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却忍到了极限,架着她跨坐到自己身上,沙哑道:“我要操你。”
她轻轻眨了眨眼睛,虽然也很想要,却淡笑道:“可不行,你要告诉我,你到底是谁?这一切,都是你在主导么?”
男人哼笑一声,将她狠狠钉到自己的阴茎上。
他的力道又重又狠,只是几下,就深入到子宫口了。她坐在他的大腿上,像是骑着急速奔跑的马儿,颠地理智支离破碎。她急喘几声,快感顺着脊柱快速攀升,手指不由扣紧了男人的肩膀。
真爽。她心道。
男人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颈侧,带着微微的刺痛。恍惚间,她知道男人在她身上种了草莓。
她努力将理智拉回来,磕磕巴巴地说:“你还没回答我。”
“抱歉,你之前问了什么?”他深紫色的眸子里满是情欲,那火焰像是能喷薄而出,将她也燃烧殆尽,“天,你这身子美味极了,真想死在里面。”
他说着,腰臀的动作加快。男人的每一处都得天独厚,她能感觉到每次男人顶胯时极速绷紧的肌肉,硬梆梆地。而她被顶到半空,落下时那肌肉就如同重击。不用看,她也知道必定红了。
男人操得狠了,还每次盯着子宫口猛击,不一会她便觉得酸软,快感淹没了所有。
她承受不住了。
一把揪住男人的头发,她怒道:“轻一点。”
男人眼里氤氲出怒火,如同在享用美食时被打算的猛兽,下意识对抢食的对手发出警告。何惊雨心下一颤,穴口本能夹紧。男人倒吸一口凉气,险些被夹射。
他无奈地拍了拍怀里人的屁股道:“没见过你这么做生意的,买家全款付了,你还半天不发货。”
她梗着脖子,道:“回答我。”
男人便不再深顶,而是慢条斯理地研磨着。
“我是谁的问题,先放一放。或者说,比你情哥哥的生死,你更在意我的身份?”
这话,就像是问她更在意谁一样。
何惊雨狠狠刮了他一眼,道:“要说就说,不说我就下去了。”
这么说着,她就要从他身上起来。可男人扣紧了她的腰,摸了一把湿淋淋的结合处,抬手展示给她看,一脸戏谑。
“都这样了,你真确定要下去?”
她脸色爆红,偏过头不看他。其实在他停下的瞬间,她就感觉到一股浓重的空虚自穴内传来。她真的很想让男人狠狠操她,让她想母狗一样求欢,再把她的肚子射满,射得鼓起来!
可话是自己说的,就算烧心挠肺地想要,也得憋着。
“那你就说。”她道。
男人了然于胸,眼里满是宠溺。可惜何惊雨没看他,自然也没瞧见。
“要做个比喻的话,斗兽就像是潜进洞窟的探险者,异界场就是那个洞窟。异界场里的指定任务,则是绑在探险者腰上的绳索。只要完成指定任务,绳索就牢靠得很,不管探险者怎么折腾,绳索都能带着探险者回到地面。”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如品尝甜点般,厮磨着她的颈项,身下的孽根也旋转碾磨,“一旦指定任务没完成,那根绳索就相当于断了,探索者无法再回到地面——也就相当于,斗兽无法回到现实世界。”
这一瞬间,何惊雨所有的旖旎念头都没了。
她直直看着塞克,不确定道:“但落入洞窟中,不一定就是死了,对吗?”
塞克点了点她的鼻尖,道:“对。只要探险者本身足够强大,他们可以凭借自身的力量活下去,或是找到洞窟里的集聚地,或是自己建立根据地。”
喜悦在何惊雨胸口炸开。
如果郑直有可能活着,那养父也有可能活着了!
这是她加入兽场以来,听到的最好的消息!
而至于他们能不能回来……虽然养父可能再也见不到魏箴叔叔了,但只要活着,一切都还有希望!简易曾说过,触发斗兽的方法有四种,她可以慢慢跟魏箴叔叔试,总有让两人相见的一天!
