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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想着自己的人生,她忽然笑了,满不在意的浅笑里她轻声说道:“无所谓,你还想做什么都请随意,反正不过是一个……天亮后就要滚出我生活的人,你以为你又是什么东西。”
    他的眼睛在一瞬间略带惊讶的睁大了些许,随后无可抑制的怒气充盈了心间。
    手指下意识的收紧,他在瞬间暴怒非常。
    “在这种情况下,还敢激怒我,你的做法很不理智呢小东西又或者说……”他低下头咬住了她的耳垂,如毒蛇吐信般的在她耳边低声说:“柏夫人?”
    “呵呵呵呵……你说,把这样的你拍下来寄给他看,一定很精彩吧。”
    被收紧的手指卡住喉咙的人发出艰难的喘息,窒息的眩晕中,她却发现自己没有多少害怕,之前害怕身份被戳穿或许是因为自己还存有幻想吧……对于出轨被发现而恐慌的人们,是因为他们还不想失去家庭和婚姻。
    但如果对于已经下定决心准备好失去一切也要离开的人呢?
    “呵……”艰难的冷笑从被挤压的声带中露出,“你,随意……我根本、不在意,呸!只要你承担得起后果,你想拍就拍吧。”
    若他真的这样做了,她固然是会倒霉,但她已经做了决定要失去一切了,所以……还能差到哪里去?反倒是拍了照片的他,会遭受什么那可还真不一定,既然他能认出她,他必然也是这圈子里的人。
    呵光脚不怕穿鞋,她打赌,他不敢真的那么做,否则大不了就是鱼死网破。
    他惊讶的挑起了眉角,“呵?可以……哈哈哈哈”他忽然大笑起来:“可以很可以,没想到你还挺有趣,我还以为他的女人就跟他一样无聊呢。”放开了掐住她的手,他再度拉开了那双腿,“让我瞧瞧,你能嘴y多久,嗯?柏夫人~~”
    “啊……”痛苦的皱起了眉头,新一轮的攻击来的又快又猛,他完全发泄式的律动着,撞的又深又狠。
    用尽手段翻来覆去的操弄她,他将她摆出了各式各样的姿势,掐住她的脖子撞得她几乎窒息,用r夹折磨两颗红肿的蜜豆,花核被蹂躏的又红又肿,已经分不清疼痛和快慰的界限了,眼泪簌簌滑落,却只是单纯的为了感官的崩溃。
    他故意s在她的身上,最后当着她的面打开手机对着她的脸拍了起来。
    “我觉得我拍的还不错,你觉得呢?”他笑嘻嘻的滑出一张照片放在她眼前要她观看,照片里的人看起来b三流动作片里的女主人公还要凄惨,她白净的脸与她斑驳一片的身体形成了鲜明对b,无力合拢的大腿上都是指印和勒痕,暴露而出的花蕊更是一片狼藉,暴虐的情色透过屏幕扑面而来。
    她却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回应了,眼皮抖动了片刻,她什么也没说的昏厥过去。
    但自始至终,她没有再求饶过一句。
    眼见她彻底失去了意识,他竟第一时间生出了些许慌乱,随后便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无力和憋屈,再然后一种可以称之为空虚的罪恶感逐渐浮上心头。
    眉头皱了一下,他竟下意识的伸手探了一下她的鼻息,随后才渐渐回想起了今晚做的一切。
    刚开始是完全在掌控中的,诱奸这种事他早就手到擒来,技巧花样也是身经百战的熟练丰富,本来的打算……只是初步的调教一下,让她食髓知味的上瘾,然后再花言巧语的哄骗她,利用人类常有的斯德哥尔摩倾向,一点点腐蚀她的意识,享受这种拉良堕落的成就感。
    但……什么时候开始失控的呢。
    大概从他意识到她真正身份的那一刻开始,便已经开始失控了。
    她是那个人的女人,那个……那个混蛋的女人,他承认那一刻起便生出了报复心,如果把柏逸尘的女人调教成自己的狗……罪恶的想法一经诱发便自行生长起来,所以只不过是第一次接触,他就用了走绳这样过火的手段,甚至直接威胁要把她操坏,这些手段原本该是慢慢来的,可以在之后一次次的接触中慢慢完成,她甚至都不会感觉到过度的痛苦。
    直到她本来害怕的眼神变得冷漠,那是他最不想看到的表情,b起厌恶b起反感或者其他,他最讨厌、最讨厌看到的,就是冷漠的表情。
    于是他真的失控了,到了最后已经彻底变成了一场毫无技术可言的强暴。
    有点糟糕,身体得到了满足,但是心情却很糟糕,就像是吃了过期的蛋糕。
    第二天还还是按照生物钟准时醒了过来,浑身酸痛,脑袋也疼,那是宿醉加被迫纵欲的后果,只是扶着床坐起身,她就感觉到无比的眩晕恶心。
    出乎意料,她醒过来的时候身上十分清爽,没有留下任何粘腻的触感,床单也换了新的,衣服放在身边,虽然不是叠的整齐,但也没有胡乱堆成一摊。
    屋子里很安静,没有其他人的声音,只有窗外传来的水流声和鸟鸣声萦绕。
    是个很可爱的清晨,如果不考虑现实中的那些破事。
    神思恍惚了片刻,她看着窗帘缝隙中晃动的阳光叹了一口气,不管怎么说衣服还是要先穿起来的。
    手臂抬起来,腕上的勒痕还没褪去,身上斑斑驳驳的痕迹展示着昨晚的一切都不是幻觉,“这就讨厌了,”她低声喃喃,“这么热的天,还要害我穿长袖。”
    微嘲的牵了牵唇,她略微吃力的穿上了旧衣服,下地的瞬间踉跄了一下,酸痛的不适让她狠狠皱眉。
    这种事情,果然还是痛苦多过欢乐。
    不,也不能这么说,只能说是自己遇到的,都是鬼不是人。
    捡起自己的手包,她步履轻浮的推门走了出去,只走了几步距离,就进了隔壁属于自己的房间。
    一模一样的装潢,屋子还保持着她昨晚走之前的模样,包括那几乎被她喝空的那瓶酒。
    踢掉了鞋子,她两步跨到了床边,随后将自己摔进了床,仰躺在洁白的床铺,感觉就像躺在白茫茫的雪地,她的眼神空茫的看着天花板。
    满室阳光,一室寂静。
    良久,有一点水渍在洁白的床单上氤氲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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