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诚煦下周有比赛,被简易强制留在公寓,以防何惊雨回来时没人在屋。一起的除了简易,还有官山彧。按照萧落风和谢阳皓的说法,小孩子不要乱跑。
还有几个月就十八的官山彧抗议无效。
萧落风抱着平板,给谢阳皓指路。两人跟着定位,一路来到B市最热最大的酒吧。
酒吧是会员制,幸好谢阳皓有会员卡。
酒吧内,以红色和蓝色的地灯区分,有昏暗的限制区域,也有喧嚣的热舞台。地灯自下而上,像是暧昧的火焰,缠绕在人们身上,释放自我,点燃情欲。
谢阳皓穿过人群,扭头想问具体位置时,就见萧落风一脸怪异。
他冷然道:“什么也别问,我不会说。”
想问他为什么有这么限制级的会员卡的萧落风:都是能穿一条裤子的好兄弟了,居然有这好东西,还瞒着我!
但他又想到自己有何惊雨了,顿时气消——任你万花丛中,老子也有金娇!
目光扫过地图上的红点,他指着蓝色的限制区域,脸色难看起来:“她在包厢。”
这种氛围,这种地方,包厢里能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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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阳皓还在考虑开门后可能收到的投诉,萧落风已经推开门口的保安,一脚踢了上去。
门很结实,纹丝不动。
保安一边拦住他,一边按着耳朵通知其他人。谢阳皓一脸无奈地上前,制止了保安的动作,一张卡片在对方眼前一晃。
那人态度立刻变了,立刻对耳机说:“BOSS视察,警报解除。”
他说着,一把拎开萧落风。保安人高马大,拎起萧落风,跟拎小鸡仔似的。
萧落风挣扎,谢阳皓拍了他一下,说:“安静点,我让他开门。”
萧落风一脸见鬼的表情,却见门卡“滴”地一声,真的开了。屋内并没有两人料想的混乱场景,只有安睡的睡美人。
萧落风:还真的纯睡觉?
只是进了屋之后,萧落风倒吸一口凉气。
床是Kingsize,放在最中央,占了屋子三分之一的空间。床和墙壁之间有距离,此时被两个人填满了。
不用扳开,光看他们前胸手臂上的伤痕,就知道被打得很惨。
谢阳皓侧头,对保安说:“将人处理掉。”
萧落风惊恐看他,道:“你打算怎……怎么处理?”
“丢到后巷啊。”谢阳皓有些奇怪,“你以为呢?”
我以为你要泄愤杀人啊。萧落风想着,摇了摇头。
他看着何惊雨安静睡着,样子乖巧极了,但他不敢靠近。他可是记得的,何惊雨两次醒来,都重击了他。
那滋味……还是让好兄弟尝尝吧,俗话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嘛。
谢阳皓见他后退,还向自己使眼色,不明所以地靠近。何惊雨呼吸绵长,穿着长袖T恤和牛仔裤,T恤的领口有点大,能看到小半个饱满的胸脯。
距离上次,其实没过几天,但谢阳皓却觉得太久了。
但他克制住了欲望,低声唤着何惊雨的名字。
何惊雨的睫毛抖了抖,水润润的眸子半睁着,像是饱吸了晨露。像是瞧清楚了是谁,又像是没有。她一把揽住谢阳皓的脖颈,把他带倒在床。
“陪我睡一会。”
谢阳皓看她撒娇似的在他胸口蹭了蹭,像是没睡醒的奶猫,心都要化了,依言躺在她身边。何惊雨枕着他的强健的胸口,呼吸再次绵长。
萧落风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他真是恨死了一分钟前的自己。
更可气的是,谢阳皓搂紧了何惊雨,还给他和保安挥手,示意他们赶紧走。
萧落风不服气,反手将门关上,躺在了何惊雨的另一边,搂住了她的腰身。因为他,床震动了几下,何惊雨拧眉,却没醒来。
谢阳皓轻拍了几下,哄着她继续睡,抬起头对着萧落风就是横眉冷对。
谢阳皓挑起眉毛:干什么?没瞧见我之前让你滚么?