她脸上的喜悦显而易见,男人也不禁被她感染,身下的那根蠢蠢欲动。
“我算是说了个惊天大秘密了吧?不给我点好处?”
男人说着,便堵住了她的嘴,将肿胀到极致的阴茎,狠狠捅进她软嫩的小穴内。经历刚刚的碾磨折磨,何惊雨的情欲已濒临爆发,在男人埋头狠干了十分钟后,她便吹潮了。
可男人还没够。
她尤在高潮时,便感觉后背一软,陷进了柔软的床褥中,紧接着身上便压上来一具强健的身躯。男人抬起她的双腿,压在她自己的肩上,粗长热辣的阴茎抖擞着,在她模糊的视线里破开肉穴,一寸寸钉进最深处。
她哀声叫着“轻点”“不要”,可男人不进反退,再次操进娇嫩的子宫。
他勾唇,用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问道:“真的要停?”
已经经历过一次戛然而止,她一想到那磨人的饥渴,便摇头,将自己湿漉漉的脸凑到男人跟前,讨好地亲吻他的脸颊。
“操我,狠狠操我。”
她太高兴了。
没有什么事情,能比得上养父还活着更让她高兴了。为了感谢,不论恶魔想做什么,她都愿意!
就算要她献上心脏,她都会亲自挖下来给他!
得了女伴的应允,男人毫不迟疑,火热的阴茎整根拔出,又重重顶入,让身下的女人娇媚的呻吟。被她踩着肩膀,肩部的皮肤被脚趾扣住,他好心情地亲吻着嫩白的脚背,撩了一把汗湿的部分长发,喉头滚动着。
“魔魅真是可怕。”
他说着,俯下身,含住她的乳尖,深深一吸。
“啊……不要吸,会喷出来的……救命……”
子宫被插得湿软,像是被驯服的性奴,讨好地吮吸着不断进犯的龟头,让何惊雨已濒临高潮,而男人猛吸乳尖的刺激,让她瞬间溃败,乳汁和潮水同时喷溅。
男人闻着浓郁的奶香,龟头也被浇了个彻底,让他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咽下她给予的甘美,低声道:“忍着点,马上射给你。”
她失智地望着他,喃喃道:“射、射给我,把我射满。”
男人的瞳色在一瞬间紫得近乎黑色
他勾唇一笑,宛如神明被染上情欲的极致魅惑,腰身却加倍挺动着。华丽结实的木床被撞得咯吱响,床上的女人无声地尖叫,在男人射精时,被送上了第三次高潮。
题外话:
感谢yi、爱看文的贝、Wei的两颗珍珠~
感谢各位小天使的留言和鼓励,啦啦啦~
小剧场:
塞克:哦吼,有小可爱指名我男主哦~
知道真相的蠢作者:呵,暂时别想
伯爵的花园4(微H)
何惊雨再次醒来的时候,还有点迷糊。但她隐隐感到,这是这大半年来,睡得最好的一次。
她深吸一口气,想伸个懒腰,却被身后的男人箍得很紧。一瞬间,之前发生的事情走马观花地闪过她的脑海。她浑身一僵,迟钝得发现,那东西还插在自己体内。
“你……”她动了动,却被男人抱得更紧。
“你休息好了?那我们继续?”男人轻笑。
察觉穴内逐渐被填满的何惊雨:你真身是伟哥吧!要不要这么快!
“不想知道自己的身世了吗?”
男人一句话堵死了何惊雨的退路,她开始回忆昨天的性事,想找点借口,让她不献身就能得到答案。
“之前,你可是高潮了三次啊,我才射了一次,你不觉得我很亏吗?明明是我嫖你,到最后,却像是我为你服务一样。”
火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后颈,她缩了缩脖子,竟觉得他说得有点对?!
差点被他带偏的何惊雨:“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你想说就说,想做就做,反正连原子弹都搞不死你,我还能把你怎么样!”
