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老根磕着烟袋,阴沉沉地说。
面前的少年郎已经十五岁,身高腿长,修眉俊目,剃干净整洁的平头,在山里晒的皮肤黝黑,却掩盖不住他的出众和优秀。
这不像个能埋在沙子堆里的山娃,分明早晚有一天能飞到天上去。
可孙老根当初买他来,是为了有个儿子防老,为了老孙家有个根儿,给他起了耀祖的名字。此时再看这儿子,他越出息,孙老根心里越不是滋味,怕白白养他一场,心里不踏实。
他小时候就聪明,学习好,从来都是第一名。
可山里没人上高中,他要念书,就要到镇上去了。
耀祖坚持上学赚大钱,老师校长也来家里劝,孙老根心道,他怕是留不住耀祖了。
他在地上磕了磕烟袋,吐了一口痰用鞋底踩平,说出想了好几天才想到的招儿。
他说:“全村都知道你是养子,你要出息了,我不能拦你,让人戳我的脊梁骨。但你得给我老孙家留个根儿。”
“这个暑假,你得让你姐姐怀上。”
耀祖动了一下,沉声道:“爹,我心里把姐姐们当亲生的。”
孙老根嗤笑了一声:“你这孩子打小儿傲气,什么亲姐姐,希娣为了你掉到河里你都不抬抬眼。给我生个孙子,不然别去上学。”
耀祖沉默半晌,问道:“和谁生?”
孙老根说:“希娣比你小一岁,领弟和你一样大,愿娣比你大一岁,她们仨你看中哪个?”
耀祖摇了摇头。
在孙老根发怒之前,他说道:“我要念娣。”
孙老根一愣:“念娣比你大五岁!要不是家里离不了她,早就把她嫁出去了。”
耀祖抿了一下嘴:“给我念娣。”
他顿了一下:“年岁大,好生养。”
孙老根烟也不抽了,眉头舒展,点了点头:“是这个理儿。反正从小是她带着你睡,你们俩感情一向好。”
他挠了挠头皮:“今晚上跟念娣到南屋搭个板子,别让她们仨瞎耽误功夫。”
他眼睛在耀祖下身遛了一下,笑了笑:“赶快把念娣肚子搞大了,你也好专心读书。”
耀祖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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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里人家穷,一家人睡一张炕。
南屋是杂物间,又破又旧,里面都是些不知道从哪搜罗来的破烂,耀祖洒扫清洗,折腾得暴土扬场,叮里咣啷。
念娣喂了猪回来,老远看见家里唯一的大宝贝忙进忙出却没人帮忙,犹豫了一下。
平时她立刻就过去了,可这几天,耀祖跟她闹别扭呢,好几天没跟她说话了。
想了一会,她还是走了过去,闷不吭声地端了一盆水,拿了脏兮兮的拖把,先淋湿地面,再把泥土拖干净。
耀祖好不容易找了四五块复合板,扛着回来,脸上都蹭了灰印儿。
他在门口一站,看着四姐弯着腰擦地,并不做声。他的目光在她翘起的臀和塌下去的细腰上逡巡。
念娣已经是成熟的大姑娘了,家里吃的不好,可她头发依旧粗黑发亮,胸大臀肥腰,细腿长,红润健康的脸上一双大眼睛温顺又湿润。
她不常说话,一门心思踏实干活,因此有些时候,耀祖觉得她像一头勤勤恳恳的母牛。
哪怕骑到她身上,她也只是沉默地承受,慢慢往前走。
他的目光落在念娣被棕色裤子包裹的圆臀上,喉结本能的一动。
念娣若有所觉,回过头去。
耀祖拿着复合板走了进来,仿佛他刚刚进门。
念娣看他把复合板一块块铺到地上,又敲敲打打,用钉子和木板钉起来,做成一张薄薄的床板,搭在砖头上,做成了一张不怎么结实的床。
终于愿意和姐妹们分房睡了?
