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晃晃的,就差直言我不信了。
温西月有点急,“你们信我,虽然听上去真的有点匪夷所思。”
陈可悦笑着问,“对方什么人啊,好大的定力啊!”
温西月摇头,她的确什么都不知道。
陈可悦又问,“他做什么的?”
两人简短的几句对话中,什么有用的消息都没有透露出来。
温西月皱了皱眉,大胆猜测,“我也不知道,就感觉他身经百炼,特别淡定,对这种事似乎见怪不怪,我觉得他要么就是混惯了情场,要么就是……”
“卖的?”陈可悦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好有道理,你想啊,要是一般男人有女人投怀送抱会发生什么?如果是混夜场的,那目标更明确了,怎么可能干放着什么都不做。”
“很有可能他就是职业选手,日常工作就是这些,所以看到你 * 这样的大美人也没什么兴趣,对他来说,还不如安安静静睡到天亮来得实际。”陈可悦盖棺定论道,“他肯定是只鸭。”
温西月一听觉得挺有道理的,套上这个职业,好像他所有的行为都能解释通了。
真是这样的话,那句“我对你这样的女人没兴趣”带来的伤害也就随之消退了一点点。
甚至她还在心里默默滋生了一丝同情和惋惜。
陈可悦啧啧两声,“那做你这单生意人家真是亏大了,人没怎么着,还给打车费,真特么业界良心啊,你哪找的?给姐介绍下。”
温西月双手抓了抓头发,几欲抓狂,“你就别笑我了,我喝醉了嘛。”
陈可悦抿唇笑了笑。
一向不怎么八卦的乌云舒凑过来问,“那人长的怎么样?”
温西月拧眉回忆了下。
乌发星目,瞳仁很黑,五官硬朗利落,身体很有力量感。
“就……很好看,好看到在他们那行完全可以当头牌的程度。”
第2章 不过是因为她取了个好名字……
“头牌”也不知道自己一上午怎么这么招人记挂,两个小时的公部门会议,喷嚏就没停过一身冷汗,还以为自己是哪里说的不对。
会议结束后,修泽回到办公室。
橘黄的光线拢住他的身体,让他整个人生出一些温暖的假象。
他瞅着办公桌前一脸憋笑的李楠身上,不明所以,“笑什么!”
李楠指尖挠了挠鼻子,“笑我们修总好体力,昨晚辛苦耕耘,今天依旧容姿焕发。”
不说还好,一说这修泽就来气,他随手抓过一只笔狠狠地扔了过去。
李楠眼力不错,稳稳地抓住了笔,随后又恭恭敬敬双手地把笔递了过去。
伸手不打笑脸人,这道理都懂。
修泽往后一靠,眯了眯眼,“我记得,昨晚你不是一直跟在我身边的吗?”
李楠听着这意思,似乎是要秋后算账了,他回的很谨慎,“本来是跟着的。”
修泽眉毛一抬,“那后来呢?跟到哪里去了?”
李楠贱兮兮地说,“那不是看修总美人在怀吗?我要是没这点眼力劲,怎么能当您的助理呢。”
修泽冷冷一笑,“你要是真有眼力劲,就应该第一时间冲出来把人给我拉走,省得我昨晚……”他顿住,没继续说,也没必要说。
那么荒唐的一夜,越少人知道越好。
李楠自以为懂了,很上道地说,“午餐时我会嘱咐他们多备一份汤给您补补。”
修泽:“……”
他懒得再说,把笔搁在一旁,从右边一沓文件里抽出一份报表翻了翻。
其实也没看进去,心是飘的。
他想到了昨晚的那个女孩,还有昨晚发生的一些事,既荒谬又不可思议,却还是忍不住翘了翘唇角。
善于观察人的李楠自以为是的把这个微笑归结为回味,主动问,“修总对她好像有点不一样呢,要不要我去查查她的背景还有联系方式?”
不一样?
修泽忽然沉下脸来,面上如 * 同结了层厚厚的寒霜。
对她动了恻隐之心,容忍她所有的忤逆,不过是因为她取了个好名字罢了。
他把报表倒扣在桌上,很干脆地说,“不用!”
*
温西月吃了点东西,勉强恢复了八成体力。
什么事也不干,就拉着昨晚同行的两位室友帮忙回忆十几个小时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些看上去是酒后乱为的事,其实上处处有悖于她平常的处世风格。
她对自己还是有个清醒的认知的,嘴巴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
找男人?
给她一千八百个胆她也不敢啊。
再说了,想叫那不也得有路子不是。
陈可悦一上午不堪其扰,此刻无力地趴在餐桌上,嗓子都带着一丝哑意,“月月,我都说了八百回了,当时是你说你要去洗手间,我想送你去来着,结果那个软绵绵不知道怎么那么殷勤,非闹着完送你过去,我就想着多大点事,就让她送了,结果十几分钟后她回来了,你没回,那我当然不放心啊,软绵绵说你醉的厉害,还吐了,她就把你送到隔壁一酒店开了个房让你休息。”
温西月托着腮,觉得这两位室友真是心大,“你们就真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