她不再反抗,赌气地鼓着脸。
男人亲了亲她左额角的痣,低笑道:“既然如此,我们就玩点有趣的。”
存在感十足的东西滑了出去,她低喘了一声,看着男人甩着那极具分量的东西走动。想到之前那东西给她的快乐,她脸红心跳,却又忧心忡忡。
他明明有了兴致,却没有强上,感觉……不太对。
这种想法,在男人丢过来一套衣服时,印证了。
“我不穿!”
那是一团红呼呼的东西,看起来就不像是正经衣服。
知道他曾经在圣女场中,她就猜测,他就是那个喜欢性虐的比尔!那个场次,简直是她的噩梦!被窒息高潮,被操失禁,被猫耳,被……
就算是自己曾跟他有约定,但他也不能那么做!
这么想着,她便冷着脸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盯着塞克。
塞克明明光着身子,可那一身漂亮的肌肉线条,以及下面傲人的东西,无不展现出威胁,消耗着她的勇气。
何惊雨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
她其实知道,塞克本就没有理由帮她。跟她说了那么多秘密,只是换取一点肉体的欢愉。对她而言,这身体早就不干净了,为什么还坚持呢?
在她动摇时,塞克几步上了床,凑到她跟前,低声道:“在之前的场次里,我的确有点过分了。我道歉。但主要是我太生气了,你明明是我的,怎么能跟那几个垃圾纠缠不清呢?”
男人眼中有摄人的占有欲和嫉妒,让何惊雨心惊。
她有点不知所措,下意识解释道:“我不记得我们之间的承诺了。”
“对啊,我这不是帮你记起了吗?所以,你要牢牢记得,你是我的,不能跟别的男人纠缠不清了。知道吗?”
他的眼睛漂亮极了,何惊雨不禁深陷。
“好。”她说。
再回神时,她已经穿好了那件羞耻的情趣装,正站在穿衣镜前。就如她猜测的,这套就是之前圣女场的那套。大红的蔷薇花绽放在黑色的底料上,乳尖的部分,因为镂空了花心而被挤出,在乳晕附近勒出花瓣的轮廓。
此时,男人正站在她身后,衣冠整齐,但微凉的手却肆意揉捏着她暴露的乳肉,下身的坚挺使劲蹭着她。她脸色爆红,就连脖子和胸口的吻痕都更加娇艳。
她下身,两个穴口也暴露着,正隔着衣料被男人顶弄。身后的男人眼里全是掠夺,动作渐渐大了起来。
“真想现在就撕碎它们,操烂你。”
何惊雨的心一跳,推了他一把。
男人舔了舔有些干的唇瓣,沙哑道:“真可惜,要遮住这些风景,带你去看看你曾经的家乡。”
何惊雨想起之前幻境里的大火和女人,顿时紧张了起来。她只记起了这段。那个女人看起来像是她的母亲,可她没有那女人的任何记忆。
愣神时,男人给她披上了白色外袍,挡住了她那一身的情欲爱痕以及让男人们发疯的装扮。
亲自弯腰,帮她穿上小短靴,直起身后,他撩开她的后颈,亲了亲。
“走吧。”
走出了别墅,何惊雨才发现,她似乎没怎么注意那别墅的内部。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不像午后那般热,反而在风吹起时,带了点凉。
像是感觉到她冷,男人将她半搂进怀里。
出了门,便是一条石板小道,尽头便是喧闹的街市。商贩叫卖着,妇人讨价还价,孩子们嬉闹着穿过街道。有乞讨的老人向路人伸手,也有高傲地贵妇责难路人弄脏裙摆,还有马儿的嘶鸣,海市淡淡的鱼腥。
好真实。她心想。
“我一直有个疑问。”越接近那些人,她声音越低,“他们是真实的,还是……”
“他们是假的。”男人冷淡地说。
何惊雨巨震,手脚都僵硬起来。小孩在跑过她时,还朝她微笑,那笑容太真实。就连训斥路人的贵妇,都递给她一个挑衅的眼神。还有,混合马粪和鱼腥的空气。
太真实了。
她正要再问,男人却突然低声道:“要我怎么说,你才信呢?我如果将你按在地上操,他们也会顺着我的心意,给我们鼓掌助威呢。”
“所以,这些人都是你制造的?”她哑然,而后想到了某种惊悚的真相,“难道,那些异界场,都是你们这些类型的人制造的?所谓的任务和主线,都是?”
