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的硬物抵在臀缝间,教人无法不去在意。温绾绾微扭了纤腰欲躲,却叫他扣着腰肢,低声笑了笑,“莫再动了……”他张唇攫取着唇齿间的香甜,肆无忌惮地掠夺着的呼吸。
温绾绾一双招子如水润过般,唇角轻泄出几丝呻吟。温彧虽是一直跟在她身侧,然他亦有好几月不曾碰她。饶是他再如何克制,心上、身上无一处不在想她,又岂是缠吻能消磨个够的?
身体中的欲望张牙舞爪的撕扯着,他眸色渐暗,低喘着气微微撤了身。他去寻温绾绾的颈子,细密的吻落在她纤细的天鹅颈上。炙热的薄唇吮过颈间,渐至精巧的锁骨。
他逗弄似的在她锁骨上狠咬了口,惹得她红了眼惊呼一声,低骂了句什么。温彧听她叫骂,嘴角牵着笑,也不恼,径直寻着她的唇轻吻了一下,“教你惹我,惯得你无法无天。”
“和谁学了这醉酒消愁,竟是成了个醉猫?少瞧你一时半晌,便要惹火,你这般克我,还说与我不是天生一对?”想他不过是有些事出去了几日,顾及她那小肚儿酒量和馋酒的作态,才吩咐着人搬了几壶他亲酿的清酒却教这人祸害了个够。
遒劲的指骨探入稍显凌乱的前襟,腰间垂着的禁步环佩作响,扫得身侧地上的酒壶轱辘滚来。гóúzんαIщú.óгɡ(rouzhaiwu.org)
温彧含混着饮了一口酒,渡到她唇齿间辗转,指尖勾着颈后的系带松松垮垮的挂在玲珑有致的娇躯上。
一时不妨教这清冽的酒香呛住,温绾绾靠在男人的肩窝上咳个不停。温彧拿她无法,骨明的大掌在她后背轻抚,温声训她,“往后还敢不敢喝了?”
温绾绾不大舒适地轻哼了声,身子躲闪着温彧,微张的朱唇含咬在他肩膀上,鸦睫扑簌着迷雾似的招子,端的是楚楚可怜的美人姿态。
温彧低声笑了笑,讨好似的在她晕红的耳尖啄吻了几口,“是哥哥不是,怎能放心你一人。”
男人的大掌隔着绫罗绸缎,揉捏起一团绵软的椒乳。他眸似深漆,俯身一口含咬住绸缎下硬挺的乳首,隔着轻薄的肚兜,在唇齿间细细的捻着欺压。舌尖一圈圈的濡湿布料,渐衬出殷红的乳首。
温绾绾轻咬着唇,双手紧抓着温彧的肩膀。葱白的指尖深掐进男人精瘦的后肩,泛红的眼尾沁出些欢愉,她低喘着凝眉斥他,“怎偏要来我梦中搅拨?还邀我共饮……懦夫!唔……真当本宫缺了人疼爱?”
“呵,将心悦我说得如此冠冕堂皇,自个却一走了之……”
“什么哥哥,简直混账,多年的礼义廉耻都读到狗肚子身上去了!”
温彧倏地抬头,将她深掐进后肩的手捉住紧握,引着她松开,十指交扣缠绕。另一只适时地落在她颤抖的后背上轻抚,“……”好些话如鲠在喉。
温绾绾闷在他怀里,身子颤得愈发厉害。她紧咬着下唇,眼尾情难自禁地淌下泪珠,挂在温彧心口,烫得他心口震颤。
温彧滚了滚喉头,骨节分明的大掌穿过她乌黑的青丝抵在她后脑勺上,“抱歉。”
初时的闷哭,渐转为低泣,而后一发不可收拾地喷涌而出,那些个压抑在心口的,折磨了几月的彷徨无处都教她撒泼似的挥发了出来。
温彧心口骤紧,似是教人剖开了胸膛,碾着他跳跃的心腔沉入深渊。
“绾绾,我——”温彧张口欲言,却陡然被温绾绾吻住了唇。粉唇轻触着,舌尖润过咸湿的唇瓣。
她鲜少主动,亲吻自是青涩,只堪堪含着唇瓣吮吻,不知轻重地含咬。温彧心口发麻,又疼又痒,一腔的情丝都教她勾缠了出来。
他自是难抑,却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来,由着她缠吻着情丝,胡乱搅拨着春潮。
温绾绾复又去寻他的肩窝,在指甲印遍布的伤口上吮了吮。温彧轻嘶了声,环着她纤腰的手蓦地收拢,衣襟半敞的酥胸一下子紧贴上滚烫的胸膛。
清冽的酒香气息徐徐扫过他肩窝,拂上他如蚁虫啃咬般发痒的心口。须臾,一只柔软的小手,落在他胯间硬挺的分身上。他急促地呼了几口气,心腔愈发的震颤,忍不住绷紧了身子。
细软的手指抚在腥臊的性器上,那物不知收敛地在她掌中逐渐怒涨,烫得她哆嗦了下手,不觉将性器划过微凉的掌心,顶端涌出些白浊。
醉酒的猫儿噗嗤轻笑,指尖勾着些白浊抹在青筋怒放的性器上。
温彧头脑发昏,骇人的眼神似是要生吃了怀中兀自玩得兴起的猫儿。他再如何的好耐性,都比不得猫儿勾着爪子轻搔几下。
混沌的神思猛地淹没在汹涌而至的快感中,他反客为主,撩起堆迭的纱裙。
撩起的纱裙下,露出底下一双白鹿似的玉腿勾在腰腹间。修长的指骨寻入狭小的紧窄穴口,只觉触手柔嫩,还带着滑腻的湿意。温彧身子陡然僵住,轻扯出指骨,便见血丝缠在指尖。
他蓦地怔住。
俄而无奈轻笑着,环着醉猫的纤腰。垂首在她发间落下一吻,沙哑的嗓音滚过晕红的耳尖,轻责道:“月事来了都不知,竟是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