念娣不知道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怎么的,心里觉得有点怪。
那天晚上他做着梦往她身上挤,早上还把黏糊糊的内裤扔给她洗,还试图让她摸那竖起来的大玩意儿……
她就推了他一把让他躲开,结果他竟然生了闷气,立刻不跟她说话了。
念娣想到这事,就觉得分房睡还是对的。
还在一张床上,说不定耀祖什么时候发个邪火,出什么怪事。
她出去洗了抹布,帮他把床板擦干净。
耀祖又看了她一眼。
这一眼有些古怪,念娣分辨不出来,只能安慰自己是想多了。
她又给他拿了被褥和枕头,把他的衣服都搬了过来。
耀祖什么也没说,甚至没道一声谢。
这是冷战还没结束。
念娣习惯了大宝贝的态度,依旧温顺地给他整理屋子,短短半下午,杂乱破旧的小屋俨然能住人了。
晚上念娣烧了饭,耀祖吃了很多。
孙老根一如既往地慈爱,儿子爱吃多少吃多少,甚至今天竟然还给他加菜:“耀祖,多吃点,别累着。”
希娣撇了撇嘴,翻个白眼。
晚饭后,天立刻黑下来了。
念娣刚去捡碗,只听孙老根咳嗽一声:“愿娣,领弟,希娣,你们仨收拾。”
念娣愕然:“爹,我来……”
孙老根瞪了她一眼:“我说话不管事?”
可平时都是念娣干活。要不是家里离不了这么个能干的人伺候全家,伺候孙老根和耀祖,念娣这么大的闺女早出嫁了。
怪了。
女儿们都满腹狐疑,不敢吭声。
耀祖扯了一下念娣的胳膊。
念娣看了他一眼,不明所以。
孙老根眼睛又瞪起来了。
耀祖见状,粗暴地扯住她的胳膊,把她扯的一个趔趄。
他年纪不大,力气却一点都不小。他拽住她的时候念娣根本没有反抗之力,几乎是被他拖进了那个昏暗狭窄的南屋。
孙老根这才满意的笑了。
对屋里女人就是要有点血性。不愧是他老孙家的根儿。
念娣被耀祖拖到屋里,听见他哐的一声关上门,眼前一片昏暗,有点吃惊却一点也不害怕。
耀祖从来没这样过,可她更相信她弟弟不会伤害她。
她依旧不说话,屋里很安静,能听见院子里姐妹们收拾碗筷的声音。
耀祖凑过来,在她耳边喷出热气,他说:“你得给我生孩子。”
念娣惊讶极了,事实上她根本没听懂,本能反问:“什么?”
耀祖咬住了她的耳垂,重重地嘬了一口,舌尖舔过,留下湿漉漉的口水。
他一手抓住她的肩膀,把她压倒在今天刚刚搭好的床板上。
念娣“唔”了一声:“耀祖?”
耀祖不吭声,他手臂穿过她的膝盖,把她的腿也扔上了床。然后,他也跨到床上,一屁股坐到了念娣的大腿上。
念娣有点惊讶,又有点想笑。小时候他常这样坐在她的大腿上,让她抱。
脆弱的床板晃了晃,她本能的伸手抱住他的腰,怕他掉下去摔着。
耀祖把手搭在了她手上,摩挲了一下。
她的手非常粗糙,布满陈旧伤痕。她什么活都干,操劳,辛苦。是个愚蠢至极,任人宰割的女人。
耀祖的手指也非常坚硬,上面都是做农活磨出来的硬茧,骨节又直又长。
当他抚摸念娣手掌的时候,手劲格外轻,怕碰坏了她似的。
他们似乎是一类人,又不完全是一类人。
他侧头看了一眼,门缝里透出孙老根的影子。他正支着耳朵听动静。这一夜他是务必要听墙根,确定事成的。
如果念娣不服,成不了事,他就要进来打人,给耀祖“帮忙”了。
想到这里,耀祖卷起背心,从脖子上扯下来,蒙在念娣头上。
少年浓重的汗味和腥味,让念娣有点茫然地想,衣服该洗了。
她伸手把背心拿到一边,一片漆黑中,她听见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
耀祖从她大腿上起身,踹掉了裤子,两条腿分开,跪在她腰侧。他的手搭在念娣的裤腰上,手指抓住松紧带。
念娣惊讶地抓住他的手,斥责:“你干什么!”