男人见她天塌了一般的表情,笑道:“当然不一样。”
向前走了几步,她正等着下文,他却不再开口。
她想到他之前的要求,不禁拉下脸,凑近他,亲了亲他的脸颊。
“能告诉我么?”
他讶然,周围的人也窃窃私语起来,看她的目光,像是看着不守妇道的浪荡女。虽然知道这些人可能是假的,但她仍旧被看得脸红耳赤,狠狠瞪了男人一眼。
男人无奈,拉住她的手,道:“我只是在想怎么说,谁知道你这么主动。”
她想抽回手,却被男人紧紧拉住。
“不过,很香。”他低笑。
周围人的讨论声渐起,那个贵妇惊呼:“啊,是伯爵大人。”
“跟在他身边的女孩是谁?是谁家这么幸运,得到了伯爵大人的亲睐?”有人低呼。
“天哪,这户人家会得到想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财富。天哪,我家如果也有适龄的女孩就好了,她一定也能得到伯爵的喜欢。”
何惊雨将乱七八糟的想法抛开,道:“告诉我啊。”
男人揽住她的肩,道:“邀请函和一般的异界场不同。邀请函的场景,是邀请人自己制造的,而一般的异界场啊……”
他停下来,看着她道:“你的情哥哥和养父掉进洞窟里了,如果这个洞窟是别人的想象,你觉得他们能活多久?”
何惊雨浑身一凉。
伯爵的花园5
塞克被何惊雨的表情娱乐了,大笑起来。
“我都说了他们还活着,你怎么就不信呢?别担心,只要他们本身能力强,说不定会活得比现实世界更多姿多彩。”男人眨了眨眼睛,带着她左拐右拐,来到一扇栅栏前,“你记得这里吗?”
何惊雨摇头。木质的栅栏因为长时间的风蚀,满是斑驳。越过栅栏望进里面,与伯爵后花园的精致不同,地上都是些杂草,凌乱放着各种工具。她不太懂这个时代的欧洲历史,并不知道那些奇形怪状的工具都是用来干什么的。
正想着,一个妇人挎着篮子走了出来。
看见她的一瞬间,何惊雨心脏骤缩,不禁脱口而出:“妈妈?”
那女人看见何惊雨,快步打开栅栏门,惊喜道:“珀洛,你怎么回来了?”
她又看向塞克,后知后觉地躬身行礼,谦卑道:“伯爵大人,近来安好。”
塞克冷淡地点头,女人有些在意他的态度,明明很想跟女儿亲近,却忍耐着,只用那双会说话的眸子看向何惊雨。
那一瞬的熟悉心悸过后,何惊雨便尴尬了。她其实并不认识这个女人,或者说,她丢失的记忆还没找回来。她求助地看向塞克。
塞克捏了捏她的后腰,笑着对女人道:“维兰特夫人,您这是要出门吗?”
