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已经过去三个多月了。”约翰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夏洛克会做出这样的反应,但他也乐于给夏洛克找点不快。
夏洛克开始在房间内踱步,好似遇到了什么难以解决的案件。
“夏洛克?夏洛克!”约翰实在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个反应。
夏洛克却像是突然找到了谜题的答案,他一把冲上前,双手钳住约翰的肩膀,“新西兰!”
“什么?”约翰被吓了一跳。
“噢,新西兰。”夏洛克扯出一个假得不行的笑容,“我们下周要求新西兰旅行不是吗?”
“你同意了?”约翰一头雾水,他不明白夏洛克的态度变化怎么这么快。
费沃斯狐疑地看着他们二人。
夏洛克揽过约翰的肩膀,像是好哥们一样紧紧拥着,“当然,美妙的新西兰之行,我已经迫不及待了,快去收拾我们的行李吧。”他推搡着约翰上楼。
“那是在下周!”约翰微弱地反抗。
“哦,他们真是心急的年轻人,夏洛克真是的。”看着他们风风火火的上楼哈德森太太半是责怪地说道,末了自己又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祝他们旅途愉快。”费沃斯露出一个遗憾的表情。
夏洛克和约翰的旅行日期很快就到来了,雷斯垂德知道这件事,却没想过自己也会被扯进去。
“我不是夏洛克的保姆!!”他对着电话抱怨。
挂断电话,雷斯垂德愧疚地看向费沃斯,“真是抱歉,费沃斯,夏洛克似乎会在新西兰惹上什么麻烦,我得跟过去。”说到这里,他暗骂一声福尔摩斯兄弟。“麦考夫会找人来照顾你,有事给我打电话,随时都可以。”
“好的,爸爸。”费沃斯乖巧地应承,还在帮着雷斯垂德一起收拾行李。
去机场之前,雷斯垂德亲自把费沃斯送到了第欧根尼俱乐部,在叮嘱完费沃斯的之后,他狠狠瞪了一眼麦考夫才走。
麦考夫无辜地抿了一口红茶,“格雷格生气了。”
“气得是你。”费沃斯露出个小恶魔的笑容。
“记得完成你的任务。”等到麦考夫将一杯红茶慢慢饮尽,他整理好仪容坐上了门口的黑色轿车,驶入某个地图上不显示的地方。
而费沃斯则坐上了麦考夫先前的位置,先叫来一份下午茶点,才开始翻阅起桌上的资料。
莫里亚蒂入狱,他的手下和他的追随者绝不会善罢甘休,夏洛克和约翰必然是首当其冲,伦敦也会迎来一阵暗流,因此费沃斯将他们都打发去了新西兰。
至于莫里亚蒂那些遍布欧洲的势力,麦考夫将亲自出手。
当然,绝不是出外勤,只是麦考夫远程指挥那些已经就位的特工而已。
饶是这样,这份工作量也不小。“那个世界”中在莫里亚蒂死后,夏洛克花了两年才将其清扫完毕。如果不是出现了费沃斯,这里的麦考夫也许也会计划夏洛克假死在莫里亚蒂的手下反扑中,然后暗中进行一切。
但现在费沃斯出现了,他是麦考夫的继承人,为什么不趁机会磨炼一下他的继承人呢?
于是便出现了这样的工作安排:麦考夫领导特工们清扫莫里亚蒂的势力,一些不需要露面的日常工作则被交给了费沃斯。
随手翻开第一页资料,费沃斯的目光一冷。
先前聘请特工窃取他邻居家资料的那位官员,已经因为他迁怒的报复而身败名裂,但那位汉娜小姐以及整个事情的源头却还没有终结。⑤
第6章 Update:代号阿普多、Case closed
这件事情很简单却也很复杂。
抛开费沃斯的部分,这件事的经过是这样的:一位官员的把柄被一个名叫霍克的男人掌握了,官员派出了特工想偷走证据,毫无后顾之忧后再对霍克先生下手。经过几天的准备后,他的特工成功拿到了证据,发现证据失窃的霍克匆忙逃往国外。
哦,当然,就在特工小姐偷走证据后的第二天,这位官员的猥亵儿童、贪污受贿、侵犯民众隐私的证据就被报纸公之于众,在民众的骂声中被革职。这是费沃斯的手笔,暂且不提也罢。
这件事的复杂之处在于——
霍克是哪里来的证据?
费沃斯家坐落于僻静的中高端住宅群,并不处于繁华地带,房价也不算太高,那些持有黑色液体黄金的富豪们和权贵们可不会住在这里。这里更像是一些艺术家、文学家的住宅群。
霍克先生就是一名小有身家的收藏家,他甚至还背负着几笔不小的债务,虽然有些小聪明,不过整体还是蠢货一个。那么这样平凡的他为何会掌握如此详尽的官员秘事?
霍克的证据只有纸质版本吗?
显然不可能。但霍克会这么匆忙的逃走,很可能是他发现了他的电子版本已经“消失”地无影无踪,毕竟比盗取纸质文件,盗取电子文件对那位官员来说简直是轻而易举。
那么这位官员为什么能聘请特工?
特工是帮国家做事的,但这位官员职务并不属于MI5、MI6乃至GCHQ,手中的权利也大到这个地步。那么显而易见,有人在帮他。是谁在帮他?为什么要帮他?帮这个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