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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钻戒想要什么款式的?咱们现在就去卡地亚。程铮扭头问格格。格格想了想:等我从上海回来的吧,平常我不跟你要东西,但结婚的钻戒我可不会客气,至少要十克拉。
    十克拉?行啊,甭跟我客气,粉钻蓝钻随你挑。你戴着一百多万的钻戒,去挣那十万不到的年薪,你对得起同事吗你?程铮心qíng不错,开玩笑的说。
    格格撇着小嘴哼一声:我没偷没抢又没当小三儿,gān嘛觉得对不起他们。再说了,晓晓手上戴的鸽子蛋也好几克拉呢。我告诉你,别的东西你都可以不给我买,结婚钻戒一定要最好的。
    行,等你从上海回来,我们就去卡地亚订戒指,刻上我们的名字。程铮淡淡一笑,在结婚这件事上,只要能让格格高兴,他才不在乎花多少钱。
    程铮送格格回家,还没到路口,就遇上格格的表弟王二柱。王二柱看到格格坐在程铮车上,和她打招呼:姐,嫩这会就下班啦?
    程铮把车停下来,格格摇下车窗道:二柱子,又来找我爸逛天 安门?王二柱憨笑一声:不是,俺今天休息,过来看看俺姑和姑父。格格笑了笑。
    王二柱看到程铮,猜到是格格的男朋友,不禁多看了他一眼,见他戴着墨镜,粉色的衬衣上还印着花,眉头微皱。
    格格道:改天我带你去爬长城。王二柱笑嘻嘻的点点头,转身走了。那土鳖谁呀?长得跟傻根似的。程铮一直没说话,这时才开口。
    什么土鳖,那是我表弟,我表舅的儿子,全村唯一一个到北京来当兵的。我妈说,三年自然灾害时,她家全靠这些农村亲戚接济。格格没好气的哼了一声。
    他刚才怎么用那种眼神儿看我?程铮不解的问。格格轻声一笑,学王二柱的方言道:二柱子肯定是想,俺姐咋跟个流氓在一起,戴个墨镜装黑社会,衣服上还印花。程铮扯着衣领笑道:这能怪我吗,这衬衣是你给我买的。我要是流氓,你就是流氓他老婆。
    格格笑着,打量他衣服:这衣服你穿很合适,粉色可不是谁都能穿。嗯,我看也是。程铮把车往前开,到胡同口停下。
    结婚证你要不要一本?格格问程铮,把红色小本本拿在手里。你先收着吧,我不习惯保存东西,再给弄丢了。程铮道。
    格格刚要下车,程铮又道:到上海以后给我打个电话。好,等我出差归来再见。格格抿嘴一笑,准备下车去。
    怎么也不亲我一下就走了,这一再见要好些天。程铮抱怨道。对不起,忘了。格格可爱的眨眼睛,搂着程铮的脖子亲他。两人接吻,唇齿相依,他轻轻咬着她的嘴唇,她也咬着他的,舌尖灵巧的轻触上颚,缠绵jiāo集。
    程铮的手在格格胸口揉揉,暗示她他想要了,格格握住他的手,低声道:等我从上海回来的吧,好不好,在这里要是被人看到多不好,都是街坊邻居。
    等你从上海回来,还得好多天,我现在就要。程铮是行动派,不等格格反应过来,唇已经隔着衣服碰到她胸前。
    车窗外人来人往,他的手在上衣里揉捏,格格又羞又臊,小手捶着他的背,急的差点哭出来:怎么能在这里,好多熟人路过。祖宗唉,你饶了我别叫祖宗,叫老公,叫老公我就饶了你。程铮的无赖劲儿上来,坏笑着。格格矜持着叫不出口。
    她不肯叫,他便解她衬衣的扣子,逗她:叫老公,不然我就要吃咪咪了。车内空间狭小,格格怎么挣扎都无力,生怕会有好事者往车窗里探看,丢人丢大发了,只好叫了他一声老公。
    乖老婆,这才乖,老公都叫了,咱们更得做了是不是?程铮贴着格格的脸,低声耳语。这家伙坏透了,根本就没想放过她,想想也是,求欢被拒哪里是他的脾气。格格窘迫万分,撇着嘴角,眼角湿润,看来不把他喂饱了,她甭想顺利去上海,要命的是给他这一撩拨,她也想要了,可是,哪能在这里。
    乖老婆,别哭别哭,我们换个地方,去汽车影院。程铮见格格羞的要哭了,赶紧哄她。这小娇妻,水做的人儿,可不得百般怜爱、温柔呵护。格格抽噎了一下,把眼泪收了回去。
    梦入桃花源
    比起别墅和酒店,在汽车影院jiāo欢更刺激。大屏幕上一如既往的播放大片,音响效果振聋发聩。
    别人会不会看到?格格还是不放心,警惕的看着四周。程铮笑道:不会的,谁没事往车里瞧,再说我的车是特殊车窗,里面能看到外面,外面看不到里面。你刚才怎么不告诉我?格格嗔怪一句。我以为你知道呢。程铮又是一笑,伸手去解她衣服。
    脱掉她的上衣扔到前座,程铮并不急着解开格格的内衣。刚才他没注意,她这件纯白色蕾丝内衣以前好像没有见过,不但把她的胸型勾勒的非常完美,还映衬的皮肤雪白晶莹,他吻上去,咬着内衣边缘轻轻往上拉,终于一只小白鸽扑腾的跳了出来,另一只还羞答答的藏在里面。
    手伸进内衣里,覆住藏起来那只,虽然抚摸过无数次,可销魂的触感仍是让程铮心里悸动。嫩嫩的,坚 挺饱满、温润柔滑,手感好得不得了,顶端更是娇嫩小巧,他第一次摸到这对宝贝就爱不释手。
