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她不停的摇头,“我没有想要逃跑,真的没有。”
靳尘环绕着这间卧室,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这房间里有监控对吧?真警惕啊,我哥又听不到你说什么,既然这么想逃跑,不如我帮你说服我哥怎么样?”
她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没有犹豫的摇头。
他绝对不会帮助她,不知道安的什么心,但他没这么好心,这个男人很变态,总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事实上,他却最爱拿着手术刀去戳活人的脑袋。
靳尘哈哈笑着,放下了手中的碗,伸出手去触碰她的脸颊。
左童紧张不安的咽着口水,整个身子都僵住了,他的手很凉,轻轻在她的脸颊上剐蹭起来,眼里都是贪婪,渴求。
“嫂子,我好喜欢你啊,你跟我哥还没领证吧?那你考虑一下我怎么样?”
左童双唇颤抖,眼里浮出了泪水,鼻尖逐渐红透。
“哭了?怎么这么不经挑逗呢?”
她看着门口出现的男人,尽是恐惧。
江也琛双手插兜,冷漠的站在卧室门前,声音包容着怒火,“靳尘!”
他转过头,笑嘻嘻,“哥听到了?我开玩笑的,嫂子这么可爱,想吓一吓她而已。”
他脸色很难看,大步走进来,命令着他,“出去。”
“啧,小气鬼,要对她温柔点哦。”
左童握紧了床单,眼泪从眼窝中倾斜流下,泪水划过脸颊,不知疲倦的不断往下掉。
门关上。
“主人……”
江也琛拿起床边的黑鞭,目光阴沉因怒,“学会勾引人了是吗?主人有教过你勾引人吗?骚货!”
鞭子从头顶甩下来,毫不收敛,抽向她的脖子,火辣辣的鞭打,她捂住脖子低头尖叫,跪在床上抓住他的衣角求饶。
可鞭子并没有放轻,不断抽向她的脊背,身上依然穿着那件单薄的病号服,外套被抽烂,裸露出里面青紫的皮肤。
疼的她只能大哭,博取他的同情,可她忘了,他根本就没有同情心,每一声尖叫都令他那么兴奋。
“主人……主人啊!我没有勾引,饶了我呜啊,好痛,好痛!”
黑色的皮鞭一次次抽落脊背,江也琛仍然怒气十足,将手中的长鞭对折,抓起她的头发,往她脸上挨了过去。
“贱货!我的人你也勾引,就这么想跑?骚逼都被我操烂了你还想给谁操!你这副浪贱的模样想给谁看,婊子!”
“啊!我没有……我没有呜啊。”
门口,靳尘倚在卧室门上,低头摸着下巴,嘴角是近乎疯狂的笑。
满足的闭上眼睛,聆听着里面传来美妙的音符,一声声刺耳的尖叫令他格外兴奋。
“哈……哈哈哈。”
他一手捂住脸,不受控制发出愉悦的笑声,笑的眼泪都冒了出来,身子不禁兴奋的颤抖,黑色耳坠垂下的十字架不断晃动。
路过的佣人吓得屏息一口气,低着头匆忙往前走。
左童脸颊被抽出了不少血痕,从眉尾划过到嘴角,火辣辣的抽痛,挨打过后,她趴在床上抱着头不敢动,连哭泣的声音都小了很多,脸部肌肉一动就疼。
江也琛扔掉手中的鞭子,转身走了出去。
她委屈的抽噎,小小的声音听着可怜,背上的衣服被抽烂,只剩一条条的布料,血液不断往外冒。
过了很久,又有脚步声进来,她打着哆嗦小声哀求,“别打我,求你了,好痛好痛。”
江也琛坐在床边,拿起手上的止血粉往她背部撒去,冷声质问。
“还敢勾引别的男人吗?”
她身子颤抖,“我没有,呜我真的没有……主人饶了我吧,我真没有。”
“我问你还敢吗!”呵斥抓起她的头发,看到她半张脸都是血,那被他抽出来的血痕很长,肉都被抽烂掉了。
眼泪和血液混合着往下落,她恐惧的摇头,“不敢了,不敢,了。”
江也琛屏住呼吸,手轻颤了几分,用止血粉把她脸上的血液掩盖住,掩盖着内心的罪恶。
靳尘在楼下啃咬着叁明治,见他从楼上下来,笑嘻嘻的询问,“嫂子好点了吗?被打的那么狠,一时半会儿应该好不了吧?”
江也琛瞪着他,“你早就知道了,我站在在门口,才对她说的那些话,是吗?”
“哥,你在说什么呢?我是真的挺喜欢嫂子的,但我可不会跟你抢哦,这种事应该让嫂子来选择。”
“呵。”
他迈着长腿从旋转楼梯上下来,目光盯着他,笑意嘲讽。
“她不需要选择,她这辈子都是我的,我不知道你在玩什么花样,之前还说有很重要的实验要做,回不来国内,你怎么就听说她住院了,才肯回来?”
靳尘咀嚼着叁明治,眼珠子转了转,懵懂的摇头,“哥,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只是突然就想回来了,没听说她住院。”
“那你怎么回来,就到医院找到她的病房了?是李运告诉你的?”
“他可是你的人啊,我就算有那个心,他也没那个胆子呀!”靳尘笑着撕咬下一口面包皮,慢慢用舌头抵住往嘴中咀嚼。
“哥,你未免想的也太多了,给嫂子点自由吧,看她都被你关了叁年了,也太可怜了。”
江也琛走到他的面前,面无表情伸出五指,掐住了他的脖子。
靳尘哽住喉咙,“哥……我嘴里还嚼着东西呢,会噎死的。”
男人扯起一侧的嘴角,冷若冰霜,“再敢惦记我的东西,鞭子也会抽在你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