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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绣鞋实在亮眼,他哈哈笑起来,边脱衣裳边说:“外面贼冷,又在下雪,进了屋可不一样,家里太热乎了,一进屋我最先看见两双红鞋举得高高的在晃动,真有你们的,玩得真热乎呀!”
    老白告状说:“巴图一人占着小丫头不让我们上!”
    巴图道:“我还没干完,一直没射嘛!”
    老白道:“我们三个都射了,他就硬是不射,找借口!”
    老吴嘿嘿笑着转了话题:“都玩累了吧,我把饭菜热热,一边吃饭一边歇歇,吃完再来场大战!”
    热腾腾的饭菜很快摆上桌,吴医师见我和奶奶都穿上衣裤坐到炕桌旁边,提议道:“两个炉子我都加了大绊子,一会儿屋里肯定热,大家都脱了,光身子吃饭吧,这样大家容易放得开!”
    坐我身边的小佟立即伸手扒掉我的背心,边说:“好提议,都光着好!”
    奶奶捂住脸道:“这也忒羞人了!”
    大老白哄奶奶道:“明天我们就走了,你就陪我们乐和一下,脱了吧!”
    奶奶没吭声,老白帮她脱衣裳,她还是顺从地配合了。
    农家小院里的花魁(高H)我奶奶是大人,不可以羞辱她!
    我奶奶是大人,不可以羞辱她!
    大家都光溜溜的坐着吃饭,我和奶奶的肌肤白皙,和周围的男人们形成强烈对比,特别是大老白和老白,虽然姓白,但皮肤黝黑,巴图倒是白净,但从颈下到下腹都长着黑乎乎的体毛,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奶奶一直很紧张,双腿夹得紧紧地坐着,端着碗低头喝汤,我向她腿间看去,奶奶的阴皂上稀稀拉拉地长着卷曲的黑色阴毛,老白和大老白的手不时地在上面摸一把。
    巴图见我板着身子直直地向桌子对面的奶奶方向看,把碗塞到我手里说:“快吃,刚才你没吃多少!”
    奶奶发现我隔着桌子在看她,连忙向前坐了坐,借桌边挡住我的视线,看着老白和大老白把手放到桌子下面,我就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老白的手转移到奶奶的小脚上,抓到怀里把玩了一会问:“那时已经废除缠足,大妹子你家里咋还给你裹脚?”
    奶奶道:“城里是早废除了,咱们乡下人都认为还是裹上稳妥,那时说媒找婆家,先问脚有多大,脚小是头等大事,脚大说不到好婆家喔!”
    大老白对奶奶道:“难怪很多男人喜爱小脚,你穿上这红绣鞋,看着真起劲……,老吴,你在哪买的这红绣鞋,绣功真不错,我咋没见有卖过?”
    吴医师笑道:“这是我帮人看病,他家丈母娘是裁缝会刺绣,买了红锦缎让她帮着做的两双绣鞋,商店哪里买得到?”
    大老白道:“把那家裁缝介绍给我!”
    老白向吴医师伸出大拇指:“老吴我算服你了,真是调教高手,我们都在享你的福!”
    吴医师笑道:“一起劳教的弟兄,过命的交情,客气啥!”
    大老白也向吴医师伸大拇指:“老吴,你咋把这事摸得那么透?”
    老吴微微一笑道:“自古以来,人的性偏好最为复杂,只有最贴心的弟兄,象咱们这样的,才不避讳表现出来,一般人都会隐藏得很深,不要说咱们这样的人,就是多少帝王将相也战胜不了性上的癖好,这是与生俱来的,人们说脏唐臭汉,汉朝皇帝喜欢男宠,才有汉武帝和韩嫣,汉哀帝和董贤的故事,宋孝武帝和亲生母亲乱伦,唐玄宗娶儿媳杨贵妃,宋微宗放着满宫后妃不顾喜欢到青楼嫖妓,只要条件许可,埋藏在灵魂深处的人性就会显露出来,朱熹搞什么‘存天理灭人欲’自己还不是又玩尼姑又操儿媳,圣人如此,世俗男女哪里抵抗得了欲望的诱惑,女人需要开发和引导,在开始接触性事时给她来几次大高潮让她尝到甜头,后面就顺畅了,不管男人女人,追求极致的快感,都是最原始的本能!”
    众人纷纷鼓起掌来,吴医师说得太深奥我听不太懂,只想他有大学问我得好好向他学着。
    想起明天他们就要走了,我心里难受起来,依到巴图怀里说:“你们多呆几天不行吗,明天别走啦,好不好?”
    巴图亲我说:“宝贝,快到年根了事儿多,我得回去安排一下,春节放假就好了,我来这陪着你!”
    小佟也哄我道:“宝贝我那离你这里最近,一有机会就过来!”
    老白对奶奶道:“看你家香香多粘人,和我们都可好了!”
    奶奶陪笑道:“香香从小没亲娘很可怜,你们都多疼疼她!”
    “疼她,当然疼她,我们也疼你……”大老白含住奶奶的奶头吸啜了几下,喝了一大口酒,搂住奶奶渡进她口里。
    “大妹子,你结婚时年龄很小,那时你知道进洞房要行房吗?”   大白爷爷问。
    奶奶点点头:“嗯,知道。”
    吴医师问道:“你是多大知道男女房事的?”
    奶奶不好意思地说:“挺小就知道了!”
    老白问:“是家里人告诉你的?”
    奶奶摇头:“不是,是小伙伴一起玩时互相说的,那时还在老家,冬天家里不象这边暖和,水缸都冻冰碴……”
    “当时你多大?小伙伴们都怎么说的?”大老白急切地问。
    “大概六七岁,几个小伙伴一起玩过家家结婚入洞房,有个小伙伴说入洞房新郎的鸡鸡要插进新娘撒尿的地方,当时因为好奇,我们脱裤子试了一下,全都没成事儿,鸡鸡太软根本插不了,宝根儿发誓说他看过他爹把鸡鸡插进他娘撒尿的地方,那鸡鸡很大象个棍子一样硬,他还特别神秘地告诉我们,有些大人会骂‘鸡巴毛’这种俗话,他爹的鸡鸡原来真的长着毛!”
    众人哈哈大乐,“原来真有鸡巴毛这东西,哈哈哈!”
    吴医师调侃奶奶:“你可真骚呀,小小年纪就和人操过了,看来香香是随你了!洞房花烛夜香香她爷爷弄了那么多次,把你弄高潮了是吧?”
    奶奶低下头,好半天才说:“嗯,头两回疼,疼着疼着就舒服了,这事快活呀,要是没这事,天下多少家庭都得散伙了……只要是弄过了,几天不弄就想呀……”
    老白道:“可不是咋的,到时自然会想,压都压不住,我们劳教那会,没女人,男人和男人互相帮忙撸,肝火太旺不想法排解,一个个脾气火爆打架斗殴非出事不可,我们弄这事连看管人员都装着没看见,他们也没女人,说不定背地里他们自己也撸呢!”
    老白的话逗得奶奶掩嘴笑起来。
    “你别笑呀,我们全都是粗人……哈哈,哈哈哈!”老白自己笑得又大声又淫荡。
    吴医师拿起一个豆包吃,边说:“这样多好,大家都是实在人,有啥说啥,快吃,一会敞开玩个痛快!”
    巴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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