萧落风一眯眼睛:我走了,你好独吞是吧?老子才不让你得逞呢,小惊雨是老子的!
谢阳皓拧眉,不赞同。萧落风当作没瞧见,直接闭上了眼睛。
萧落风是真的累了。
大半夜,他跟着何惊雨去端人家小队的老巢,一直紧绷着。回来后,何惊雨状态不对,他想方设法劝慰,还去网上搜相关资料。天亮了去看了何惊雨,感觉没大碍,他才去眯了一会。之后他又想在晚餐时露一手,大中午就开始忙活,想着让她至少吃得爽,结果……
等最终确认怀里的珍宝没事,他才缓了口气,闭上眼就昏天黑地了。
等他醒来,首先听见的,就是何惊雨娇媚的呻吟。
“用力,再用力,啊……顶到了子宫口了,好爽……好厉害!”
他猛地睁开眼睛,就见何惊雨趴在他胸口,手臂撑在他的头两侧,丰满的乳房在他的视野里狂放地晃着。
见他醒来,何惊雨浑身一绷,谢阳皓差点因此被夹出来。
瞄见萧落风犀利的眸光,他有点尴尬,动作却没停,卡住何惊雨的腰,以后进的姿势,一下下顶弄着。
她的腰塌得很低,让身后的男人能操到最深处。随着男人的动作,她的上半身便也紧擦着萧落风的腰腹,肉欲满满。
萧落风看得眼热,却还是询问何惊雨:“我想要,可以么?”
何惊雨贴上萧落风的唇,像是沙漠的旅者,饥渴地吮吸着男人嘴里的津液。萧落风被她的热情吓到,愣了一下才反击,按住何惊雨的后颈,不断加深这个吻。
他的阴茎一瞬间充血挺立,在裤子上顶起色情的帐篷。
急切的拥吻时,他抽出手来脱自己的裤子。谢阳皓看见那东西,本能的厌恶,却因为何惊雨没拒绝,也不好说什么,只是操弄女人的动作更凶狠了起来。
亲吻堵不住何惊雨的呻吟,而她的小穴更是被男人操得流水不止,还顺着腰腹,滴到萧落风的胸口。
他浑身火热,解放的阴茎戳在何惊雨的小腹上,看向何惊雨的眸子,很不得吃了她。
目前三人叠在一起,对萧落风十分不利。
他看向谢阳皓,示意他后退。三人已经有两次经验了,萧落风一个眼神,谢阳皓就知道他要干什么。
他的撞击没停,同时拖着何惊雨后退。他的力气很大,每退开一点,又狠狠将何惊雨往自己身下送,一时倒进得更深。
龟头被子宫口嗦得极爽,他不断吞咽口水,额上忍出一片细汗。
他想停一会,缓口气再操,何惊雨却已经退到了萧落风的胯下。
萧落风诱哄着,说:“惊雨,帮我舔舔吧,我忍得好辛苦。”
何惊雨眼底闪过厉色,却最终低头,将不断吐着淫水的东西含进了嘴里。只是被简单的包裹住,萧落风就险些坚持不住了。
他憋得太久了。
自从三人一起的圣女场之后,何惊雨发现他偷拍录像,就一直对他很有戒心。他也不敢触霉头,忍而不发,就算美人在怀,也就摸两下。
今天好不容易美人心软,他感觉自己都要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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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一杯羹(现实过渡14)(H)
看着身下的女人给别的男人口交有多刺激?
如果半年前,有人这么问谢阳皓,谢阳皓会回给对方一个鄙夷的眼神,并告诉他:我不会跟别人共用一个女人。
而现在……他感觉分身简直要爆了。
从他的角度,能清晰地看到,她先含住了那根东西吮吸了几口,又像是吃棒冰一样伸出舌尖舔舐,从根部舔到龟头,再从冠状沟回到尿道口。她的小舌头红艳艳的,舌尖不断挑弄那细小的尿道口时,谢阳皓感觉自己深埋她体内的阴茎也被穴内的软肉这么舔舐着。
他真难想象自己会有一天看着好兄弟的阴茎而激动不已,更觉得真TM的刺激!
