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看看大家说:“吃啊,边吃边聊,倒酒吧!”说着示意巴图把每个酒杯都倒满。又接着说:“我被家里踢出来,就去城里我舅舅家医馆行医,走南闯北,长了不少见识,被国民党军队叫去几个月,治病救人是我职责所在,工作后我娶了前妻,真心实意和她过日子,再没想过找女人什么的,谁知带前妻回老家时有人无意中提起旧事,就成了把柄握在我前妻手里,她以此为要挟,想让我处处听她话,我连给老家的侄子一点经济帮助的权力都没有了,我觉得这日子没法过,提出离婚,谁知惹怒了她,开始控告我是隐藏在社会主义教师队伍中的国民党特务,在国民党军队服过役,党组织找我以前的病人调查我,只查出我为国军治过病,所以我只是被下放劳教。那时节白桦沟方圆百里没有人家,我们住在地窨子里,夏天养蜂种地采集山货,冬天伐木打猎饲养驯鹿,整天写思想汇报,冬天大雪封山,几个月不和外界通消息,看管人员也苦哈哈地想调走。吃的还不错,所有食物都是自己生产,那时到处是猎物,野猪黑熊狍子什么的满山跑,大家常年吃这种高热量肉食,那欲火旺得野兽一般,每天吃完晚饭就开荤讲女人,讲得激动就开始撸,自己撸不过瘾就互相帮着撸,我看这不行,这样整精关难固,大多数人不到中年就得阳萎,我帮着大家调配消火药物,引导他们掌握健康的自慰方式和时间间隔,教大家养气固本。大家特别喜欢听我讲年青时调教丫环和继母侄女的事,他们不信我能把女人调教得比妓女还淫荡风骚,我说以后我给你们调教一个玩玩。”
吴爷爷喝了一口酒说:“这酒是我调制的药酒,对身体有好处,多喝点儿!”
大白爷爷端起酒杯和吴爷爷的碰了一下,说:“接着讲啊!”
“后来国家结束劳教政策,要我们哪里来还回到哪里,接受广大人民群众的监督改造,幸好有个省级领导来我们劳教营视察过,我们这些人与山林打交道久了,都有相当的林业知识,愿意留下的就转成林业部门工作人员了,我们简直是绝处逢生,我留在本地行医,走遍了兴安岭的山山水水,和原来劳教的兄弟们经常见面,一说起玩女人,大家都盼我帮着弄个小嫩鸡玩玩,我说保证能弄到,他们还不信呢。我原来想从女孩身上下手,看哪家姑娘漂亮,多给些好处哄她愿意,但后来觉得风险太大,女孩家人一旦知道了肯定会去告。正好这时二道沟有一家老汉和我说了一件事,他有两个儿子没娶上媳妇,把闺女聘出去收来的彩礼可以为一个儿子娶上媳妇,另一个儿子没着落,就想让闺女出嫁前,偷偷找个男人睡一下,等于多收一份彩礼,这样另一个儿子也能娶上媳妇。正好我知道我医治的一个病人有个心结,他老婆不是黄花闺女,总觉得吃了大亏,想找个处女开次苞,我就给他介绍了这家的闺女,事成后双方都很满意。通过这事,我发现可以直接从姑娘父母入手,香香长得漂亮,我一眼就看上了,正好她父亲腿脚有残疾,妈是后妈,还有五个儿子,家庭负担极重,我做了几次思想工作,说通了他们,把香香送到后屋来,这孩子很识教,天生吃这碗饭的,调教起来,比我之前遇到的那些都顺手,一般来说特别容易来高潮的女子往往非常淫荡,果不其然,小丫头淫荡到骨头里了,包你们玩得欲仙欲死,欲罢不能,以后老想往这跑!”
农家小院里的花魁(高H)请爷爷和叔叔们用大鸡巴钻开我的小眼儿,捅进我花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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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爷爷呵呵地笑了起来,说:“看来我是来对了,来,喝!”
白爷爷也跟着笑起来,对吴爷爷说:“上次我和大哥说你要给我们找个小丫头玩,我大哥就动心了,说带上他一起,要不是等我大哥,我早就来了,我去局里开会,小包说他稀罕死这丫头了,他给开的苞,我就急得不行想来,上次小包在这里玩得痛快吧?”
吴爷爷呵呵乐着说:“他痛快得差点就躺地上打滚了,说太稀罕这小丫头,不想给你们玩了,他想占着当小老婆呢。”
几个人都乐起来,巴图揶揄道:“他是我们顶头上司,抖起来了,想独占小娘子,太不够意思,当初在白桦沟要不是我和雷子,他命差点没了,出去溜达碰上熊瞎子,啥工具都没带,幸好我带猎枪及时赶到!”
吴爷爷道:“他只是说说,还叫我别忘了招呼雷子呢,我写信给雷子了,雷子说要和小包一起过来。”
巴图道:“我怎么觉得雷子不喜欢女人呢,那时他特别喜欢给大家舔老二,那表情好生享受,小包一硬了就喊他:‘雷子过来给我含含!’ 好几次射他一嘴,他那个屁股没少给大家捅,我都觉得他叫床声简直象个娘们。”
小佟说:“英雄所见略同,我也这样觉得的,老白你觉得呢?”
白爷爷不好意思地说:“当时你们小年轻的玩得欢,我是长辈,哪好意思让他也给我含,不过我看他真是乐意吃别人老二,还喜欢挑大的吃,你们没发现吗?”
巴图道:“发现了,他伺候小包的时候最多,小包的家伙确实大。”
白爷爷道:“他老二确实大,不过他没有我持久,我控制一下能做一两个小时,他顶多也就二十来分钟。”
吴爷爷道:“他现在好很多,但控制力还是差一点,上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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