女人愣了一下,连忙让开门口的位置,说:“不不不,我没有。”
一阵兵荒马乱后,塞克和珀洛坐到了屋内,维兰特夫人去厨房泡茶。
屋子构造基本是木材,像是没切割的原木,就这么互相垒砌成一个小屋的样子。屋内的大多制品都是木质的,座椅上放了柔软的兽皮,很暖和。在壁炉和窗台上,有小件的木雕摆设,大多是小动物,但似乎也有人形。
她正打量时,塞克靠近她,道:“你也曾很痴迷我。你看那边,有我的雕像。”
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窗台上的确有个人形的雕像,但从五官来看,根本不像塞克。也是在这时,她才想起,当时在别墅,或者说城堡的卧房穿衣镜中,她身体很幼齿,大概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
她恍然回神,低声道:“这不对,我七岁时,一场大火烧毁了一切,我不可能长这么大。”
“在我的世界里,你可以。”男人笑着,淡定自若。
何惊雨却莫名烦躁起来,怒道:“这又有什么意义!这些都是假的,我的父母村庄甚至是你的城堡,早就烧没了!你曾许诺救回他们,但你没有,你在拿这个虚假的世界糊弄我!”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非常火大。
也许是因为他从一开始就说了,这些都是他虚构的,她就像是傻子一样,沉浸在这个虚假的世界里;或者,他的力量太强大,让她有种无法匹敌的恐惧感,而怒火正是抵抗恐惧的最佳利器;再或者,她就是单纯的生气,不想跟他玩这种“找回记忆”的幼稚游戏。
如同彩色照片在时光里慢慢丢失了自己的颜色,周围的景象突然老旧起来,桌上鲜明的花朵慢慢凋谢,木质却温馨的屋子褪色成腐朽的黑灰色,温暖的兽皮开始残破。
塞克的笑容也消失了。
“你真是一点耐心也没有。”
“对,因为我受够了你这种玩闹的态度。”她暴躁道,“我很高兴你告诉我我养父还活着,但你不管你是要操我还是怎么样,能让我早点回去吗?我有太多的事情要做了!”
“用愤怒掩盖懦弱,你其实是不想承认自己的真实身份吧?”塞克一语中的。
何惊雨低下头,冷淡道:“我还记得,在新手场里,你曾告诉我,死去的人无法复生。这是连神明都做不到的事情。就算你的肉体力量强大,可你怎么复活我的父母?怎么拯救村庄?像对待玛丽那样,随便找个灵魂塞进她的躯壳里吗?”
她从不曾忘记每一个场次,因为太深刻了。她更不曾忘记她杀死的每一个人,而印象最深的,便是玛丽。
血液喷溅在脸上的触感,真实到每次想起,她都不自觉要抹去那种粘腻的触感。
“说啊!”她暴喝。
塞克被揭穿,却一点也不慌张:“你说得对,我无法突破时间和空间的限制,去过去拯救你的村子,但我能拯救你母亲的村子。”
“骗子。”何惊雨满脸泪痕。
因为塞克那漂亮的面皮,她总是不自觉对他产生好感。可她不是只会幻想的小女孩,在经历了兽场里的那些血腥剧情后,她更确信,塞克想从她这里得到什么。
想要她?别开玩笑了。
就如他说的,原子弹都不能灭了他。而她已经在兽场沉浮半年,肉体的力量却也跟一般女孩差不多。要像塞克这么强,没有几百场异界场,她不信。
而能活过那么多场次,他怎么可能是个沉迷肉欲的人?
除非,她身上有他需要的东西。
至于塞克可能是原住民,本身就很强大?那就更可疑了。恶魔这种传说中的东西,本就有无穷无尽的寿命和力量,他们想得到什么,根本不用废这么多心思!可根据他之前说的,她的每个场次内几乎都有他的身影。
这种严防死守的态度,说得浪漫点,就像是巨龙守着宝藏;说难听点,他就是在监视;如果再恶心点,他在潜移默化地扭曲她,让她走上他想让她走的路!
她之前没有深思,因为她被麻痹了。
塞克真的有一副太美丽太有诱惑性的皮囊了,她如果心防再低一点,恐怕就会被他玩得团团转!
像是被她的泪水触动,塞克的脸色难看了起来,沉声道:“我以为你会比较希望看见曾经的家,如果这让你难受了,我道歉。”
“我不要道歉,我要解释!”她道,“你到底想要什么?为什么要玩弄我?”