虽然这不是第一次看了,但之前在圣女场里,光线昏暗,他看得不清楚,此时却不仅看得清楚,还能感觉到随着何惊雨的舔舐,她的小穴吸力更甚以往,里面淫水不断,简直要泛滥成灾。
他深吸一口气,埋头猛干。
何惊雨惊叫一声,龟头滑出口腔。
男人干得太深,子宫口被连番猛攻,何惊雨像是飓风下的残花,只能随着飓风被吹得东倒西歪。她眼前一片迷蒙,快感淹没理智,只能张着嘴无意识地呻吟。
何惊雨濒临高潮,穴内一阵挤压。谢阳皓低吼一声,射了何惊雨一肚子浓精。
“乖,再舔舔……”萧落风呼吸急促,抚摸着她的脑袋。
那短发毛茸茸的,让他爱不释手。
何惊雨媚眼如丝,乖顺地低头,深深含住了他的阴茎。
看好兄弟的现场到底不舒服,在他发现谢阳皓高潮后,就将人踹开,独占了何惊雨。她还在高潮里,浑身都轻颤着。虽然萧落风很想狠狠来一发,但何惊雨第一次尝试深喉。
萧落风比以前胆小多了,不敢再越雷池,硬生生忍着情欲,安抚何惊雨。她得了鼓励,将那东西吞得更深,用咽喉刺激龟头。
萧落风也是第一次被人深喉,心里和身体都得到了巨大满足,浅浅动了几下便射了。
谢阳皓看着两人,不知道在想什么。
萧落风没理他,将人抱去包厢内置的淋浴间。他帮她做清理时,看着那红呼呼的小口流淌着精液,他饥渴极了。
像是察觉他的欲望,何惊雨微眯这样眼睛,握住他的那根,缓缓撸动。
她的动作很慢,眼睛更是直接地看着他。他感觉心脏都快要不是自己的了,喘着粗气将自己往对方的手里送。然而这并不能让何惊雨满意,她抬起一条腿,勾住男人的腰身,另一只脚踮起,将要那根东西进入自己。
萧落风心脏猛地一窒,扶住她的腰身,道:“何惊雨,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她不说话,只凑过去,想吻他。
萧落风觉察不对,但心慕之人的邀请让他心墙崩塌。他有些自暴自弃地想,就算郑直没了,她想要用这种方式逃避现实,他也愿意当工具人。
他认真亲着何惊雨,接纳她的横冲直撞,下身也缓缓插入。
谢阳皓见浴室门关上后,随手抽了张纸巾擦干净下身,草草穿上内裤。于此同时,他拨通了简易的电话。
他刚穿好,电话就被接通了,传来简易那冷清的声音:“找到了?”
“嗯。”
他尽力调整自己的语气,但简易似乎还是听出来了,丢下一句“悠着点”,就挂了电话。
谢阳皓余光瞄见乱作一团的床,狠狠揉了一把眉心。
他本来是守着何惊雨睡觉的,但睡到一半,就被身下的动静吵醒了。他掀开被子,就见何惊雨正在舔他。
他知道何惊雨喝醉了,更可能被她收拾的那两人下了药,但他没忍住,将人按倒了……
之后,萧落风也醒了,分了一杯羹。
但事情已经发生了,他再怎么骂自己禽兽也于事无补。
正烦心时,手机提示有消息。他打开一看,是他妈发来的,一个人名,一串电话,还有一个地址,并说“如果想继承家产,就来这里”。
烦躁感前所未有,他深吸一口气,穿好衣服拿起外套出了包厢。
等萧落风两人出来,谢阳皓已经走了大半小时了。
萧落风根本不在乎,小心抱着昏睡过去的何惊雨,将她放在沙发上。床上一片乱象,根本睡不成。床褥全部丢到地上,他将柜子里的备用抱出来,重新铺展,再将何惊雨放上去,又小心躺在她身边,紧紧扣住她的手腕。
这一次,一定好好守着你睡。
等谢阳皓回到公寓,已经是凌晨。
客厅还亮着灯,简易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谢阳皓首先开口,道:“何惊雨的状态不对。”
简易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说:“我一直在想,也许此时不是最好的时机,但我们不该瞒她这么久。”
谢阳皓拧眉,道:“你的良心终于觉醒了?打算告诉她了?”
