身上还穿着孝衣。
    皇上死后贵妃殉葬,她一夜之间父母皆亡,戚之礼永不再用,戚家一族瞬间没落。
    赵心瑜一天比一天瘦,孝衣松垮地挂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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