    若是做个比较,格格的胸部是他见过最完美的。而且他潜意识里始终有个男人都抹不去的劣根xing,他觉得这对宝贝和它们的主人一样只属于他,这让他疼爱起它们来也格外用心。
    格格哪知道他这些想法,只知道他对女人身上这对宝贝迷恋不已,每次都亲啊啃啊闹上半天。她要是偶尔故意不让他碰,他就气急败坏的把她按在chuáng上,非玩够了不可。
    程铮含住格格胸前娇嫩的粉色蓓蕾,吸吮着轻咬着玩儿,像个贪吃的小宝宝,舔的格格心里直痒痒。程铮见她星眸迷离,笑问:舒服吗,还要不要?格格知道他是说她那次赖皮的事,他说要录音,于是她咬着嘴唇一笑,娇慵的笑靥醉人。
    那几个堪称玩家的朋友都说她一看就是个小妖jīng,挺拔的娇嫩苏胸、纤细的盈盈楚腰、柔美的平坦小腹,哪一处不销魂,哪一处不醉人,含羞带怯的一颦一笑怎么看都勾人。有些女人的媚态是天生的,学不来也模仿不来,格格正是这样的女人,她身体里涌动的qíng yù一旦被点燃,足以让人为她赴汤蹈火。
    程铮抱着她,怎么疼怎么亲都嫌不够,直想把她揉到自己身体里去,手贴合腰线往下,熟练地挑逗着她最隐秘的敏感带。jiāo汇的瞬间,格格低吟一声,眼前一片桃花灿烂。
    婉转承欢之余,她看到他额头细密的汗珠,小手轻轻替他抹着汗。他假意要咬她的手,她吓得手一缩,那娇俏的小模样儿可爱旖旎之极。程铮看在眼里,疼到深心里去,慢慢的律动,让快感肆意将两人包围。
    车外忽然响起一阵脚步声,格格顿时心里紧张起来,双腿下意识的一紧。车内偷欢,她哪做过这种事,任何一点细微的动静都让她高度紧张。咪,外面有人。格格掐了下程铮的背。
    哪有人啊,你忘了这里是汽车影院,声音都是电影里的。程铮含糊的安慰了一句,格格刚才紧张时双腿那一夹,真是要多销魂有多销魂,带她来这里算是来对了。
    她的身体因紧张而绷着,程铮想进入的更深,慢慢的抚慰她,让她放松下来。在他面前,她就像个软娃娃,随他捏成扁的方的,一点招架力气也无。她就是他的一根肋骨,他就是她的禁果,车,就是伊甸园。
    有一刻,程铮静静的枕在她苏胸上,什么都不愿去想,只希望这样和她永不分离。缠绵入骨的享受,多一分都是罪。
    格格腰肢如柳,浑身苏软,随着体位的变换,她已经迷迷瞪瞪、找不着北,不知不觉的呻吟如燕语莺啼。再这么下去,非被这爱玩的小祖宗要了她的命不可。这么死,可不光彩。
    从古到今只有皇帝才能享受这个级别的死,民间那些玩家都是嗑chūn药嗑死的,一代名臣张居正,就是嗑药过度、死在温柔乡的先驱。她纳兰格格要是这么死了,传扬出去,没准能成为胡同里的名人。
    风卷残云,乱云飞渡过后,整个世界忽然清净了,格格睁开眼,发现自己居然侥幸还活着,而且还活的好好地,心中感谢神啊上帝以及老天爷,果然当了祸害能活千年。女人不坏,忽然变坏的,那都是被男人带坏了。格格亲亲她老公,温柔的抚摸他脖子。
    这都能睡着?程铮已经穿好衣服,正饶有兴趣的看着格格,她脸上欢爱后的一抹嫣红艳媚入骨。你吃错药,把我给传染了。格格满足的打了个哈欠,咂咂小嘴,赖在后座上不肯起来。程铮把衣服拿给她,一件件替她穿上,胸前紧绷绷的,扣子都快扣不起来了。
    衣服瘦了,换一件吧。程铮忍不住一笑。格格深吸一口气,扣好衬衣的扣子。她这件衬衣本来很贴身,忽然变紧只有一个原因,她的胸部还处于兴奋状态。
    还有你这么穿衣服的?程铮替她拉拉衣角,往她饱满的胸前盯了一眼,小鸽子又藏起来了。你没看过《飘》吗,斯嘉丽就是这样穿那件苹果绿裙子的。格格从包里取出梳子梳头,刚才那一番折腾,头发早乱的不成样子。
    几点了?格格随口问,看车窗外天都黑了。快八点。程铮抬手看表。啊!都快八点了?时间怎么过的这么快?格格大吃一惊,看到手机的时间提示,果然还有五分钟八点。他们在汽车影院足足呆了两个钟头。
    要不怎么说chūn宵苦短呢。程铮调侃道,收拾好自己,他要下车到前座去。格格拉住他胳膊,悄悄地问:你今天采取措施了吗?你不记得了吗?程铮反问。
    我忘了。格格忸怩一下。她能记得什么呀,她就记得她梦入桃花深处,惊起一滩鸥鹭。我也忘了,好像没采取措施。程铮故意要看格格着急的样子。格格果然急了,抓着他胳膊直摇:你再好好想想,这可不是闹着玩的,真要是那什么,我得赶快吃紧急避孕药。
    程铮嘿嘿一笑:怕什么,有了你就生出来,咱们现在生孩子合法,生多少都养得起。咪,你别贫了,到底有没有措施?格格一着急就像虫子一样摇着身子乱动。程铮看得有趣,不再逗她:宝贝儿,我最疼你了,怎么会让你冒险。格格这才放心,展颜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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