简易道:“不仅仅是她的身世,还有‘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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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足她(现实过渡15)(H)
简易和谢阳皓不欢而散时,萧落风正将何惊雨背进公寓。
他一个弱不禁风的技术宅,能一口气上背着人上三楼,已经是突破他的体能了。一进门,客厅正中央的简易望了过来。萧落风点了点头,就想往自己房间钻。
“她怎么样了?”冷清的声音问道。
“睡着了。”
“我没问这个。”
萧落风只觉后颈寒毛竖起,连忙说:“情绪起伏太大,估计是受不了,想逃避……”才去酒吧买醉,然后暴揍流氓,再醒来时勾引他和谢阳皓。
“先守着她,满足她的一切要求,半个月后再说。”简易道。
“啊?”萧落风感觉这谈话结束不了,先将何惊雨放回她自己的卧房,又走了出来,问道,“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简易冷冷看着他。
“她可能罹患性瘾!”萧落风低吼,“这是疾病,该治疗。”
“怎么治疗?告诉治疗师,她的父亲和暗恋对象在兽场失踪,她认为是自己的错,所以压力大了?治疗师会相信兽场的存在吗?不会进而诊断她妄想症,狂躁症?心理治疗的基础是信任,如果对方不了解兽场,何惊雨对治疗师的信任近乎为零,你让她怎么治?”简易冷酷地说道,“我倒更愿意相信,因为信息不对等,治疗师的自我臆断,让何惊雨的心理真正出问题。”
萧落风虽然生气,但却也明白,简易说得对。
可他不甘心,不甘心自己的珍宝被其他人碰。就连之前跟好兄弟一起,他都觉得憋屈难受,怎样都极不舒坦。更别说,按照简易的说法,整个小队都要……
“不管怎样,自家人比外面的干净多了。”简易淡淡道。
萧落风一想:那小妮子如果不满意,跑到外面去,也不知道会找什么人,如果再来个郑直,他可能会亲手掐死那人!
之后半个月,他尽量当自己是瞎的聋了,隐隐听见别屋的动静,也当没察觉。本来小队的人对何惊雨就都有好感,别说她现在这么主动了。就连萧落风自己,也都稀里糊涂地参与过几次。
热情主动的何惊雨固然好,可他很难想象当何惊雨冷静后,想到这大半个月的荒唐,该是怎样难受。
可此时,何惊雨管不了。
她知道自己有哪里不对劲,但她阻止不了。她就像吸毒一年以上的瘾君子,无时无刻不在渴求虚幻的快感。她克制不住,因为一停止,痛苦就铺天盖地地袭来。
那么辛苦地忘记所有,她不想记起。
说她是懦夫也好,臭虫也罢,她统统不在意了,只要有男人操着她的穴,给她高潮就好。
“惊雨,看着我。”
睁开眼,水雾雾的一片。何惊雨眨了两下眼睛,将眼泪眨掉。
眼前的男人气质很冷,做爱的时候也似乎很不满,眉头轻皱着。何惊雨是不太想招惹简易的,但公寓里就剩他了……
简易抹了把她额上的汗,问:“疼吗?”
