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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会你们先玩,我刷锅洗碗洗衣服,烧热水伺候你们!”
    老白夸道:“巴图好样的,手脚总是这么勤快,少打点歪主意就好了!”
    巴图:“滚蛋,呸呸呸!”   众人都被逗笑了。
    饭后大家上了南炕,巴图端来两盆热水,洗了几条干净毛巾供大家随时使用。
    这回奶奶彻底放开了,闭着眼咿咿呀呀地哼叫,享受男人们的轮番抽插带来的不尽快感,我心里却五味杂陈,生怕吴医师也让奶奶自称婊子,吴爷爷教导我在床上要骚浪淫荡,迎合客人的心理需要,他们说我是婊子妓女,我感到羞辱但更多的是刺激和兴奋,也许我天生骨子里就这么淫贱,沉溺在高潮的快感中。我却无法接受他们用同样的言辞说我奶奶,我觉得那会让我爹蒙羞。
    幸好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他们对奶奶说话很有分寸,吴爷爷插了我一会,见我没有平时反应热烈,“宝宝有心事!巴图在外屋地儿干活,你惦着他来是不?”
    我摇摇头:“明天他们全走吗?”
    吴爷爷点点头:“你大白爷爷要去头道沟公社,主要是落实资助你家房子的事,然后要去市里办事,我和老白陪他一起去,你在家加紧训练,春节假期长,会来很多客人。”吴爷爷又对站在地上抽烟的大老白和老白说:“看,丫头多重感情,舍不得你们走呢!”
    大老白贴近我在我脸上吐了个烟圈说:“真是知道感恩的好孩子,我很快再来的!”
    小佟抽插着奶奶,不时把玩奶奶的一双小脚,满脸陶醉地说:“没想到啊,这么多水,还这么紧,我以为女人到五十都干了呢!”
    大老白嘿地一笑:“没听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吗,女人裹小脚流行上千年,肯定自有他的道理嘛,小脚女人私处紧,男人受益嘛!”
    小佟道:“小丫头会收缩才真叫紧,她要是不高兴让你连插都插不进去!”
    老白灭了烟头道:“那是名器中的名器,你能遇到就是福分!老吴让我来干一会!”
    吴爷爷从我身体里退了出去,对老白道:“别急,咱们玩个花样,小佟你也下来!”
    吴爷爷让奶奶躺到炕边上,让我躺到奶奶身上叠成罗汉,我和奶奶的阴户凑到一起,男人站在地上可以插几下上面的花穴,再插几下下面的花穴,上下两穴随时转换,大家顿时兴致勃发,轮流上前操干,每人抽插一百下就换下一个人,轮到者把我两条腿搭在肩上,把奶奶的两边腿搭在胳膊上,奋力抽插,噼啪作响,只见四只红绣鞋上上下下地晃动飞舞,我和奶奶被撞得不时高声哼叫,氛围淫靡至极。
    玩到结束时,奶奶来了一次高潮,我来了两次高潮,几个男人先后射了精,巴图端来热水让我们清洗。
    歇息一会,吴爷爷送奶奶回前屋,余下众人光着身子围坐在北炕桌边抽烟吃瓜子,边谈论着刚才的激战,小佟咧着嘴道:“刺激,真刺激啊,玩过这么一次,这辈子值了,奶奶孙女一起玩,以前想都想不到的场景,以后回想起来就兴奋得想干啊!”
    老白也兴奋地说:“是刺激,祖孙一起玩,这种机会千古难遇啊!”
    大老白惬意地吐了个大大的烟圈说:“嗯,刺激,单玩小丫头都是世间一等享受,再加上奶奶,两个都穿着红绣鞋,刺激死了,这趟真来着了,我回去和老哥们说他们肯定不信!”
    一阵笑声,大老白见我依在巴图怀里默默地嗑瓜子,嘿嘿笑了几声说:“好好歇歇,喝点老吴配的神酒,养好精神一会再好好玩玩小婊子,她奶奶在,老吴让小心点说话,我都没敢说粗话,太不过瘾了!”
    小佟道:“可不是咋的,小丫头也不让说她奶奶,冲我发脾气呢!”
    大老白和老白有些意外地问:“是么,小丫头,为什么呀?”
    我嗫嚅了半天,才说一句:“我奶奶是大人,不可以羞辱她!”
    农家小院里的花魁(高H)客人明天要走了,今晚要过足瘾
    客人明天要走了,今晚要过足瘾
    老白颇有意味地问:“那羞辱你没事吗?”
    “没事,我小嘛,还有……嗯……”我欲言又止。
    “好孩子,说啊,我们明天就走了,还有啥不能说的?”
    我顿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我,我不知咋回事,特别喜欢你们操我时说粗话羞辱我,说我是妓女婊子窑姐骚货,我高潮来得快,要是操我时不说这些粗话,我,我,我还觉得不够劲儿,不过瘾呢!”
    “哇,你可真骚,把我都说硬了!”小佟叫道。
    不止小佟,大家的肉棒一下子都挺了起来。
    大老白鼓掌道:“真是天生的婊子,骚到骨子里,好,好呀,明天要走了,我还没把你玩出高潮呢,今晚拼着精尽人亡也要操得你哭着求饶,一会老吴回来,让他再拿瓶神酒出来助性!”
    老白和小佟立即附和:“对,明天要走了,好好再打场硬仗,这小婊子就得狠操,不然她看不上咱,巴图操得持久,她就得意他!”
    巴图撇嘴道:“啥呀,丫头最知道谁对她好,谁真心实意喜欢她!”
    老白白了巴图一眼:“呸呸呸,我呸!”
    大老白隔着炕桌伸长身子过来亲了我一下:“宝贝,什么样的姿态,你最容易来高潮,细给我们说说你开苞那晚头初次来高潮的过程!”。
    “对呀,说说呗!”看来大家都很感兴趣。
    我清了清嗓子讲述起来,声音娇嫩嫩脆生生:“嗯,那晚我刚开过苞,疼哭了,吴爷爷给我用了药包后就不疼了,有点痒丝丝的,吴爷爷把我撒尿,端着我回屋时包叔叔说太刺激了,吴爷爷这样抱着我,我两腿全打开了,小屄眼看得清清楚楚,还一张一合的,他上来就把大鸡巴全给我插进来了,噼噼啪啪地使劲操我,吴爷爷托着我屁股向前送,差点把我撞碎,插得特别深顶得我嗷嗷直叫,突然我觉得我花心里面热腾腾的象要撒尿一样出了一大股水儿,我快活得直哆嗦直飞上天了,吴爷爷说我就适合当婊子,第一晚开苞就让人家给操出高潮了!”
    “真刺激啊!”小佟喘气粗了起来。
    “那你喜欢当婊子吗?”老白问。
    “老喜欢了,几天没人操我,我就老难受了……”
    老白揶揄巴图道:“巴图听见了没,你那点歪心思趁早收回去!”
    巴图攥了一下拳头说:“她还小,不懂事!”
    众人把炕桌移到炕头,把我围在中间上下其手,巴图和小佟一人攥着我一只奶子捏揉,含住红蕾吸吮拨弄,老白和大老白掰开我两腿,让我的花穴一览无余,两人边摸弄边评品:“你看这阴皂白净齐整,这外阴唇合上能成一条缝,肉粉色看着真娇嫩,不愧是名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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