她哭得太惨了,塞克忍不住难受。他想触碰她的脸,却被她打开了手。她自己搽干净眼泪,直直看着他。
塞克打了个响指,他们回到了别墅的卧室,或者说城堡内。何惊雨知道自己无法抵抗,气鼓鼓地坐到床沿,等着男人的解释。塞克将斗篷解下,松了松丝绸衬衫的领口。
“我能救他们,但他们不是你的父母。”他道。
何惊雨冷笑,他这种文字游戏,她小学就会了。
“你之前问我,一般异界场是不是像我们这些人制造的?”他拖着一个椅子,坐到何惊雨对面,“我可以告诉你,不是。它们不是任何人制造的,它们本来就在那,就如你的‘故乡’。”
“平行世界?”她挑眉。
“你可以将兽场当成果篮,而那些世界,就是一颗颗果实。在果实最丰满的时候,果农会将他们一个个摘掉,收进一个果篮里。你的‘故乡’,就是被摘取的世界。”
“那谁是果农?”她猜测道,“兽场背后的人。”
男人笑了,依旧漂亮的令人炫目:“从来没有什么兽场背后的人。”
何惊雨心里有股古怪的情绪,道:“那……”
塞克笑着吐出最残酷的真相:“果农,就是斗兽。”
“你的意思是……我们这些斗兽,就是破坏别人‘故乡’的人?”何惊雨的心脏像是一瞬间被人攥紧了,无法呼吸,无法动弹。
“你以为密锁是做什么的呢?”塞克抛出另一个问题。
“积分很高的特殊物品?”何惊雨脑子乱乱的,手指揪紧了床单。
“那是‘防线被破’的提示。一般人看见锁,估计下意识都是打开。打开后,就可能得到宝物。斗兽在得到锁时,都是倾向于得到宝藏的。从某方面说,他们的确是得到了宝物。因为锁的根本意义,是守护,保护最珍贵的东西——它保护着对应世界的命脉。”塞克握住何惊雨冰凉的手指,淡淡道,“当你攻破了一个世界,就相当于撬开了一户人家,门锁自然就落到了你的手里。所以,你才能得到报废密锁。”
何惊雨无法发声,她开始质疑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
“那,我们得到锁,卖给兽场的话……”
“就是将果实送到兽场的手里啊。”塞克笑眯眯地接话,“之后是将果实吃掉,还是将果实卖掉,全凭兽场的喜好。”
这个话题太大了,何惊雨没法接话。
更多的,却是荒谬感——他们这么几个渺小的人类,居然能撼动一个世界的存亡?开什么玩笑!
“我不信。”她摇头道,“不可能。”
塞克笑了,说:“过于青涩结实的果实,你们当然无法撬开,但如果是接近腐烂的呢?本身就在崩溃边缘摇摇欲坠的呢?”
何惊雨想起大逃亡场次,那个世界很诡异,裁决好人还是坏人的权利,掌握在所谓的神明手里,而神明的复苏,要孩童的献祭。这太奇怪了。
还有圣女场次。在场次中,他们无法看清真相,在太阳升起时,瞬死。经过简易的分析,那三个古怪的食人魔,才是守护世界的存在。需要恶人守护的世界,也真的古怪的到爆!
可,这就证明世界在崩溃边缘吗?
那神女场呢?
那村子就是由幻境构成的,她猜想村子之外,才是真正的世界吧?
还有猎巫场次,那是现实中存在的时代,大量无辜的人被陷害,却不至于导致世界崩溃吧?还有官山彧的诡异学校场次,也只是有灵异生物存在罢了。
题外话:
感谢OppCha的一颗珍珠、茶碗蒸的两颗珍珠和沙城大户的四颗珍珠~mua~
回复沙城大户:的确是一半了,竹马的话……emmm
另外,很早以前有个小天使猜过锁的用途,好像是没猜对……蠢作者个人的看法,锁最重要的用途,当然是守护屋子里的人啊。家的安全定义,就在锁身上啊。如果门锁被人砸了,那家里显然不安全了啊。【一想到有人撬家里的锁,就浑身的毛都要炸起来了
对于强盗来说,锁就很讨厌了。
PS:作者老喜欢这个锁的设定了,感觉自己聪明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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