她没伸手打他,只是轻轻的推,连斥责都是温和带着妥协的。
她一向这样温顺,像被鞭打了也只是甩甩尾巴的母牛。
耀祖兴致高涨起来。他把手从她上衣的下摆伸进去,手掌心紧贴着她的皮肉,从小腹一路强行抚摸,一直到她的胸口。
手心滚烫,肌肤细腻。
念娣这下急了:“耀祖,别闹了,你这是干什么?”
耀祖呼吸粗重,他手上抓了满手柔滑细腻的肉儿,弹性十足,饱满可人,他抓着奶子摇了摇,那肉就晃悠起来。
手指摸索着触到了那一粒凸起,它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硬硬的立了起来,在他的指肚下被按来按去,东倒西歪,毫无反抗之力。
念娣小声轻哼,抓他的手:“别动……”
耀祖又看了一眼门。
孙老根还没走。
他不想让他听见。
耀祖另一手抓起了枕边他脱下来的背心,团了团,捏开她的腮,塞进念娣口中。
念娣呜咽了一声,不能说话了。
耀祖捏了捏她的脸蛋,粗鲁扯开她上衣的衣襟。纽扣崩掉了好几颗,滴溜溜地掉在地上。
屋里一片漆黑,他什么也看不到,就俯下身去,整个人趴在她的身上。
两人上身相贴,潮热的皮肤相互摩挲。
他的胸膛感觉到了她的绵软大奶,她的手不停地推他,却没有多少作用。
这样懦弱无力。
一种潮热而肮脏的性欲淹没了他,耀祖伸手捞住念娣的一条腿,另一只手一把扯下了她的裤子。
两条光溜溜的大腿在他的掌心里握着,光赤赤,又滑又嫩,像待宰的肉。
他把她的裤子扯到膝盖,再去扯她的内裤。
念娣大声地哼了一声,反抗起来,又不敢真的打他,只不停扭动。
滑腻的皮肤紧贴在他的怀里摩擦,汗水交融,软肉互相挤压,耀祖被她蹭的满头大汗,喘息中掺了闷哼。
他按住她的肚子,粗鲁地把她的内裤扯到了大腿中段。念娣哭了起来,含糊地不知道在说什么,更让他血脉喷张。
耀祖感觉胯下之物突突直跳,他深呼吸几次才平复下来,他看了一眼门外,怕孙老根推门进来“帮忙”,突然伸出手,狠狠在她的臀腿上拍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又响又脆。
“老实点!”
