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稀罕是谁又抢又夺?你这无赖!
如莺见他夺走了东西又随手扔掉,又气又恼,一只手得了空,拼命推他。
他不防她出手,被她推得倒退一步,一时有些不可置信,怒道:你胆子不小!
他想也不想,狠狠回推她一把,欺身而上,将她死死压在墙角方才罢休。她肩背重重磕到墙上,一时吃痛,身子不能动弹,正欲回嘴。
她一抬头,他一低头。
柔柔软软、温温热热一物自他下巴处滑过。
祁世骧目光落在少女的粉唇上。
如莺瞬时明白过来,方才自己唇蹭到了何处,一张小脸倏地红嫣嫣、热辣辣,回嘴的话儿一时说不出,窘迫的垂下眼睫不敢再瞧那人。
他见着眼前少女粉白脸儿一点点染上红晕,白玉般耳垂亦成了樱粉色,方才怒意消了大半,胸腔子里正咚咚若擂鼓,嘴上只道:你胆子不小。
换做往日,如莺便能觉察出此人正在来来回回说这句车轱辘话,只此时她心下正慌乱窘迫没个章法,顾不上那许多,嗫嚅道:我我并非故意
她语气中带出几分不自觉的辩解和哀求,听在他耳中娇娇软软,说不出的悦耳挠心,似是他那小外甥朝他大姐姐撒娇般。
看她两瓣淡粉粉唇儿蠕了蠕,祁世骧记得方才自己下巴上被它碰过时的温软,他又口干舌燥起来,舔了舔唇道:你说不是故意就不是故意的了?你怎得证明?
她窘得眼睫儿忽闪忽闪,琉璃眼中映出他的身影,急道:我我自然不是故意的!
你偷偷亲了我,眼下定是要说不是故意的了!
我没有!
她小脸儿已是透出胭脂色,眸中隐隐有水光。
他用手指点了点自己下巴,她便哑口无言了。
她不敢直视他,侧了脸,少女乌发软软垂在肩头,浓密发间藏着一只玉白玲珑耳朵。
他伸手去摸她那樱粉的玲珑耳垂,她侧了侧头,他道:别躲!你擅自偷亲我,我总要讨回来。
她侧头垂目,任他曲着手指反复揉捏她那片耳垂。
他仿似寻到了好玩的物件,粉嫩如玉一片,捏在拇指与食指之间摩挲,揉了又揉,那处嫩生生似能捏出汁来。
他忽得伸出舌尖舔了舔,张唇含住。
安如莺似一只被惊到的鸟儿般挣扎起来。
他松了口,唇儿未从她耳边移开,她双手挥推,他压着她一动不动。她转动脸儿,粉扑扑脸颊擦过他双唇。
别动!脸往哪凑呢!
他这话臊得她又不敢乱动,好似她将自己脸送到他嘴边,她低声道:谁教你先凑过来呢?
是谁先偷亲的我?
他微喘着气,方才她靠在他怀里乱拱,拱得他身上一阵阵燥热。他捏着她下巴颏儿,凑嘴吃住她两瓣软嘟嘟唇。
她许是被吓住了,有瞬间的呆愣。
他便如吃住一颗樱桃,又舔又含,吮上好半天,那香软滋味竟是一路满足至心间。
他学那晚此处那对男女亲嘴的样儿,手上略一用力,迫她张开小嘴儿,他伸出舌头闯了进去。
他在她口中毫无章法一通乱搅,迫得她仰面皱眉,发出啊啊之声。
她那声儿软软闷在嗓间,娇滴滴含混暧昧,勾得他那处胀痛起来,直挺挺顶在她小腹处。
作者菌:
如莺:对不住。
祁世骧: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