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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要跟你说这个,”老妈在那边跟方周又对一遍日期,“明天你那儿忙得过来么?要没什么事儿就过来送我一趟。”
    没等江初接话,她又补了句:“对还有你上回给你舅拎的酒,他老惦记,能买着么现在?”
    “酒好弄,华子那就能挪。”江初想了想,“妈你明天上午还是中午过去?”
    “那还等什么中午,”老妈说,“早点儿吧,赶早不赶晚,路上不知道还有没有雪。”
    覃最一直垫在江初肩膀上没动静,听见这句,没忍住把手伸进江初衣服里贴着。
    “太早不行,十点吧。”江初又隔着衣服攥上他的手,“我现在没在家,明天早上九点半到,正好过去接你。”
    “没在家?”老妈停了会儿,“你去哪儿了?”
    覃最的手又老实下来。
    “下雪了,我来看看覃最。”江初望着窗外白皑皑的层楼,反手摸了摸覃最的耳朵。
    江初老妈那边又沉默下来。
    江初和覃最也一起沉默着。覃最用掌心牢牢贴上江初心脏的位置,感受着他跟自己节奏相同的心跳。
    “江初。”过了将近半分钟,老妈认真地喊了江初的名字。
    “嗯。”江初答应着,胸腔的震颤一一传达给覃最,“妈。”
    “你回来再说。”老妈听不出什么语气,像是累了,也像懒得管了,“尽量早点儿吧。”
    江初挂掉电话又站了会儿,才呼出口气转过身。
    他刚想喊覃最,就被覃最往前别一步,顶在落地窗上。
    “你别给我玩儿什么花样啊。”江初回头扫了眼就后背心发紧,把重心往前提着,“这玩意儿我从来不敢靠瓷实,瘆得慌。”
    覃最盯着他没说话。
    挺长一会儿,江初刮了下他的脸,他才抿抿嘴喊了声“哥”。
    “嗯哥哥哥。”江初赶紧把他推开,远离落地窗,“给你哥打打劲儿,明天回家看美女拉脸子。”
    他把手机扔床上去倒了杯水,覃最跟着过去,又一把抄上江初的腰,贴着他脖子用力吻了好几下。
    “都洒了!狗玩意儿。”江初一口水差点儿全倒领子里,往后抽了覃最一巴掌。
    覃最直接把杯子给他夺走扥在旁边,扳过江初的脖子发狠地吻上来。
    别的话已经不用多说了。
    江初究竟是在向他老妈表达什么,覃最全都明白。
    不管江初老妈是什么态度,江初的态度已经完全让他说不出话来。
    江初明白他的心情。
    所以他勉强允许忍受自己跟个大螺丝似的,脖子肩膀腰全都别向不同的角度,在覃最跟桌子之间拧巴着。
    跟覃最亲一会儿,他伸伸手,忍不住从鼻腔里闷出一声笑。
    他逗小狗一样,把它放出来左右晃晃,挠挠头,又用指甲刮它脖子。
    覃最这会儿哪能绷得住,赶紧给摁回来。
    再多一会儿就要被江初给磋磨吐了。
    “你是真……”江初还在乐,边乐边把刚才的半杯水喝完。
    覃最把江初的也抓出来,跟他紧紧挨在一块儿。
    “等会儿出去逛逛,看看再给你买点儿什么。”江初抓抓覃最脑袋,“顺便看个电影?哥请你。”
    他在覃最回来之前就把剩下小半天的计划安排完了。
    不能跟这时候的覃最窝在酒店待着,天都还没黑,遭不住。
    “哥。”覃最没说想不想看电影,他抬手把墙上的大灯拍开,拍完也不收,就这么撑着墙。
    江初卡在桌沿上,本来就没多少富裕,被狗玩意儿又朝那磕一下,微微提了口气。
    “想用你的。”覃最盯着他的嘴亲了亲。
    “……你哥还想飞呢。”江初差点儿接不上话,朝那看一眼。
    上回“食物中毒”的记忆,还清晰的留在江初口腔记忆里。
    扁桃体被胀得恨不得直接发炎,食道噎得胃里都直抽抽。
    差点儿就让他应了“'撞'破喉咙也没用”的破梗。
    覃最笑笑,把江初的脚后跟往旁边踢,抬手握着他的后脑勺。
    “这次轻轻的。”他手上加了点儿力气。
    “你赶紧自己,”江初扯着他捋一下,“再磨叽会儿天都黑了。”
    他推开覃最要去洗手间,一条腿都没迈出去,就被覃最绊着脚脖摁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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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鸭绿江:鸭绿江发源于吉林省长白山南麓,上游旧称建川沟,流向在源头阶段先向南,经长白朝鲜族自治县后转向西北,再经临江市转向西南。干流流经吉林和辽宁两省,并在辽宁省丹东市东港市附近流入黄海北部的西朝鲜湾。鸭绿江全长795公里,流域面积6.19万平方公里(中国境内流域面积3.25万平方公里),年径流量327.6亿立方米,拥有浑江、虚川江、秃鲁江等多条支流。拥有水丰、太平湾等数个大中型水电站、水库。
    鸭绿江(满语:Yalu ula,韩语:
    第111章
    躺着和跪着, 夜里和亮着,区别可都太大了。
    羞耻心这东西很妙,在某些场合情境里, 就跟痛觉一样, 能转化成另一种冲动与刺激。
    越觉得耻辱,也就越澎湃汹涌。
    对于站着的那一方就更不用说了。
    爱,占有,与征服欲, 三者在凶狠的原始冲动里从来都不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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