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我和綦远
地点:某大学校园
事件:綦远只能打野战但又觉得哪儿都不安全,我说要不算了吧,他还不干,坚韧不拔地寻觅他认为可以放心的地点。
以下为案件回放:
见面那天,我俩脑子好像双双让驴踢了,他家在城北,我住在城南,不找折中地点见面,反倒约在坐落于城市东南角的母校附近,想重走青春路径。
当年荒凉的大学城早已发展为成熟商圈,我俩边吃边逛,边留意什么地方能供我们一场野欢。我每发现一处可行性隐蔽就告诉綦远,每一处他都不满意,不是嫌头顶没棚,就是嫌身前无挡,周围有人不行,容易暴露,没人还不行,更显得突兀。
“你找吧,我是不知道哪儿你能看顺眼。”
我被他溜得脚后跟生疼,忍不住吐槽,说他对象查身份证、给车里装监控纯属多余,连选地方都看哪儿哪儿不安全,估计看人也是看谁都不放心,这款兔子胆儿的男人,约炮出轨概率并不高。
“可我看你就安全,就让我放心。”
这句是夸奖么?我咋这么怀疑呢?
“约炮出轨概率高不高,取决于认不认识你。”
OK,我无话反驳。
天都黑了,我俩还在闲逛,左右找不到綦远放心的地点,我也暂时放下非吃他一口的念头,挎着他在依稀保留当年风景的街路漫步。
不知不觉我们溜达进一所985,该校艺术院女孩在警校学子眼中一向如港姐般美貌与智慧并重,不过她们看我们就是披着警服的流氓,想勾搭人家,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以前我觉得这学校女生老高贵了,毕业那天,班长请我们去一会所快活,结果叫上来的小姐好几个这学校的。”
聊到此处,我俩正好到操场,坐台阶看跑道上来来往往的青春人类,他感慨那些让他三观又崩的事,我在琢磨今天这炮要不要择日再搞。
思前想后,择日不如撞日,我今天就要日,就在这日!我他妈实在溜达不动了!不把他就地正法,我岂不是白陪一疑心病加强迫症患者晃悠一天!
想在这开搞,首要环节是先打消綦远各种顾虑,直接说没事肯定无用,需要引导,需要他对在这来一炮产生极度向往,冲动盖过不安,那便成了。
我决定跟他讲个故事。
“说来不怕你笑话,我跟我对象刚认识那一年,净打野炮了,还全都在学校里。”
“为点啥啊?”
“那时候我有对象,我俩只能每周排练时见面,地下情,不敢张扬。他穷,租隔断间住,团队人又经常在他那借宿,我俩想搞,只能比约定集合排练时间早一些到场地所在学校,找个干净点的卫生间或没人的楼梯死角。”
“就没被人撞见?”
“有次差点,我们在一个楼梯下面做完,才发现正对着的屋里有人。”
“你俩胆真大。”
“爽死胆大的,憋死胆小的。”
一个八拍预热结束,进入主旋律。
“跟他最难忘的一回,也是在学校里。”
2013年一个盛夏午夜,团队刚喝完庆功酒,原计划我偷偷留宿在老屁那间逼仄隔断屋,不料周围旅馆爆满,他一兄弟没处去,只能住他那儿。
我那天没少喝,老屁不放心我独自去打车,也舍不得放我走,借送我为由,陪我散步醒酒。
他家对面也是所985,我俩溜达进去,高跟凉鞋磨脚,刚进校门没几步我就走不动,歪在长椅上耍赖,他也坐下来,一个眼神对视完毕,便色授魂与,抱成一团。
适逢毕业季,又在午夜时分,校园基本没有人,硬要找,怕仅剩门卫岗室可能有人,会看见不远处的长椅上,女人骑在男人身上扭摆蠕动,激烈缠吻似处无人之境。
湖畔凉风,树叶婆娑,灯影昏黄,耳边虫鸣和他喘息交叠,我不想回家也不想放他回去。
那时的他还不属于这座城,不知未来在何方,也许团队比赛过后他就要回老家,或另寻新城谋生,我再也见不到他,每周一日的快乐,我都当做最后一场来投入,那次也一样。
一对性器已做准备,我却起身离开他身体,面对略带茫然的他,一步一转圈,慢慢倒退,一件一件脱尽身上衣物,全身仅剩脚上凉鞋时,人刚好背冲他站在几盏路灯光交叠那一圈。转身回望,他长长伸着腿,一手搭着椅背,一手从裤裆上移开,朝我勾了勾。
澄黄灯晕,笼罩这片天地像个舞台,我是台上的脱衣舞娘,他是台下唯一的观众。
“你们不怕被监控拍?”
