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壮哭咧咧就想脱鞋上炕:“我想大姐了,我妈说大姐在后屋上课学习,大哥二哥都去学校上课,大姐怎么在后屋上课呢?”
奶奶赶快拉住他哄道:“你大姐是女娃,要学针线活什么的,快回去,以后别再来了!”
五壮转过身子,眼巴巴地望着我,眼泪在眼圈里打着转转,嗫嚅着:“大姐最疼我,我想大姐……”
我的心瞬间很疼,我知道不能让弟弟们来后屋,万一他们看到我和客人光着身子,小孩子不懂隐藏,要是对别人说漏了嘴,我家的名声就完了,哄五壮说:“跟你四哥回去,大姐学习中医,功课紧作业多,等有时间了,会去找你的,以后别来后屋了,爹知道会打你!”
五壮的眼泪流下来,恋恋不舍,一步一回头地跟着四壮走了。
吴爷爷看我难过的神情,将手伸进被子里在我屁股上抚摸着,“你稀罕小五是吧,闲了可以去前院陪他玩玩,你做好自己的功课,有出息了,挣到钱可以培养他,让他变成城里人。”
我摇摇头,觉得我们和城里人完全是两个世界,人家在天上,我们连边也够不到。
飞龙:大兴安岭出产的一种山鸡,味道极为鲜美,民间称为飞龙。
农家小院里的花魁(高H)一下子来四个客人
一下子来四个客人
夜里,我被一阵浓烈的烟味呛醒,有人在北炕上说着话,我闭着眼睛摸一下被窝,吴爷爷不在身边,困得睁不开眼,想再睡。听见门吱地一声开了,吴爷爷在门口压低声音说:“小佟也洗完了,我换好水了,巴图该你了!”
北炕上有人说:“滚热的水,洗洗真舒坦,巴图你快去吧!”
听见有人下炕趿拉着鞋去外屋了,我慢慢清醒过来,心里一惊,这是来客人了?我悄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向北炕望去,炕桌上点着蜡烛,摆着酒菜,旁边盘腿坐着两个抽烟的男人,看年龄应该和吴爷爷差不多,两人各拿着一本册子在看。门开了,进来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应该就是吴爷爷刚刚说过的小佟,光着上身,下身只穿着一条大短裤,手里拿着衣服,进屋也坐到北炕上。
“这炕烧得真热,屋里光膀子一点不冷!”小佟说。
他对面坐的男人放下手中的册子,点了点头,“这炕盘得真不错,这么大的炕,连炕梢都热乎。”
靠里面坐的男人说:“小声点,别把小丫头吵醒了,你说也没拉个幔子帘子的,只有一个屋,明天和小丫头睡觉,手脚都放不开。”
小佟说:“没事的,你要是抹不开,一会问问老吴能不能拉个床单挡一下,其实也没啥的,大爷你一直在省城,条件优越,我们当初在在白桦沟劳教,一屋子里挤二三十人,冬天打了熊和鹿来吃,那才叫上火,硬了就软不下去,不停地撸,有时都撸破皮了,谁没见过谁光屁股样子,大家感情比亲兄弟都亲,就是从那时来的。”
靠里坐的男人点头说:“嗯,想想也没什么,我在单位一直小心翼翼,放不开习惯了,说实话,以前我和一个女下属弄过几次,她老是要挟我帮她家人安排这事那事,有不少年轻漂亮女员工上赶子来撩骚我,我都忍住了,多少双眼睛盯着呢,就是弄上了,也有个短处在人家手里攥着,不给对方足够好处,她捅出去我非出事不可,前几天我们单位刚开过批判大会,就有两个处长因生活作风问题被撸职了。”
靠外面坐的男人说:“大哥你还是冒险了,单位上的女人绝对不能碰,我们林场原来的场长就是和一个女的搞破鞋,那个女的要求这要求那的,他后来想断了关系,这女人就开始到处上告,拿他的一个裤衩做证据告他强奸,最后闹得他被撤职开除党籍,我才有机会上位的。老吴的方法最保险,想了就到这偏僻的小山沟住几天,玩得高兴了就多来,不过是花点钱的事,就是,这小丫头也有点太小了,比我孙女还小两岁,真怕经不住弄呢,老吴咋找这么小的呢?”
小佟说:“白叔你就别矫情了,你一直要老吴帮着找嫩的,这个够嫩吧?刚才老吴说这丫头可骚了,玩过了,保证你还想再来。”
靠里面坐的男人说:“我刚才特地看了,小丫头长得不错,这么小的我也头次遇到,真怕弄几下给弄散架子了。不过我还真就喜欢玩这种小的,我六十四了,还能玩个十三岁小妞妞,觉得全身有使不完的劲儿,真得好好谢谢老吴,能找到这种愿意贡献丫头的人家,城里哪个男人不想有这种机会的玩个痛快,这是咱们有福分!”
说话间门开了,吴爷爷和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走了进来,吴爷爷道:“你们吃呕,等啥啊,菜都凉了,白大哥你不带头,大家都不动筷子,吃吧!”
靠里面坐的男人说:“第一次见,给你们添麻烦了,早就听我堂弟说起过老吴,医术这么好,了不起啊,听说你原来是中医药学院的教授,怎么不考虑回省城呢?”
吴爷爷客气地说:“哪的话,大哥能来这小山村,是我们的福气,早听老白说过他伯父家的几个堂哥都特别有本事,我是伤心了,不想回省城了,前妻在哪,整不好再被她摆一道,人生苦短,我在这边行医也很好,能随心所欲地活着。”
听到这里我明白了,靠着炕外面坐的男人是以前吴爷爷提起过的老白,里面的人是老白的大堂哥,我该怎么称呼呢,管老白叫白爷爷,管他的大堂哥叫大白爷爷应该不会有错。
大白爷爷说:“听说她告你隐瞒在国民党军队当过军医,真够狠了,你也是,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透露给她了?”
吴爷爷说:“我那真不算,国民党军队有人知道我医术好,把我弄去给人看病,呆了几个月,我看不对就跑了,遇到一个救治过的病人推荐我到东北的大学工作,我那前妻简直是个阴险小人,我顾念老家的几个侄儿过得不好,寄点钱去,为这点事大吵大闹和我反目,向组织举报我,害得我在白桦沟呆了七年,不过福祸真难说,在白桦沟遇到这帮弟兄,真是患难与共,生死之交。”
大白爷爷又问:“你是怎么想起弄个小丫头给大家过瘾的?”
农家小院里的花魁(高H)包你们玩得欲仙欲死,欲罢不能,以后老想往这跑
包你们玩得欲仙欲死,欲罢不能,以后老想往这跑
大白爷爷又问:“你是怎么想起弄个小丫头给大家过瘾的?”
吴爷爷说:“年轻时荒唐,我继母待我不好,她的两个漂亮侄女经常住在我家,我就想毁了她俩来报复继母,我母亲过世后我经常呆在舅舅家,舅舅把我当亲儿子看待,我舅舅家世代行医,
ΓΘùSんùωù(肉書楃).ㄨγZ