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又抹了一层粉,确认镜子里的自己让人看不出端倪,方才小心翼翼地下了楼。
在没彻底摸清楚这里的关系之前,顾知表现得很规矩,就连出格也出格的很规矩。
闹着花钱选了几件时新的洋装和珠宝,在舞会上推杯换盏,谈笑风生。
只是顾知酒量向来不大好,从前在墨痕斋的时候,就因为偷喝了东坡一坛蜜酒昏睡了叁天叁夜。
她喝得很克制,也没人敢来灌她酒,但依旧不免有些微醺。
顾知从汽车上摇摇晃晃地下来,秋天微冷的风刺激得脑子清醒不少。
门口还亮着灯,陈生斜靠在门栏上。
她立即欢欣雀跃地蹦过去“前辈!”
差点一头栽在台阶上。
好在陈生及时扶住了她。
这酒后劲儿十足,顾知开始只有叁分醉意,现在已变成了七八分。
刚从舞会回来,顾知身上全是金灿灿的珠宝和华丽的洋装,同陈生素净的长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尤其一身浓烈的酒味。
陈生脸上的青筋跳了跳,将她一把拎起来。
顾知得寸进尺,继续在他怀里蹭来蹭去。
“我要前辈抱抱!”她命令道“不然我就不起来!”
陈生深吸一口气,想到门外卫兵还听得道,咬牙将她拦腰抱起来。
“嘿嘿”顾知如愿以偿地笑道,有那么一刻陈生觉得她就是故意装醉来占自己便宜。
这话说得也不对,毕竟从名义上来讲他已经被她包养了。
陈生将她扔回床上,却发现自己抽不开身。
顾知可怜兮兮地拽着他袖子“不许走!”
陈生耐性地哄道“你得先去洗澡,这样睡着,多难受啊。”
小姑娘想了想,似乎觉得有道理,哼哼唧唧地撒娇道“那我要你给我洗。”
“后面的拉链,我够不着~”
陈生帮她把拉链拉开“现在可以了吗”
“不行,我头晕。”
“…”
“乖,水已经给你放好了。”
“那我乖乖的你会操我吗?”
“…”
陈生头上青筋暴起,在心里不停的默念都是为了革命事业都是为了革命事业…
“听话,你得…”
顾知一把堵住他的唇,在里面胡搅蛮缠,直至感觉胸腔里的空气耗尽,才恋恋不舍地松开。
他气息加重,双手扣住她的肩膀严肃道“顾小姐,你得先去洗澡。”
顾知委委屈屈地答应了,但又提出条件“你不许走”
陈生好脾气地同意了,她确实醉得不大适合洗澡。
他从浴室拧了条热毛巾来给她擦脸,顾知主动仰起脖子配合道“这里也要擦擦。”
陈生耐心地给她擦了脖子。
“这里也要”她又指了指自己的胸,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依言解开内衣扣子,隔着热毛巾对着浑圆饱满的乳房捏圆搓扁。
“嗯啊…唔…”身下的女人舒服得哼哼唧唧,发出一连串意味不明的呻吟。
正常男人很难不起生理反应。
“还有这里…”她慢吞吞地掀开自己的裙子,陈生将毛巾一把丢开。
顾知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唔?不擦了嘛”
“不擦了”他嘶哑着低声说道“顾小姐已经很干净了。”
陈生半阖着眼,俯下身去,想要捉住她的嘴唇。
却被她推开
“不行”她严肃道“你还没洗澡。”
他的眼底滚动着汹涌的情欲,耐心哄骗“我白天洗过了。”
顾知捂紧了胸口,一副良家妇女的模样,坚持道“那也不行,都过去这么久了,会出汗的。”
陈生攥紧的拳头松了又放,还是妥协了。
待他洗完澡出来,房间里浮起一层轻柔的呼吸声。
“顾小姐?”
她睡得极香,并没有回应。
陈生瞥了一眼自己胯下蓄势待发的巨物,沉默半天,又去冲了一个冷水澡。
笠日,顾知醒来的时候就看到那张斯文的俊脸躺在自己枕边,自己还全身酸痛衣衫不整。
“前前前辈,”
陈生悠悠睁开了眼睛。
“我们,昨天,嗯,”
“没有”
“那我怎么浑身酸痛。”
“喝酒喝的。”
“那你怎么睡在我床上。”
“顾小姐自己拉着我的手不让我走。”
“噢”顾知失落又庆幸地松了口气,自言自语道“还好,要是我上了前辈,还什么都忘了那也太亏了。”
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