念娣惊得呜呜大哭起来,声音凄厉可怜,更让人想上手打服了这肥嫩的母畜。
耀祖喉结一动,压在她身上,再一次告诉她这是为什么:“给我生个儿子。”
念娣只抽噎着,上气不接下气。
他听着她哭,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可孙老根还在外头等着,他若是哄她,孙老根明天肯定找茬,教训胆敢让他“断子绝孙”的闺女。
他必须让孙老根听见他屋里头的人被他操服,他才不会越界管“他的女人”。
耀祖不再多跟她解释,他一手掐住她的两只手腕,按在她的头顶,膝盖顶开她闭合的大腿,空置的那只手一路向下滑,按到了念娣双腿之间的嫩肉上。
念娣尖锐地闷叫了一声,怕的厉害,双腿合拢,却只夹住了他光裸的腰。
耀祖却感受到了满手的细腻柔软。
这是她最软的地方吗?他不禁这样想,平日里拿笔写字的手在那里摸索起来。
两片薄薄的肉闭合着,盖着一个小肉块儿,还有一个几乎摸不到的小口。只有用点力气插下去的时候,那个小孔才会现形。
他的手摸到那里揉按,她哭的更厉害了,还扭着腰躲,又浑身发抖。
他摸了几下,她的膝盖晃来晃去,连声求饶似的叫,竟被他摸出了湿润的体液。
可算是湿了。
他满头大汗,又看了眼门。
孙老根还在那儿。
必须快点了。耀祖这样想着,他一根手指插进了她的屄里,来回浅浅进出,弯动着抠摸,拇指按在念娣的肉珠上,用力摩挲,又按又挤,简直像是想把那点滑溜溜的肉儿掐下来吃了。
念娣小腹和大腿抖的一塌糊涂,本能的挺腰,不知道是躲避还是迎合。哭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她从鼻子里发出动情的呻吟和哀叫,因为堵住了嘴,听起来闷闷的,反而更加色情。
她叫声随着他的拨弄越发急促,耀祖抽出手指,用整个手掌按住她,在她整个阴部揉了十来把,她绷紧了脚尖,大腿抽搐起来。
耀祖感觉到了满手的湿滑,因为仰躺的姿势,她分泌的的大量滑液顺着股沟流下去,屁股和大腿根上湿漉漉的,像尿了一般。
耀祖松了一口气,胸膛上的汗水滴到念娣的身上,啪嗒一声。天气闷热,欲火更炽热,此时他已经汗流浃背。
他喘息着,把手上湿滑的液体涂在下体上,没有忍住,从根部到头上撸了两下,那物又粗又长,高高翘起,硬的像石头。
他把着鸡巴,找到念娣身下那个小口,试探着往里插。先是一个圆头,顶开花瓣,破开软肉,就着滑液插了进去。
念娣呜呜地叫起来。
撑开的感觉十分怪异,她觉得有种被入侵,被支配使用的恐惧。
龟头进入没有多少,敏感的顶端就感觉到了那层薄膜。
会疼。耀祖想道。
但她不怕疼。
他的手在她的阴蒂上用力的捻弄起来。在她失神之际,一挺身,顶开那膜,插了进去。
念娣一声哀叫,不知是痛是爽,手指深深掐到耀祖背上的肉里,双腿僵直打颤。
常年做力气活,她手劲不小,耀祖被她掐的“嘶”了一声,碰了碰她的脸。念娣立刻松开了手,多年照顾弟弟的本能,让她不愿意伤他。
耀祖咧了咧嘴,他撩开了她还挂在手臂上的衣服,嘴唇贴到她的肩头,用牙齿叼着磨了两下,啧啧地吮吸起来。
热气喷到念娣身上,她缩了脖子躲一下,被他叼住了脖子,大口大口地用嘴唇嘬起来。一声声动静很大,念娣觉得非常羞耻。
他趴在她身上,一手捏着她的奶子,一手抬起她的一条大腿,凭着年轻的一把子腰力,鸡巴在她的双腿间快速而有力地进出。
薄薄的床板哐哐的响。
念娣被顶的泣不成声,每一次那粗长的诡异的鸡巴插到最深处,她就发出一声尖锐的抽泣,像是将要弟弟被活活奸死似的。