他向来绅士,尤其在床上,可当何惊雨穿着过长的衬衫,出现在书房里时,他感觉前所未有的性欲高涨。
她紧贴着门框,露出两条细白的长腿,隐隐绰绰间,似乎能看见胸前的激凸和腿间的阴影。她有些不安地绞着双腿,眼里全是不确定和试探。像是胆小又勇敢的小兽,明明知道猎手就在眼前,却还敢肆意挑拨,不怕被操死。
说实话,在高中深刻探究过人体构造之后,他对这类事情的欲望很淡。
今天却破例了。
他动作不太轻柔,拉着何惊雨上桌时,磕到了她的腰。
她摇了摇头,说不痛,望向男人的目光饱含情欲。
此时,她躺在深棕色的木桌上,身体白得让人眼晕。男人衣衫整齐,面上还带了点严肃,像是在研究什么极难的课题。但他修长的三指,正探进人类繁衍的关键之处,色情地伸进伸出,食指和拇指偶尔挤压挺立的小珠。
双腿不禁将男人的手指夹紧,她鼻尖都是淡淡的茶香,有种玷污了这地方的错觉。
“放松。”
男人低声道,一边拉开裤链,将分量傲人的东西放了出来。
何惊雨心潮澎湃,双腿盘上男人的腰。
男人纵容地勾住她的膝弯,扶着阴茎深入花穴。
穴内湿软不已,不知是这里之前还含过别人的东西,还是早已做好了扩张,饥渴地等待着男人的插入。
他缓缓动了几下,何惊雨收紧了双腿,腰肢挺动,靠着背部的力量,主动吞吐男人的东西。
简易眸色一暗,阴茎更胀大了几分。他扣住她的腰,开始抽动。
一时间,书房内只有女人低低的呻吟和男人的急喘。其他几个都对何惊雨藏了几分真心,做爱的时候很关注她的需求,将她宠得有点娇气。没有爱抚和亲吻,她会有点心不在焉。
简易看出来了,低下头认真地跟她接吻。
他的吻跟他的人一样轻缓冷冽,跟别人极为热烈的交缠不同。何惊雨很喜欢,能品出情欲之外的安抚,这是别人给不了的。
她抱住男人的脖子,舌尖急切地与之交舞。
男人轻叹一声,将她抱起来,坐进木椅里。坐下的瞬间,因为重力,龟头挤进了极为窄小的地方。简易第一次操得这么深,本想后退,却听何惊雨低叫一声,腰却更是往下沉,似乎很想让男人再深入。
简易思考了一瞬。
女性的子宫是很脆弱的,不管不顾地冲撞,只会让女性很疼。以他以往的经验,能不碰就不碰,可他又很快想到:何惊雨是不同的,有技能加持,她的敏感区域和快感阈值远超常人,说不定宫口也是刺激点。
下一瞬,他便开始猛攻宫口。何惊雨绷直了小腿,扬起脑袋呻吟,眼前炸开无数眼花。
“对!再用力……操进去,射给我!”
极致的吸力让男人没两下就差点缴械,他拍了拍何惊雨的翘臀,让她悠着点。可何惊雨食髓知味,配合着他动作,不断把宫口往那根阴茎上撞。
她急切,他纵容。鏖战百来回合,简易顶着宫口射了。
何惊雨被淋了个机灵,软在男人怀里。
他垂眸,看着她眼角还残留着泪痕,亲了亲她的眼角。
将人收拾妥当放到床上,他坐在床边看着沉沉入睡的女人,眉头皱得更紧了。
实验室到了最关键的时刻,而他也触到了隐晦的真相,可他却在等一个最佳时机。其实他也知道,这么说有点拖延症,因为从来没有什么最佳时机,只有不得不说。
他低下头,在女人额头印下一个吻:
“愿你梦里无忧,小珍珠。”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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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爵的花园1
{成功进入邀请函场次:村里有个长相巨好看的伯爵,他优雅又绅士,是村里所有姑娘的梦中情人,而你竟然被伯爵邀请,进入他家的后花园。触发邀请函任务(限定任务):和伯爵度过一个美好的下午}
何惊雨睁开眼睛时,便是在一个精致的花园里。
她的身后是篱笆门,比她高出很多,打不开。她两边的篱笆上,缠绕着蔷薇,粉色的花朵迎风轻摆,像是欢迎她的到来。篱笆下放着长条状的园艺箱,种满了绿油油的植物。
何惊雨往前走了几步,有点迷糊。
院中,郁郁葱葱草地上,有个太阳伞小桌,两侧放着藤椅。桌上摆满了精美的糕点,还有两杯热饮,蒸腾着热气。
正前方,是一栋别墅样的建筑,看风格,像是猎巫场时期盛行的哥特风格。院中还有个三级台阶,台阶上还放着栽种着不知名花朵的花盆。台阶尽头,是一扇小门,大概通向建筑内部。
她的场次在半年后,距离上次有一个多月了,那也还有至少四个月才到新的场次……
回想刚刚听到的提示,她眉头一皱。
邀请函,那个要十万积分打赏才能开启的可能制造自杀式袭击的强制性异界场么?
