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一把锋利的匕首从他脖子上划过,大吼着的人依然保持着面目狰狞的凶狠,却没了呼吸,慢慢往后倒在地上。
男人坐在椅子上看的不亦乐乎,“我倒想看看,那毒枭怎么不会放过我。”
地上横七八竖躺着尸体,各种血腥味灌入鼻腔,一些保镖已经开始忍不住的呕吐。
李运跑到身侧,低头在他耳边说道,“江爷,您弟弟回国了,在左小姐的病房里。”
他眉头紧皱,“那家伙还是没把我的话放到脑子里,我说过不让他回国了吧?”
李运低头不敢说话,江也琛满目不悦的起身,“回医院。”
“是。”
冯奕重新将监控打开,哪怕她心再有不甘,这次也没办法逃跑。
他也并没着急出去,而是问道靳尘,“早闻就听说江爷有个弟弟,没想到真是特别啊,这一身打扮是搞乐队的吗?”
“呵。”伴随着他一声冷笑,周围的气氛都冰到了谷底,“不要以貌评人,看样子医生你有眼无珠啊。”
他抿唇一笑。“那不知,你到底是做什么的?”
“我做什么还是要跟你交代吗?我跟你好像也不熟啊,上来就跟我表现的这么亲近,你应该早就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吧?”
冯奕戏谑的挑眉,“我曾在约翰霍普金斯医疗管理论坛上,听过靳尘这个名字,难不成是脑神经学家吗?”
“你不是都知道吗,那还来问我干嘛?多此一举。”靳尘摸着耳垂的黑色耳钉,打量着他,抿起嘲讽一笑。
冯奕见好就收,“既然对我没兴趣,那就不多聊了,左小姐,我明早再来看您。”
她想说话,欲言又止,靳尘伸出手指抵在自己嘴边,眯起眼对着她轻笑警告。
“嫂子,不该说的话就不要说,我可还在这听着呢。”
她面露出瑟恐,“你为什么会回来?”
“当然是想你了呀。”他坐在床边,歪着头看她,“当初可是说好一起考研究生的,结果你大学上完就被我哥抓走了,好难过啊,只有我一个人在国外孤苦伶仃的,我哥真狠心。”
他越说笑的越开心,看见她眼泪快要掉出来了,伸出手帮她去擦。
“别哭啊嫂子,跟在我哥身边多好,他金钱权力这么雄厚,你想要什么他都可以给你,不过就是受他凌辱罢了。”
左童拍开他的手,双眸赤着泪水,满眼都是恨意,“如果不是你当初,跟他联合起来抓我,我会落到现在这种地步吗?”
“啧啧啧,我哥喜欢你,我这个弟弟当然不能视而不见,再说了,我哥多好啊,你应该感激,他能爱上你。”
左童什么反抗的话都说不出口,她拉起被子蒙在自己的头顶上,抽噎的哭声越来越大。
他们兄弟两人都是疯子,什么爱,根本就是借口,借着爱的名义来虐待她,只是把她当成一个性奴玩具。
“你惹她哭了?”
靳尘转头,对着门口的男人露出无辜的笑,“哥,我可没啊,是嫂子太脆弱,才说几句话就顶不住了。”
他冷眼瞪着他,那股煞气做为弟弟都顶不住,无奈揉着自己一头卷毛。
看到身后跟着的李运,冲他灿烂笑着,扬起手打招呼,“好久不见啊,李助理!”
李运急忙低头道是,“好久不见,靳先生。”
“害,这么客气做什么?说了多少次,叫我名字就行。”
他可不敢,江爷的弟弟也是闻名丧胆,别看乖起来时,一头黄色的卷毛像个暖男金毛,那张脸下的凶恶比谁都残忍。
江也琛给她擦着眼泪,左童动也不敢动,他手心上传来的每个温度,下一秒都有可能会摁着她往死里折磨,她害怕极了这种恐惧感。
“哥,这家医院不太平安啊,我觉得嫂子在这里也不太好。”
江也琛瞥了他一眼,似乎是懂了他口中话的意思。
“那现在就出院,不是也没病吗?该回家了。”
左童想开口,看到那双警告眸子,瞬间哽住。
这个时候开口,只会引来更大的怀疑,他一定会觉得她想逃跑。
左童硬生生的憋回去,忍住即将冒出的眼泪。
“怎么,不愿意回去?”他皱着眉,语气不悦,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没……我没有。”
“最好如此!”
回去的路上,她满心都是绝望,不停的再想,当时如果快点逃跑的话,就不会碰上靳尘,她就可以跑掉了,为什么老天爷偏偏要这么玩弄她。
靳尘有个自己也说不上来,奇怪的爱好,他特别喜欢挑衅出左童的恐惧,那样的反应实在很有趣,比任何他做过的实验都要有趣百倍。
只可惜她越来越脆弱,以前还经得起被吓,现在一吓就哭,双眼呆萌萌的流着眼泪,红着脸颊求饶,像个受惊的小兔子。
怪不得哥哥会这么喜欢凌辱她啊,那种尖叫声虽然吵,不过只要看到她那张求饶痛哭的脸,欺凌的罪恶就会被抵消,满足极了。
佣人收拾好房间,做好午饭准备端上去,哥哥还在书房工作,靳尘接了过来,上楼打算亲自喂给她。
卧室里布满了各种性趣用具,刺激的黑色铁链手铐,皮鞭,征服的欲望,最能挑起人大脑中虐凌的兴奋,他也不例外。
左童拒绝吃他喂的饭,这让靳尘情不自禁的摸上一旁放置的皮鞭。
“说实话,我现在也有点想试试,我哥哥抽打你时的快乐了。”
见她胆小如鼠的往被子里缩,靳尘咬住下唇,就快要控制不住兴奋的笑,那么狰狞。
左童最害怕他跟江也琛露出一模一样的眼神。
“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