耀祖抽插起来格外粗暴,喘息声像是咆哮一样,一点都不留情,念娣越是叫,他越是插的狠,活像发了情的公狗,拦都拦不住,操上了就往死了插。
孙老根在门外听着,知道成了事,放下了悬着的心。
他揉了揉裤裆,光是听的就已经硬了。
看看左右没有人,他趴在门边,就着养子和闺女干事的动静,把手伸到裤子里撸了起来,只一小会,就在墙根底下射出了一点稀薄的精。
屋里刚刚开始,孙老根羡慕的很,想了想,就出门找村东头寡妇寻快活了。
耀祖停了一下,听见他的脚步声轻轻离去,心里放松下来。
念娣在他身下泪流满面,耀祖摸了一把,湿漉漉的都是水。他伸出舌头舔了舔手指,尝了尝她的眼泪,咸味不重,像水。
他趴在她的身上盯着她看,屋里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可莫名其妙的,他觉得她哭起来格外动人。
皮肤相贴,他能感觉到她哭的一抽一抽的,见此,耀祖喘息着用气声一笑,在她耳边说:“别哭了,爹在门口,他能听见。”
念娣顿时屏住呼吸,小屄一缩,里面曲折紧致的甬道绷紧,肉壁狠狠夹紧了他的巨物,几乎挤的变形。
耀祖嘶了一声,腰一麻,狠狠撞了她一下。
念娣爽得一仰脖子,抽搐了几下,搂紧了他的腰,却宁死不吭声了,只徒劳地蹬了一下腿,又被他掰着大腿抬起来,方便他再插进去。
被耀祖点破之后,她紧张极了,另一条大腿盘在他的腰,内侧细嫩的皮肤在他的腰上蹭来蹭去。
耀祖喘着粗气小声说:“乖一点,我把背心拿出来。”
这语气,柔和地像是小时候他跟她悄悄说,他在哪个砖缝里给她偷偷藏了糖。
念娣被他这样对待,心里又急又恼,却终究恨不起来。被他这么一哄,就又理所当然地心软了。
她急促地呼吸着,不做声,耀祖等了一会,就把她嘴里的背心扯了出来。
她张着嘴,舌根被布团摩擦,她生理性地干呕了两声,牙根也酸痛的很。
还没闭上嘴,有一个又湿又热的东西贴到了她的嘴唇上,湿滑柔韧的舌头钻到了她嘴里,绕着她的舌尖啧啧地吮吸起来。
念娣满嘴都是口水,被他舔的浑身发抖,又惊又怕,第一次想骂他。她正泛着呕,他偏要把嘴凑上来,这是做什么混账事!
他却抽空说:“嘘,别做声。”一下子抓住她的软肋,让她忍气吞声。
他的手在她身上抚摸逡巡,每一处隐藏在衣服底下、别人看不见的皮肤,都那么令人爱不释手。
他恍然想到:本来就应该这样。她本来就应该属于他。
这愚蠢懦弱的女人。
他摸她的脖子,肩膀,腋下,腰侧,柔软起伏的腹部,然后向上抓住她被撞的晃来晃去的大奶子。
一手一个,揉捏起来,时不时低头用舌头裹那头上的红点。
渐渐的,她全身软成了一摊泥巴,咬紧牙关,发出尽力克制的喘息声。
他摆动着腰,鸡巴在她的穴里缓慢研磨进出,时不时快速地深顶一下,让她惊得抽气。
他贴在她耳边,脸颊滚烫。他喘着说说:“好姐姐,真乖。”
从这语气上听就不是好话。
念娣又羞又爽,浑身发麻,被他顶的一窜一窜,泪水和口水流的满脸都是。
她抬起手捂住眼睛,被耀祖扯下来。
他在她粗糙的手背上舔了一口,说道:“爹把你给我了,姐姐。”
“你是我的。”
念娣困惑又震惊。
他在她眼睛上舔了一口,舌尖顶开眼皮,舔她的眼珠子,吮吸她的泪水。
这实在有些不适,念娣推他的脸,又被他抓住手,把手指含到嘴里吃。
他啧啧有声地舔吸了一阵,说:“你得给我生孩子。今后的每一天,直到你死,你都是我的女人。”
他这样说。
又过了许久,他捧着她的脸狠狠地亲吻,射到了她身体深处。
她意识模糊,脑子里全是糊里糊涂的念头。
她可是把他带大的姐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