綦远裤裆已经鼓起来了,嘴里问的话还这么现实。
“被拍下又怎样,流出来更好,那样我或许有机会看到那段监控视频,保存下来,好好珍藏。我俩现在感情不稳定,能走到哪步我心里没谱,那种满足或许今生只有一次。”
“有多满足?”
“你试试就知道。”
我起身,贴着铁丝网慢慢前行,綦远唯唯诺诺跟着,行至一视线相对隐蔽的地方,反手揽他贴紧我,迅雷手一出,准准攥紧他下体硬硬一条。
他仍忐忑,不敢往下进行,“在这真的没问题吗?”
“你不是会观察么,没发现刚才好几对情侣进了操场,可跑道和台阶上都没他们人影吗?”
“我怎么没注意到?”
当然注意不到,因为我瞎编的啊。
綦远忙扭头扫视,我给他指指主席台,“那后面可是野合圣地,连咱们学校主席台后面都总有用过的套,就别说其它学校了,消失的情侣们没准儿就在后面搞事。”
趁他分心,我一把拉开裤门,肉警棍毫无防备亮出来,他也蒙圈。
“怎么做?”
“听我的。”
我有备而来,穿着及膝风衣,皮短裙外是厚厚的针织长袜,乍看下去是连裤款,实则短裙内暗藏玄机,袜子顶端只到大腿,用吊袜带固定,T款内裤窄窄一条,方便至极。
反手勾紧铁丝网往上一蹿,抬一腿盘上他腰,另一脚点地,命令他:“端稳了,再往上送送。”
就此一对性器在风衣遮挡下成功会师,再往下不用我教,凭本能綦远也知道该如何做,只是插进去后,一动不敢动。
“动作大会被发现吧?”
“敢做的不尴尬,看的才尴尬。”
敌不动,我不爽,借力往前送送,套得再深些,贴过脸去吹耳旁风。
“这不就像你师兄当年一样,把我压操场铁丝网上干了?”
就知道这话对他有效,他终于对我的动作给出迎合,越来越放开,力度逐渐加大,顶得越来越重。
“水声有点大啊……”
“没人听得见。”
“你叫出来怎么办?”
“那就堵上嘴。”
綦远抬手要捂,我扭脸躲开,松开一手够上脖子,贴过脸,吻上他。他嘴里支吾声转瞬消失,屁股上那手一紧,抽插愈发自如。缠吻间隙我偷偷睁眼看,他紧闭双眼,一脸陶醉。
很好,这是放开了。
环境受限,没法放肆寻欢,綦远坚持不了太久,临近射精居然慌了,险些给我野外中出,还是靠我崩着精神在临门一脚时,抓着铁丝网向上用力挣脱他钳制,肉警棍刚从体内分离便发射,我下来一看,几滴银白粘稠挂在网上嘀嗒。
他回归冷静速度极快,刚射掉最后一滴就问我:“套都没来得及戴,你不怕我有病么。”
“警察可比普通人更注意这方面,我不怕你,应该是你怕我。”
看他面露难色,欲言又止,我也不想吓唬他玩,对天发誓我没事,嘱咐他再约别人仍需注意点。
出学校我们就此分别,车上无聊和老K闲唠,他说今天巡店又路过那个湖边,鬼使神差多转几圈,找出周围所有探头安放点,接着又提起当日闹剧。
“你说他加你微信,是不是看上你了,也想上你。”
“我上过了,就刚刚。”
“我操,动作挺快啊!”
“他说要请你吃饭,赔礼道歉。”
这顿饭直到几年后的今天,綦远也没请成,倒是老K几次在他的管片儿违停,他都网开一面,没给罚单,回头让我转达,下次注意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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