隔了这么久,她都不记得当初要开邀请函的那几位叫什么了。
她正想打开直播界面时,建筑的门开了。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在小院中,何惊雨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她下意识做出了防备的姿势,冷冷看着对方:“塞克。”
“小可爱还记得我啊。”有着塞克面庞的男人如是说。
“我记得,我杀死了你。”她不禁后退,后背抵上了篱笆门。
“不不不。”塞克没有靠近,而是环胸站在原地,悠悠道,“你的技能是偷盗,但偷来的技能能发挥多少效力,还是要看主人本身的能力。”
他说着,走到了小桌边,将一杯热饮往何惊雨的方向推了推。
“你不尝尝么?顶级红茶,配上香醇的有机奶,原汁原味,能让你真切体会到十六世纪贵族们的生活。”
他端起茶杯,深深闻了一口,才润湿了唇瓣。
午后的阳光很烈,但他明明在太阳伞下,却还像是被日光笼罩般,就如初见时一样,他依旧优雅又高贵,深邃而俊美的五官夺人眼球。在热饮烫红了他的双唇后,掩盖在贵族气质之下的绮丽凸显出来,如同惑人的魔魅般,拉扯着何惊雨的理智。
何惊雨有点晕。
“别转移话题!”她只是眨了下眼睛,再睁眼时,便坐在了塞克的对面,“这是……算了,这不重要。”
既然直面了恶魔,她还曾搞死过他一次,那她就有信心搞死他第二次。
“什么主人的能力?我偷……契约到的技能是能破坏任何一样瞄中的东西!”
塞克看着她,蓝紫色的眸子像是星河在旋转。
“你记不清了,我提醒一下,你的技能描述是:你能无视一切逻辑,破坏任何一样你锁定的东西,但如果这样东西的力量超过你,你会被反噬。”恶魔的嘴角勾起恶意的笑,“你凭什么认为,你的力量强过我的脑袋?要知道,虽然恶魔的死穴不是脑袋,但恶魔的身体强度,可不是你能想象的。”
见何惊雨震惊疑惑,他又补充道:“做一个比较的话,嗯……大概用原子弹也无法完全杀死我们吧。”
“你说谎!”何惊雨浑身一凉,却忍不住反驳,“当时系统提示我完成了任务,而我的任务,就是杀死你!”
塞克点了点唇,思考道:“判定成功的话,估计是因为你的场次太低了,系统会适当防水吧?毕竟一上来就要杀神魔,堪比S级任务了。”
何惊雨一直觉得哪里不对,听到这句,才发现一个惊人的事实:“什么任务!你一个NPC……怎么能这么淡定地谈论任务、系统、技能什么的……”
塞克勾唇一笑,眼中的星河像是能倾泻而出。
“你的问题真多啊。你不会以为我花了十万积分,就是为了回答你这些弱智的问题吧?”
何惊雨想起之前邀请函的本质,顿时浑身僵硬。
“你,你想要什么?”
塞克靠近了些,抚摸着何惊雨柔
软的脸颊,道:“谁让我这么喜欢你,不忍心你就这么活在谎言和无知里呢?不如这样吧,这短短的一个下午,你可要好好讨好我,我心情好了,就跟你说说兽场里秘而不宣的规则吧?”
何惊雨一喜,接着脸色又难看起来。
一男一女,两人还发生过关系。她可不会天真地以为,娱乐他就够了。
男人正优雅地坐在藤椅里。他似乎很喜欢丝绸睡衣,这次也穿着一件天蓝色的,肩上还披着一件颜色更深的。
大概是何惊雨的眼神太直白,他“哦”了一声,问道:“你是在看这件睡袍吗?当然是为你准备的啊。想讨好我的话,穿着那身乡下服装,我可是没有兴致操你的。”
何惊雨羞恼又生气,整个人都要沸腾了。
猛地站起,她道:“你做梦!”
