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特意留了一盏昏暗的煤油灯。
他头发湿透了,嘴唇又红又湿,光着的上身上汗水晶亮,裤子皱皱巴巴的,身上有浓烈的腥味。
孙老根从寡妇那儿回来,笑得见牙不见眼,搓着手:“成了?射里头了?”
耀祖不愿意细说,有些不快,但并没有表现出来。
他不冷不热地嗯了一声:“成了。”
孙老根想象着十个月后就能抱上孙子,喜得在院子里来回转圈。
有了孙子,他老孙家就真有根儿了。
到时候攥着耀祖的女人儿子,耀祖再出息,能跑到那儿去?那时候,他就能跟着一起享福了!
孙老根越想越觉得自己想得明白,看耀祖爱答不理的那个样子,也并不气恼。从小到大他都这模样,孙老根早就习惯,
当初送来的时候,就说这个孩子是城里生的,又这么聪明懂事,种儿好,傲气点有什么,都是应该的。
他欢欢喜喜地催他:“累了吧,快歇着去,等到明天让给你煮鸡蛋,多放油!”
耀祖没说话,点了点头进屋了。
孙老根哼着歌灭了煤油灯。
耀祖一进屋就闻见满屋子的味儿。他的精液混着她的水儿,有一种煽情的浑浊甜香。
临时拼起来的床板本身就窄,虽然念娣尽力给他铺的柔软舒适,可大小摆在那,睡两个人很勉强。
耀祖摸黑碰了碰,发现念娣缩在边上,老老实实,束手束脚,一动就能掉下去,给他还留了一大块儿空档。
她一向这样体贴柔顺。
耀祖坐到勉强可以称为床的床边上,感觉着念娣的存在,听着她清浅的呼吸,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喜悦和平静。
她属于他。
他不知道怎么好,又怕吵醒她,只能把手搭在念娣光裸的大腿上,慢慢地摩挲了一阵。他想到刚才,又往她两腿之间摸,碰到了半凝固的一团精,黏糊糊的。
这肯定不舒服,但她还是累的睡着了。
他起身兑了温水,打湿毛巾,给她擦拭下体。
念娣哼了一声,醒了。
她动了一下,感觉到湿毛巾在她腿间擦拭,伸手搭在他手腕上,一张嘴才发现声音沙哑:“耀祖?”
耀祖捏住她的手,又放到嘴里咬了一口,另一边手不停,扯着她的腿,给她擦干净了。
念娣抽了一下手,没抽回来。
耀祖又把她的手指挨个儿舔了一遍,才放开她去洗毛巾。
她觉得手指酥麻,不自在地握成拳头。
过一会,耀祖又过来,拿着温热的湿毛巾给她全身都擦了一遍,这下子把她弄的彻底清醒了。
念娣还是第一次被他这样摆弄着伺候,躲了好几次,最后被他不耐烦地按在床上,连脚趾都细细的擦了。
给她擦完之后,念娣脸红的比之前还厉害,羞得一动不动。
耀祖放下她的脚,发现她不扑腾了,心里冒出一点软热来。
他趴上去,在她圆润饱满的臀上用嘴唇包住一块肉儿,重重地嘬了一口。
又滑又软,被他吮得肉波颤动,格外可人。
念娣哆嗦了一下,抵着他的脸把他推开了。
耀祖轻声笑了一下,从床上下来了。
热水有限,都是念娣给家里的大宝贝烧的。耀祖一气儿都给念娣用了,自己就凑活着用凉水,快手快脚地擦了擦。
他重新上床来,皮肤冰冷,毫不客气地紧贴在她身上。
念娣凉的一惊,小声道:“怎么这么凉?——都怪我……唔!”
耀祖不耐烦听,按着她的脑后,用舌头塞住她的嘴,舔她的上颚,拨弄她的舌尖,让她说不出来。
他把她嘴里的口水吮出来咽了,手臂伸到她的头下头,让她枕着,手臂又圈回来,把她牢牢锁在怀里抱住。
他越吻越往里,舌头都舔到她的喉咙口,为了方便动作,翻了个身,紧紧压着她,手掌在她的身上摸来摸去。
念娣唔了一声,喘息着哼哼。
耀祖在她的大腿上又揉又掐,粗声喘息,身下的东西又抬了头。
硬硬的顶在她的腿上,温度滚烫。
念娣并起腿来,被他抓着大腿又掰开。
他在她肉瓣上戳了两下,把她紧紧搂在怀里。
念娣心想,他要插进来了。
但耀祖离开她的嘴唇,波的一声湿润的响。
他埋在她的肩头,吞咽了一下,又摸黑吮干净她嘴边流出来的口水。他放开她的大腿,伏在她身上喘息。
念娣被他的吐息喷的发痒,动了一下肩头。
耀祖立刻说:“别动。”
他洗了凉水,皮肤冰凉,只有下身的鸡巴又硬又烫。
他停了一会,翻身从念娣身上下来,平躺着喘息,没过一分钟又侧躺,抱住念娣,把她从床边扯到中间来,跟她紧紧贴着,身体光裸着四肢缠在一起,中间没有半点空隙。
念娣有点茫然地任由他抱着,感觉他的性器顶在她的肚子上,越来越热,越来越硬。他的皮肤被她温暖,渐渐地也变得滚烫。
然而他靠在她的肩头,小声问:“疼不疼?”
