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世骧燥热难耐,浑身紧绷,胸中似关了头野兽要出笼,只听凭自己身子意愿,将那截直直撅起的硬物往她小腹间戳。
如莺小嘴被他弄得酸麻,挣脱不得,忽觉小腹间多出一截木棍儿,那人竟拿木棍教训她。
她上半身儿动不得,腰儿却灵活,扭个不停,与那木棍擦擦蹭蹭,躲闪不停。
他那物被她撩得越发肿胀起来,想狠狠戳弄这不老实的丫头。那只捏着她下巴颏儿的手松了开,紧紧搂住她细腰,道:不许再动!乖乖地儿照我话做,再动我便不客气了!
如莺被那木棍顶着也不舒服,恐他真拎了木棍来打她,便也不再乱扭,况且眼下她腰被他勒得紧紧,动起来很是艰难。
他道:腿张开些!
她不知道他要作甚,犹豫一会,慢慢将一只脚往另一处挪了挪,两腿分得开一些。她身量娇小,他不得不弓下身,将那话儿往她腿间放。
他才放进去,她忽得收紧两腿挣扎起来。
她羞得小脸儿通红。这坏胚子原是变着法儿地捉弄她!说甚么收点利,听他话,照他话去做。这事是她不小心,可也是他先找的茬。现下他竟拿了木棍儿往她腿心捅,碰着她那处了!
女孩儿身子软软,春日柳条般纤细,双腿夹着他那处,在他怀中扭动,虽则隔了两人衣衫裤儿,但春衫轻薄,仍是教他尝得那阵阵酥爽滋味。
他制着她腰的手儿下移,摸着少女后腰下两团软绵绵肉儿,同天宁寺武僧与他自己那处大不相同。他鬼神时差地撩起她裙角,寻了她亵裤裤腰,将手往她后腰亵裤里伸了进去。
手心一贴上那两瓣微微鼓起的肉儿,嫩生生、软绵绵、滑溜溜,他不禁又抓又捏,心里又是畅快,那团火儿又烧得更旺。
他手在她亵裤里弄她臀肉,她羞得哭了出来,她年纪虽小,亦知女孩儿顶紧要的是自爱,这般被人碰了身子,便是大人常说的污了身子。
一边儿哭,一边推他道:你这无赖!坏胚!快快放开我!
他正被她这小小身子迷得神志不清,只知一味索要,见她哭闹,道:这事是你起的头!你喊了人来,便刚好教人瞧见你偷人!
他自那晚,已是明白所谓偷人是何种勾当。
此处平日里虽无人来,但防不住有如自己这般闲逛者,如莺想到这,不禁低下声儿,道:你无赖无耻坏胚子!
骂罢,眼泪止也止不住。
祁世骧来世间十二年,头一遭被人推搡,指着骂无赖,还是个丫头下人,这丫头奸滑,几日前在梦里勾得他出了精,眼下又弄得他那处胀痛难忍。
你们安府又有甚么好胚子,镇日干些苟且之事!你不也学了手段偷亲我?
你!你她忽得一顿,慌乱得一时噤了声,紧紧夹住双腿。
他方才气得另一只也伸进她后腰亵裤中,两只手一起抓捏她嫩滑臀肉,搓揉间,一手的中指碰到了她娇软软花蕊。
他避开自己顶在她亵裤外的阳物,试探地将手指往里伸了伸,指腹触着温软软两片嫩肉。他见她噤了声,将腿并得更拢,便愈加要去碰那处。
手指一用力,触到湿湿热热一处凹陷肉穴,她啊一声短促惊呼,他手指动了动,她颤颤软在他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