“说的也是,不给你点甜头,你估计会以为我在骗人呢。”他故意曲解,思考了片刻,突然道,“你一直很担心你那个小男友吧?他叫什么来着,郑直?真是毫无美感的名字。”
“你知道他的消息!”
何惊雨一个箭步上前,想抓住男人的衣领,一个恍惚,入手的却是那件原本披在男人肩上的睡衣,深蓝的颜色,有白色的藤蔓花纹,看起来很华丽漂亮。
“想知道的话,就脱光,换上它。”恶魔站在三米开外,冷然说。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诈我的?”
“也是呢,不如我再说点你知我知的内容吧。”恶魔像是被难住了,想了想才说,“我记得你们队长有个技能,能看破一个人的技能吧?只要他经历的场次够多,他就会发现,有些所谓的NPC,明明是第一次见,却无法看破呢。这里面的原因,跟你之前问的那个问题一样——因为兽场里,除了原住民和斗兽,还有很多其他类型的家伙。”
“你是?”什么类型?何惊雨问。
他这么说,她倒是一下就想起了。在圣女场里,她在那个地下墓穴里,曾看见过塞克的雕像。所以,他是跟斗兽一样,能参加各种场次的人,或者更大胆点猜,他说不定就是这一切的背后推手?!
“你的问题太多了,是不是该给我点好处?”恶魔打开双臂,做了个拥抱的手势。
何惊雨看着手上的睡袍,脸色难堪到了几点:敲,真不想再被他搞。
题外话:
感谢沙城大户和Kw的两颗珍珠~
至于沙城大户的要求……emmm……蠢作者是亲妈,真的亲!比真金还真~【真诚
伯爵的花园2(微H)
何惊雨不知道前置剧情是什么,反正她穿着一身很简朴还带着补丁的衣服,就跟电视上十六七世纪的乡村女子穿得那种。
不过有个难点就是,背后有绑带……她解不开。
她挣扎了一会,男人就坐回藤椅里,歪头看着她这种扭身手臂反剪伸脖子扭头。这身体居然是长发,让何惊雨很不适应,好几次弄疼自己。
自从升入高中,她就没留过长发了。
最终,她选择放弃。
“我解不开。”
“要帮忙吗?”男人笑着问。
你不就在等这一刻么?何惊雨愤愤想。
她背对男人,只能看见篱笆上微微摇摆的蔷薇花。男人的手指有点凉,碰在脖颈处,让她一颤。
“别乱摸。”她道。
“脾气不小。”男人轻笑,温热的鼻息洒在她的颈间。
男人将她的头发笼起,将绕着绑绳的发丝解救出来,再细心地将绑带拆开。长裙落地,露出何惊雨里面的小背心和蓬松短裤。
她松了口气,可不等她有动作,男人就从后贴紧了她,扯下了短裤,又将背心的绑绳也解开了。
何惊雨浑身僵硬,男人轻吻着她的双肩。
“又不是第一次了。除了我们都知道的那次,大逃杀的篝火旁,主教色情的梦境里,地下墓穴的调教,神树的婚契,你不是都很快乐吗?”
何惊雨震惊地哑了声。
丝绸冰凉的触感袭上她的双肩,她才回了神,颤声道:“你一直……”
“监视你?”男人转到她的面前,牵着她坐到藤椅里,“不,珀洛,你可不能这么没心没肺。你忘了我们之间的承诺了吗?”
她被男人按在怀里,正对着篱笆门。
蔷薇藤蔓瞬间枯萎,空气变得热辣。花园像是瞬间被地火吞没,天空阴云密布,雷电像是众神的怒火。
她惊得差点跳起,却被男人紧紧抱在怀里。
一个女人从远处的小村落里奔出,中途被什么绊倒了,被护在怀里的小孩跌了出来。小孩的哭嚎声很大,近乎震耳欲聋。
她喊道:“妈妈!快起来,火要来了……”
“不……我站不起来了。”女人抓紧了女孩的手臂,一字一顿道,“你是我们所有人的希望,你要活下去!你要找到伯爵,让他救你!救我们!”
