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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跪在镜子前面,手掌无力的撑在镜面上,几乎贴住了镜面的脸上是一片失神,在哈气模糊镜中世界里,一切都显得奇幻扭曲。
    包括镜中的自己弓折的肢t,涨红的乳尖不时的撞在凉凉的镜面上,又有男人的手抓住一只倒垂的雪乳揉捏,乳肉自指缝中漏出,红痕也在形变交错。
    视线中的一切都在抖动旋转,她看不清男人的脸,那模糊一片的镜中世界最清晰的是自己漆黑的眼,空洞的,倒映着迷乱抖动的白与红。
    软弱的呻吟一声一声的响起,那是自她口中发出的,属于人类最低级的反射反应。
    他想羞辱自己……身体是任人摆布的瘫软,神情的放弃希望的麻木,但心底最深处的声音,却反而冷冷的静了下来。
    他又换了个姿势,那只有力的臂膀强硬的抬起了她的上半身,于是身体无力的向后跌入了那个邪恶又炽热的胸膛,无力的靠在他结实的身躯上,远离了镜面的眼睛重新看到了完整清晰的图像。
    他抬起了她的一条腿,于是镜面中清晰的反射出了那一处此刻的图景。
    原来自己的那里……是这个样子的。
    略有外翻的花唇已经是红肿的样子,仿佛熟透的果子上面挂着淫靡的果液,内里粉嫩的嫩肉有些许被翻带了出来,看起来脆弱极了,细软的毛发全都被打湿了一绺一绺的贴在白嫩的花埠之上,这一切都让那个慢慢的填塞其中的巨兽显得更加狰狞粗大。
    他放慢了速度抽插,好让她看清楚自己是如何被来来回回的侵犯,巨兽完全抽出,带出些丝丝缕缕的黏液牵连在卵圆的头部,而后自那小口处点滴坠落,然后他再将那狰狞之物撞进那合不拢的小口,那样大小强弱的对b,让这撞击显得更加暴虐又情色。
    小花丘被完全打开,他摆腰冲进最深处,于是她平坦的小腹便微微鼓起了一点。
    原来是……这样的脆弱吗?没有任何防护,也没有任何办法可以反抗,任何人任何东西,如果想要没入其中似乎都是轻而易举的。
    所以那些被侵害、被侮辱的人们才会那么绝望无助吗?人是脆弱的,身体也是脆弱的,而陷入绝境只需要一次掉以轻心,一次的放纵,一次的放任自流甚至一次的无意路过。
    本该是属于她的宝贵的花朵,此刻却只是容纳着肮脏欲望的容器,那是没有什么含义的、单纯属于兽x的欲望。她闭上了眼睛,但这样的图景却已被她深深记在了脑海。
    廉价的快感,却到的汹涌。
    实话实说,他的技术的确好的过分,在这之前她甚至认为技术这种事情是不存在的。
    被翻转过来,被压上了桌面,大腿被折在胸前,挤压的窒息和背部硌在桌面的疼痛里,他深深没入插进了最深的宫口。
    意识再度一片黑暗。
    “很棒哦小可爱~刚才你连着到了三次呢~真是敏感到不行呢~”那带笑的低沉声音就像是一个梦魇,带着湿热的温度在耳边翻滚。
    “不是说过……不绑我了吗?”身体软的动都不想动,她虚弱的靠着床坐在地毯上,只因这个男人在片刻前用手铐铐住了她的双手,随后将她推倒在了床边。
    “这不是绑呀~宝贝儿~这是手铐而已~”
    毛绒绒的手铐倒是也不疼,再加上她本就无力挣扎,所以感觉并没有太大差别,她甚至有点麻木了,只是一点本性使然,让她不愿意就此麻木顺从。
    “手铐就不是绑了吗?你说话不算话。”反驳的时候她是面无表情的,眼神空茫的落在远处,似乎只是下意识的在反驳而本人一点儿都不在意了。
    于是他伸手抓住了她的下颌,一把将她的脸抬了起来,强迫她的目光落在了他身上。
    “你在跑神吗小东西?”他笑着的声音带着点危险味道。
    “我累了。”很轻的呢喃着说了一句,她的目光依然没什么焦距,被酒精和情欲侵蚀的身体昏然欲睡,那一开始的恐惧和羞耻逐渐麻木过后也变得波澜不起。
    都随他去吧,大不了也只是死……想到死这个字,她居然觉得平静,于是目光也变得冷淡漠然,黑白分明的眼睛空洞的落在他身上。
    一泓秋水照人寒。
    他被这样的眼神看的一愣,随后仿佛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他脸上一直懒洋洋的漫不经心的邪笑一变,而后手上的力气便增大了一分,一瞬间他的神色转变数度,惊讶、愤恨而后是冷笑。
    “我看你是还不太清楚自己处境呢,女人。”他低声说着,声音已经不再带笑。
    不愿回想的记忆再度翻腾,男人女人冷漠的居高临下的脸,漠视的敷衍的永远只会说下一次的父母的脸,那只会在他闯祸后才会豁然转变神色的脸。
    怒吼、失望、不悦……那至少,至少b面无表情好得多,b冷漠好得多,b漠视好得多,b……敷衍好得多!
    牙根不经意的咬紧了几分,他伸手把她抓了起来一把扔到了床上。
    背缚的双手被压到让她痛苦的皱起了眉,而后朝一侧翻去微微蜷起了身体。
    他随后压了上来,伸手就扼住了她的咽喉。
    “你现在,不过是一件玩具呢小东西,玩具就该有玩具的觉悟啊~”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嘴角的冷笑像刀锋凌厉。
    手指收拢在喉间,他周身洋溢着四散的暴虐气息,看起来极为可怖。
    她空茫的眼神终于回转在了他脸上,但是竟然已经感觉不到恐惧了,透过他那张压抑着危险和暴虐的脸,她只是回想起了自己现有的所有人生。
    幼年时她以为可以用乖巧就能得到赞许,她以为隐忍生活就能平顺,她以为足够努力那个叫父亲的男人就能多看她一眼。
    但是她错了……
    不在意你的人,任你千般努力万般手段,他还是不会在意你的。
    她以为长大了,离开了那个家,原生家庭给她的伤害就能消融,但她还是错了,这一段失败的婚姻,这一段不该发生的羞辱欢情都告诉她,她始终没能走出来。
    她还是当年那个忍耐着保持微笑,不敢表达又唯唯诺诺的孩子,这样的她……会失败是必然的吧。
    她用隐忍对抗家庭的伤害,而他则用堕落和自暴自弃。
    在这里相遇的,只是两个失败于童年影响可怜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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