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在街道上,谁也没有说话。
顾行之跟着沉奕欢进了电梯,沉奕欢只当他是陌生人什么都没有说。
沉奕欢快步走到门口,自顾自地开门,转身合上了门,一只手掌突然出现在门缝。沉奕欢反应不过来,生生地夹了一下,瞬间有了淤血。
沉奕欢瞬间有几分恼怒,“你不会躲开吗?”,拉开了门。
站在楼道里的男人笑了,他说,“沉奕欢,我不能躲。”
躲掉了这一下,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顾行之,你没必要玩这样幼稚的把戏。”沉奕欢叹了口气,“你先进来吧。”
顾行之靠坐在沙发上,脑仁隐隐阵痛。
沉奕欢把裹了毛巾的冰袋递给他。
“能帮帮我吗?”顾行之抬眼看着她,眼眶微微泛红,“头有些疼。”
沉奕欢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看着他,“我会让你进来,是因为手是我夹伤的,其他的和我没有关系。”
顾行之的左手上还带着戒指,沉奕欢看着却什么也没有说,把冰袋放在了茶几上,“你随便,走的时候把门关上。”
“沉奕欢,我要做什么你才能原谅我。”顾行之开口说。
女孩儿的背影愣了一瞬,沉奕欢说,“什么都不用做。”
走进卧室锁上了门。
房间里安静的只剩下顾行之的呼吸声和沉奕欢淋浴的声音。
顾行之一个人坐在客厅里,有一种陌生的无力感,堆积在胸口,闷的难受。一阵阵头疼到全身发颤起了鸡皮疙瘩,出了一身冷汗,昏昏沉沉的失去了意识。
*
天亮了,顾行之在熟悉的床上醒来,身侧空空荡荡的,“宝宝。”顾行之习惯性地找人。终于在厨房看到了熟悉的身影正在忙碌。沉奕欢浑身赤裸,只有围裙浅灰色的带子系在腰间。脊柱线条骨感诱人,发尾在肩头晃动,哼着歌谣。
顾行之觉得喉咙有几分干涩。
阳光照了进来,沉奕欢侧头看到了抱臂靠在墙上的人。
女孩儿笑着叫他,围裙只勉强遮住胸口,脖颈在阳光下白皙的耀眼,“不知道过来帮忙啊?”
顾行之走过去环住人的腰,低头吻她。
“臭死啦,刷牙了吗?”沉奕欢嫌弃地推开他。
“宝宝…“顾行之可怜巴巴的低头看着她,把人圈在手臂之间。
女孩儿垫脚轻啄了一下,“可以了吧。”
鸡蛋还在平地锅里发出呲呲啦啦的声响。
“嗯。”男人懒洋洋的点了点头,两只手掌顺着腰侧滑倒了臀部,一下一下揉捏着。
“唔…”沉奕欢嫌弃地用手肘顶开了他的胳膊,眼睛亮晶晶地狡猾地笑着,“想在这儿吗?”
“嗯。”男人的声音哑的不像话。放开人,熟练的脱掉了体恤和裤子,扔在地上,沉奕欢自己赤裸着,是不会让他穿衣服的。
女孩儿的脚背勾上了男人的小腿,沉奕欢坐在橱柜上,身后是整齐的厨具挂在墙上,“过来。”看着浑身赤裸的男人,听话地站在那儿,胯下的小兄弟高仰着头。
顾行之过来搂人,被人一把推开了。
“你急什么。”沉奕抬眼瞪他,手指摸上他的腹肌,沿着肌肉的线条游走着。
顾行之吸了一口凉气,肌肉和胯下都硬了几分。
沉奕欢的十指顺着腹肌一路向下,握上了他的性器,男人呼吸闷重了几分,“嗯哼….”
“宝宝,你快一点。”顾行之讨好地吻她,单手握住女孩儿的手动了起来。
“要进来吗?”沉奕欢笑着看着他。
“好。”顾行之求之不得。
沉奕欢两腿勾着他的腰,上身后仰,双肘支在台面上,笑盈盈地看着他。
顾行之咽了一口口水,喉结滚动。女孩儿身上还围着松松垮垮的围裙,而他们此时此刻在厨房里,躺在厨台上的女孩儿,是绝美的食物。
顾行之的手掌顺着女孩儿的膝盖,摸到臀部,沉奕欢仰着脖子,像一只舒服的猫咪。扶着人的大腿根挺身顶入进去,一下下卖力的操弄着。
“嗯啊嗯啊”呼吸粗重,欲仙欲死。
到了临界点。
“顾行之,顾行之。”是沉奕欢的声音。
梦里的男人喘息着,“马上……马上就到了…”
被人狠狠推了一下,顾行之从梦里醒来,意犹未尽。
天花板的吊灯刺眼,睁不开眼睛,顾行之有一瞬迷茫,头疼的厉害,“宝宝。”顾行之喃喃说,声音沙哑。
“说什么胡话呢!”沉奕欢坐在茶几上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沉奕欢半夜起床,看到男人还躺在沙发上没有走。浑身扭动翻腾着,嘴里听不清在说些什么,胯间支起了帐篷。原本懒得理他,只想赶紧睡觉,可是男人突然顶胯抽动了起来,双手摸索到了胯间。沙发吱吱作响,快要承受不了这样的重量。
沉奕欢黑了脸,真恶心。
顾行之清醒了几分。衬衣褶皱,出了汗,被顶起的地方有了几分湿润的粘稠。
“哐哐哐!”敲门声突兀的响起。
沉奕欢看了他一眼,“卫生间在那儿,自己快点解决。”
说完起身开门去了。
顾行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睛里还带着情欲,头发蓬乱,裤子垂在胯间,黑色的内裤上粘着白色的液体。明明几十岁的人了,竟然饥渴到做了春梦,还在梦里遗精了。这感觉陌生又丢人。而最糟糕的是,他睡在沉奕欢家的沙发上,在即将高潮时被人从梦里推醒。
顾行之坐在马桶上双手快速抽动着自己解决,听到了外面的说话声。
来的人是顾松,大半夜被人吵醒,电话那头沉奕欢只说了一句,你爸在我家发情了赖着不肯走。
顾松尴尬地说:“我这就来。”
“爸。”顾松从沙发上站起来,看着顾行之从卫生间出来。胯间西裤被打湿了一片,顾松努力当作什么都没有看到。
顾行之点点头,又看了一眼沉奕欢,沉奕欢只留了一个侧影给他,没有回头,“走吧。”男人叹了口气。
顾行之坐在后座,任由顾松充当司机,无人言语。
凌晨叁的的街道,五颜六色的霓虹灯下是整齐的灰色铁闸门。顾行之双腿间被打湿的布料,干了之后变得硬邦邦。
男人望着窗外,尴尬和苦涩交织,梗在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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