女孩疯狂摇头,却被女人狠狠推了一把。
接着,地火喷薄而出,将女人瞬间吞没。女孩尖叫着,软倒在地。接着,她便叫着“妈妈”,向那团燃烧着母亲的火焰扑去。
一只手及时扯住她的后颈,制止了她。
女孩挣扎着,扭头想咬住男人。男人却一言不发,护住女孩,低声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女孩却没有被安抚,而是踢打着男人,让他放手。
男人的声音冷了些,道:“我能救他们,但如果你再胡闹下去,我只能仍由他们死了。”
女孩哭得一脸狼狈,却停下了挣扎,流着泪问:“真的么?”
“我能。”男人无比笃定,却又笑了,“但我为什么帮你?”
女孩的衣着朴素,还肮脏不已,显然活在阶层的底端。也是因此,她知道从没有天降好事,只有尽力争取。
她往男人跟前走了几步,扯住了男人的衣摆,道:“你想要什么?”
“你。”男人重新将女孩抱起,道,“只要你许诺,你永远属于我,我就能复活他们,复活这个世界。”
“我答应。”
如同幻境被破,火焰消失,他们又回到了那个鸟语花香的花园。
何惊雨半天说不出话来,纷乱的信息在她脑中结合又分离。她一时不知道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她告诉自己,这都是恶魔的诡计。
可在内心深处,有声音告诉她,这都是真的。
那一段情景,跟她的梦境一模一样。
或者说,跟她12岁时深陷的梦境一模一样。她因为一些原因,又想疯狂想找到真相,不断催眠自己睡眠,最终得了嗜睡症。
她跟养父的关系,也曾一度破裂。
可接受了所谓的治疗后,她渐渐将这可怕的梦境遗忘了,却也因此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失眠,至今她的黑眼圈也不曾消失。
就如简易说的,她其实并没有被根治,只是在反复劝说自己罢了。
而今天,所有的伪装都被扒下。她想,她并没有发疯,她真的跟别人不一样。她其实……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吧?
当然,这也可能是恶魔的手段之一。
打断她的,是一截冰凉的手指,深入她的体内。
她回神,怒瞪着恶魔:“你就想着这事?”
恶魔很坦然,道:“我只是一直在行驶自己的权利。”
“但是,你救回他们了吗?我们之间的契约,是你救了他们,我……你才能这么做吧?”
“我很欣赏你的契约精神,但你也该知道,合约有先后顺序吧?除了我曾许诺的事,在这个场次中,你必须要好好取悦我,才能得到自己的答案吧?”他做出苦恼的样子,手上的动作也丝毫没挺,“可至今,我给你的信息远超你给我的快乐,怎么算,我都亏了吧?你是不是该做点什么?”
何惊雨努力忽视那截凉凉的东西,安慰自己,只是场交易。
她乖顺地俯下身,湿软的唇轻触男人微凉的唇瓣。
身下的手指增加了一根,男人的声音有点低哑,道:“这是什么?在谈初恋吗?太吝啬了吧?给我看看你想知道真相的诚意。”
她瞪了他一眼,含住男人的下唇,顺着唇缝,讨好地钻进男人微张的口中,挑逗起那条冰凉的舌头。
“你好凉。”她不满。
“那就好好温暖我。”
男人也依样叼起她的下唇,狠狠吮吸一口,接着按住她的后脑,掠夺她甘甜的味道。
她被挑起了情欲。之前大半个月的放纵,让她很快湿润柔软。有些不耐地扭了扭腰,让男人的手指进得更深。
“真热情。”
男人的声音沙哑地不成样子,第三根手指急切地钻了进去。
何惊雨勾了勾男人上颚,停止了唇齿的纠缠,顺着男人深邃的轮廓向下。男人享受地眯起眼,眼中的紫色加深,星爆的轮廓更亮了。
她的唇舌向下,舔过男人饱满的胸肌,挑弄着那两颗深色的肉粒。
因为姿势,男人的手指滑了出来。
他慢慢道:“自己扩张。”
在他身上留下水渍的何惊雨看他一眼,一只手向后伸,臀部高翘着方便手指进去。男人的眸色更深,阴茎将睡袍顶起。
题外话:
感谢琉璃的两颗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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