念娣脑中想起当年他刚来的时候。
那时候他才七岁。
转手几道,途经万里,辗转被带到山里,为了隐藏,他身上的衣裳被中人换了,又短又破。他头发长了,肮脏地纠结在一起,满脸的黑灰,眼睛格外黑。
中人强硬地扯下他的裤子,拨弄着他的下体:“看看,小小年纪这么大的子孙根,保你孙家香火旺盛,孙子满地跑!”
男孩无动于衷。
孙老根高兴地搓手,又担心他年纪大了懂事,以后找回自己家去,或者养不家。
中人说:“路上发烧坏了脑子,连自己叫啥都不知道了,你看,连裤子也不知道提。”
念娣和姐妹们躲在柴房里看着,心里突然涌上来一种难过。
孙老根又犹豫:“傻的我不要。”
中人急了:“哪傻了?忘了事又不是傻了!他叫个人,干个活,都会,这就不傻!来给你爹磕个头,叫爹!”
那男孩立刻跪下磕头:“爹。”
孙老根哪受得了这个,他这辈子满屋子闺女,就是没有一根香火,做梦都想有个儿子,有的时候夜里都想的哭。
男孩这么一跪,他泪流满面,当场就坚持不住了。
他沙哑着嗓子说:“要,这个儿子我要了!”
他叫:“招娣,给你大爷的奶粉钱拿过来,念娣,给你弟弟提上裤。”
念娣从柴房里跑出来,大姐给了中人一个红包,中人当场一张张点数。
念娣知道,那是叁万块。
招娣的彩礼。她嫁给了更深的大山里一对兄弟。
念娣给他穿上裤子,动作又轻又柔。
男孩任由她带着,到柴房洗了澡。他站在洗衣服的大盆里,洗干净身体以后,白得像雪一样,下体粉嫩,垂在双腿之间。
他背上,腿上,肚子上,都有被打过的青紫痕迹,触目惊心。
念娣给他擦干净脸,像是从泥里捡出来一粒珍珠,险些被光华照了眼。他模样俊的出奇,沉默,安静,甚至有一点山里人少有的冷淡。
念娣第一次真切的感受到,有一种人,和她们是绝对不同的。
他好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
念娣给他洗干净,又让他穿上了干净的衣服。给他整理裤子的时候,他小腿上的伤痕肿的老高,格外刺眼。
她蹲在他面前,轻轻的碰了一下,小声问:“疼吗?”
他没说疼不疼,只是第一次正眼看了她一眼。那一眼居高临下,带着一点锋利的审视,一点也不像个烧坏了的傻子。
念娣本能地闭上了嘴,不再问了。她突然有点害怕这个小弟弟,不敢再跟他多说话。
耳朵突然一阵刺痛,念娣回过神来,发现耀祖正在咬她。
他含着她的耳垂,问:“睡不着?”
念娣一动,又被他咬了一下。他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性器还是硬的。
他顶在她的身上,兴致勃勃,却并不动。
他现在身上热起来了,活像个火炉,在夏天贴的这么近,热的人满身大汗。
念娣觉得浑身发黏,她犹豫了一下,把手搭在耀祖的手臂上:“热。”
他笑了一下,更紧的贴近她,在她腰上缓慢地一磨。那坚硬的肉棒被他压的变了形,陷到她肚子上的软肉里。
她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的轮廓,感受到他的坚硬,感受到他突突跳动的脉搏。
她感受到他在她身上肌肤厮磨,那性器几乎要穿透肚皮顶到她肚子里。
这感觉……跟平时他做梦,黏着她,蹭她、顶她一样。只是那时候大家睡在一个床上,她隔在耀祖和妹妹们中间,两个人都穿着衣服,感觉没有这样切实确定。
念娣突然想,或许那时候他不是做梦,而是醒着装睡,让她有口难言,制止不得。
耀祖喘息起来,他这次大胆的很,一条腿骑着她,把肉棒夹在他们中间,动作激烈地猛蹭,撞的她晃来晃去,床板有点不结实,响了一声。
蹭的爽了,他轻声哼了一下,抱着念娣就要翻个身。
她连忙抓住他:“别闹,掉下去了。”
耀祖喘息着说:“那就睡在地上。”可嘴上说的狠,他还是停住动作,只挺腰在她腿上摩挲。
他趴在她的脸上,揉她的胸口,小声说些不敢说、又憋了许久的话。
“姐姐,你好软,好香……”
“奶子真大,我抓不住,你看,挤出来了……你的肚子好嫩,我想咬一口……”
“还有你的小屄,又紧又湿……热得我的鸡巴……”
念娣阻止道:“别说。”
耀祖笑起来,喘息着反驳:“不。”
“你是我的了,姐姐。我把你要来了,以后你还要给我生孩子,每天晚上我都能……唔……”
念娣伸手把他按在了胸前,堵住他胡言乱语的嘴。
他闷在她胸前,脸上紧贴着软肉,把她的胸都压的变了形,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但他闷闷地笑了起来,抬起下身,伸手抓住巨屌,用力的撸了几十个来回,极为用力,近乎粗鲁暴虐地的掐拧,最后一声低叹,射在她的大腿上。
念娣一惊,放开他,感觉粘稠的东西顺着大腿往床上流。
耀祖声音沙哑地说:“射在你腿上了。有点浪费,是不是?”
“我的好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