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他转着水杯,把明月抱怀里,手掌隔着衣服贴在她后腰,“用我比较阴暗的目光来看的话,这姑娘挺聪明的。”
好像每次他的回答都会出乎明月的意料,毕竟在大家看来,严斯莹这是栽得彻底:“怎么说?”
他的食指敲打着玻璃杯侧面:“兴许她也明白,自己在西府继续读下去不是个出路。或者,需要找到另一个跳板,于是瞄准那个李学长。只是没料到,对方是个假的。但她并没亏,你看,退学的时机刚刚好,高一没念完,回公立学校继续读书有的是机会,还赚到三万块。”
明月好似明白些:“所以她没有等到被小公子抛弃,就自己先跳车了,也不至于到高中毕业,发现毫无出路。”
“比较惨的倒是李学长。”
“他那是罪有应得。”明月冷哼,“我还嫌这下场轻了呢。不过严斯莹再怎么样也是堕胎了呀,我们拿钱去衡量是不是有点物化女性的意思。”
高晋阳不这样想:“是她先把自己做成个商品摆在市面上的,也拦不住我们就用这样的想法去衡量她的价值。”
“好像也对。”
但明月埋在他怀里,还是悠悠地叹口气。
“又怎么了?”他刮她鼻尖。
“我只是觉得严斯莹也不容易,为了改变自己的命运可以说是机关算尽了吧,结果还是退回原点。跟她比起来,我好像就是会投胎而已。你说,要不是因为我爸妈跟你们爸妈关系那么好,这时候我可能是在孤儿院呆着吧,还不如严斯莹呢。”
高晋阳把水杯放下,托起她扭过来面对自己:“那倒不会,你这种漂亮小丫头,领养的人都赶着要,只不过能不能遇到个好家庭就难说。但命这东西就是很玄,没办法。我还会想,要是你爸妈现在健在,你是不是也像槐妹一样,完全把我们当哥哥看呢?”
“我也不知道。”明月歪着脑袋。
“所以想那些有的没有干啥,享受生活就行。”
高晋阳吻她嘴唇,明月十分配合地闭上眼承受,主动伸出舌头在他唇瓣上舔舐。
他伸进她裤子里摸那处:“下面的小嘴馋了吗?”
明月搂着他的脖子,诚实地回答:“馋了。”
他们是有一阵没做过,时不时在群里看见其他几个人说他们又和她怎样,哪怕不是做爱,都让他心里嫉妒的慌。在部队抬眼望去周围,全是堆臭汉子的大裤衩,路过个隔壁营的女兵能让他们念叨三天三夜。
唯一的慰藉,大概就是还有个姓徐的狐狸受着比他更重的苦吧。
他的手在她的腿间徘徊,摸到里面冒出来的点滴爱液:“嗯……是流水了。”
拉下明月的裤子,她主动扶正肉棒,轻轻坐下去,前后摇摆起臀部。
见她惬意地舔嘴唇,发出些撩人的呜咽,高晋阳揉弄着她的绵乳,咬她耳垂:“舒服?”
“嗯……”明月下巴放他肩头,双手搭在他胸前,方便自己的小穴吞咽他的下身,吸吸鼻子有些害羞地,悄悄在他耳边说,“喜欢。”
他听见了,掐一下乳尖:“喜欢什么?”
“喜欢跟你做……”她说完这句,就把脸藏起来,不让他看见自己的模样。
她今天无比主动,高晋阳知道,除了太久没做以外,也许是被严斯莹的事情有些吓到。害怕自己有天也沦落到和她一般境地,小脑袋里又开始想东想西,这毛病真是怎么扳也扳不回来。
所以急吼吼地用身体表示对他们的感情,不单单只是为物质而已。
她以为掩饰得还不错,但高晋阳那么了解明月,一看就透。
他拉住她一只手:“月宝儿。”
“嗯?”正舒服得哼唧着的女孩,把右眼拉开一条缝,发出嗲嗲的声音。
“答应我一件事。”高晋阳决定主动排解她心里那点小担忧,扶着她的臀分担些力气,同时也加快套弄的速度。她那慢悠悠地是让自己爽了,可对他而言不仅不尽兴,还像是折磨,“不管发生什么,别亏待自己,拿不了主意就找我,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你的。”
明月瞧着他,一屁股坐到底,把整根肉棒完全纳入,直捅花径深处,然后再抬起来。
见他表情微变,险些控制不住,才得意地笑开,答:“好呀。”
“又挑衅我是吧,不把你操服帖你特么忘了老子是谁。”高晋阳看穿她刚才的小伎俩,起身把她压倒在茶几上,小屁股撅得更高,红艳艳的小花穴就在眼前勾引他继续插入。
他两指分开肉瓣,挺身再度刺穿,一改刚才的温和,持续以前的强悍,听见她不停求饶。
“现在知道后悔?晚了!”
天气开始有些由暖转热的意思,明月终于等来徐同尘回国的日期。
她非嚷嚷着要去接机,既然她有这份心,他们就打电话让司机先来大院一趟,然后再去机场。但也不放心她一个人,赵和泽与她同行。
从出口走出来,徐同尘意外在人群中看见不停蹦着跟他招手的明月,瞬间惊喜完全写在脸上,加快步伐向她走去,见明月张开双臂,他扔掉拖箱拉杆,一把将她抱入怀中。
若不是考虑到这是国内,风气不比国外开放,可能紧接着就是深吻。
然后他才发现原来还有个人:“你也来了啊。”
赵和泽没蹦起来:“我这么大个人杵在这,你几分钟过去才发现啊!”
司机接过拖箱,明月挽着徐同尘的胳膊一蹦一跳地跟他说话,把明明就在旁边的赵和泽完全抛到脑后。
被忽视太久,他终于忍不住,拿指头不停弹她后脑勺。
主要是正面一直冲着徐同尘他弹不着。
“你们俩能不能不要把我当空气。”他抱怨。
明月意识到自己的偏心,赶紧向他道歉,这手挽着徐同尘,那手牵着他,还一甩一甩的。这状态,让明月不由得吟道:“左牵黄~右擎苍~”
“我不是土狗。”赵和泽马上接话。
然后二人同时看徐同尘。
这种熟悉的当两个熊孩子家长的感觉又回来了,徐同尘无奈地说:“我是,我是,好吧。”
“你不是,你是狐狸。”明月又笑嘻嘻地说。
“好,你说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
永远对她没有底线可言,赵和泽听着都为徐同尘叹气。他就不能,在明月面前,稍微稍微地,有那么一点点的,主见吗?!
答案是不能。
对不起,让他失望了,就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